人类的掌心温度高,紧紧地握住两根凶器上下动了动,感觉很奇怪,雪青泽看看自己又看看林暮。
林暮把那截蛇尾捞到了最上面。
老实说他自己打飞机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现在要给一条蛇打飞机。
他先把自己臊得小脸通黄,甚至都从脸上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节奏,这条蛇还一直看着他,林暮被看得不好意思极了,随手扯下挂在墙上的毛巾,披头盖了上去。
雪青泽被盖了个严实,鼻息里满是毛巾上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他动了动脑袋想钻出来,动作忽然一滞。
他好像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湿的东西从自己的蛇茎上一舔而过,舒服得他身体一颤。
林暮已经羞到随时能爆炸了。
洗干净的蛇茎上只有沐浴露的清香,颜色也好看,深粉色的,上面长满了细小的肉刺,像根放大的苍耳。
但刺是软的,肉棒也是软的,里面的骨头是硬的——
林暮有一次被操到脱力还跑不掉,实在想不懂这条蛇为什么一直软不下去,怀疑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疾病。
然后一百度,好家伙,里面长了根骨头。
本来天赋异禀长两根了,时间长到令人发指,更气人的是里面还有骨头不会软,简直buff叠满,足以叫任何雄性生物嫉妒。
包括林暮。
——林暮感觉手心里的东西充血膨胀,吹气球一样地快速支棱了起来,塞满了整个掌心。
“色蛇。”林暮嗓子哑得不行,开始给大蛇手冲。
蛇茎表皮充血鼓胀着,用力捏能捏进去点痕迹,松手又恢复了原样。
虎口处来回蹭过肉刺,一开始是痒,时间久了后有点刺挠的疼,叫林暮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赋异禀竟能挨住这凶器的折腾。
林暮下意识夹了下菊花,肠肉饥渴地蠕动了一下,没吃到想吃的又松开,一股怪异的空虚的感觉油然而生,渴望混着欲望爬上了脊椎。
想让雪青泽进来。
林暮看到大蛇包裹着纱布的尾巴,又想,不行,青泽还受着伤。
明明是他给大蛇手冲,自己感觉却比对方来得更快,射过两次的阴茎又开始颤巍巍地跳动着起立。
人类柔软的掌心握住两根粗大的肉具上上下下地撸动,时不时用指腹摩擦过敏感的马眼,带着流出来的腺液涂抹在茎身上,湿湿滑滑地更方便动作。
雪青泽被摸得舒服极了,尾巴尖惬意地拍打在林暮的臀侧,虽然比不上直接进入生殖腔,可手指远比肠肉花样多。
林暮的手活也是现学现卖,就那日想着给雪青泽口,却死活到不了才忍着羞耻学习。
他回忆着,一只手握住两根撸动,另一只手掌心贴上头部,打着圈摩擦。
雪青泽没忍住叫出了声:“嘶嘶嘶嘶!”
林暮吓了一跳,脸上红彤彤的,害羞又满是爱意,他用鼻尖蹭了蹭蛇吻,在雪青泽灼灼的注视下,伸出舌尖,从两根的顶部舔了过去。
腥咸的水,说不上什么味道,却格外让人情动。
林暮顾不上害羞,张嘴含住了其中一根的头部,舌尖倒舔过头部,将小肉刺舔得七倒八歪,一股奇怪的摩擦感直冲天灵盖。
雪青泽也觉得怪异极了。他从没被这么对待过,难以克制的冲动直往下身聚集,堆积,浑身都燥热起来。
大蛇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蛇尾抬起往林暮嘴里送,想进得更深。
林暮注意到雪青泽的动作,低笑着含糊不清地骂了句色蛇,继而顺从地长大嘴任由对方往里塞。
但不管怎么塞,这条又粗又长的蛇,林暮竭尽全力也只能吃进去一半,他又慢慢地吐出来。
雪青泽眼睛红红地看着林暮的动作,有些急躁地将跳动的蛇茎往对方的唇边送,戳开湿润柔软的唇瓣,抵上坚硬的雪白的齿尖,又疼得他一抖。
林暮就是笑,眼里蕴含着生理泪水,像是藏着闪烁的小星星,温柔无比:“色蛇,急什么?”
雪青泽马上回应:“嘶嘶。”我想进去,里面好舒服。
林暮听不懂蛇语,却看得懂大蛇眼里的焦躁,蛇瞳汪洋大海般地看着自己,又乖又坏,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启唇含住了另一根,慢慢吞到自己的极限,忍住生理干呕的本能,喉咙里的小舌头遭遇入侵物不停地推拒着,喉管又吞又夹吮吸着长满肉刺的头部,眼里溢满了泪水后又吐了出来。
雪青泽爽得蛇鳞都微微炸开了,很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又被林暮按着蛇尾不让动,他有些遗憾,只能被动接受人类伺候。
林暮舔我的生殖器。
雪青泽想。
林暮他真的很喜欢我。
“嘶嘶嘶嘶。”我我也好喜欢你,林暮。
林暮红着眼眶看了眼不停嘶嘶的大蛇,嘴唇包裹住蛇茎头部上下晃动做活塞运动,另一边一手一个握住了贲张的凶器跟随吞吐的动作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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