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客人引导到书架旁，“如果是公司法的教科书的话，我推荐田中先生的。内容详细，也比较简单易懂。他前不久还在东大开了研讨会，推荐了他最新版本的这款。”
客人点点头，不置一词。
你读懂空气转身正要离开，突然听客人开口道，“一个小店员，懂个屁。”
你笑了笑，直接走了。
回到收银时，一个染着藏蓝色短发的女人正等在那里。
“不好意思，久等了。”你上前想要为她结账，抬头却发现女人手里空空如也。
你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的脸，“佳贺子？”
佳贺子画着精致的妆容，全包眼线包裹着她猫咪一般圆润的眼睛。她气定神闲地趴在柜台上，“终于找到你了，小野。看你素颜的样子还挺不习惯。”
“佳贺子怎么在这里？”你有些惊讶地问道。
她用手轻轻勾在唇边，“我，来，找，你。”
你还没来得及开口。
刚刚服务过的客人拿着书过来了。手里拿着你刚刚推荐过的书。
客人被一旁美艳的佳贺子惊艳了一下，正想搭话却被她瞪了一眼，顿时心中戚戚。一看就是个难搞的女人。
他把书放到柜台处。你接过书，“谢谢惠顾，2580日元。需要帮您包起来吗？”
“你觉得呢？”客人没好气道。
你处理这种事情游刃有余，冷淡地礼貌道，“那我帮您包起来。”
“你是傻逼吗？这又不是大奶子婊子杂志，包个屁？”
你平静地把小票和书放到他的面前。“欢迎您下次再来。”
客人挑眉，凑上前指着书道，“我买这本书可不是因为你，知道吗？”
你笑着应道，“是，我知道。”
“你笑个屁啊，给老子道歉。”
“给您添了麻烦真是万分抱歉。”你鞠躬“诚恳”道歉。
佳贺子在一旁颇有兴致地看着。
客人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还是骂骂咧咧不愿意走，冲你嚷道，“喂，你，把你联系方式给老子。今天下班后陪老子喝酒。”
你作出为难的表情，“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呢，店里有规定不能和客人交换联系方式呢。”
“婊子你！”客人举起了拳头。
“这位客人！”是店里的前辈佐藤，他跑过来挡在你的面前。
“我这边已经通知警察了，他们已经过来了，请不要闹事。”
这边离警察交番所走路只要3分钟。
客人明显知道这点，甩开手，点了点佐藤和你，气愤地转头离开了。
佐藤确认他走后，回头看向你，“没事吧。”
你点点头。看了眼佳贺子，你向佐藤道，“我朋友过来了，我可以耽误会儿时间一会儿回来吗？”
“你去吧，这边我看着。”
你和佳贺子来到门口的吸烟区，一人点了根烟。
她看了眼你抽的烟牌子，“抽的越来越重了哦。”
你笑笑。
“刚刚那个是黑社会吧，黑社会还买公司法。”佳贺子大笑道。
“可能是想开公司吧。”你也有点匪夷所思，“这年头愿意给黑社会干活的律师可能不多了。”
“考虑过回来工作吗？”佳贺子看向你。
你摇摇头。“现在挺好的。有很多书看，也没那么多打打杀杀的。”
“是吗？”她吸了口烟。
“你们该不会真的律师团跑光了吧？”你想象着那个场面，忍俊不禁。
“像你这么出色的，没有了。”她道。
二人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你被会长找到了。”
“嗯。”你皱眉，这也是你最近很烦的事，“他这两年就没女人吗？”
“没有固定的女人。”她侧头，“他一直往海外扩张版图，多的是保守派看不惯他，他估计也没心情。”
难道真是为了让你回去给他工作？操你只是个顺便的事？向来自诩聪明的你也想不明白。
“你和日置怎么样了？”
“老样子，”她懒洋洋地将烟屁股丢进烟筒，“打了药就能兴奋一整晚，能把我操到天亮。”
你无语，“那你这会儿怎么在这儿？”
“美笑姐新开的s俱乐部今天开业，男人们都去捧场了。”她转过头，“我就想着趁这个机会过来看看你。”
突然，她转过身抓住你拿烟的手，一双猫眼满是认真，“小野，我认真的，我给你钱，快跑。”
你赶紧扫视了一旁抽烟的其他人，摁住她的手警惕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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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目到的时候，表演已经开始了。
台上，被用龟甲缚束住的女人正在木马上浪叫喋喋，下体在木马背上的粗棍上，上上下下，淫液淋湿了整个马背。
“太小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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