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叶舟遥背着个包袱去了相府借住,主要也是想借此机会同沈小侯爷打好关系。若以后有他撑腰,还怕什么太子。 说你没目的孤绝对不信长公主拉着叶舟遥说了好长一会话,嗔怪他来长安也不早些到相府找自已,还跑去住什么客栈,又叮嘱他要进宫去看下承桓帝和太后,得到连连保证后,这才满意地放人离开。叶舟遥被安排住在了珠玉阁的西厢房,下人手脚利落地收拾干净,又往屋里置了个炭盆,添上兽金炭,将火烧旺起来,弄得满屋暖洋洋的。叶舟遥抱着暖炉,朝沈庭珏住的房间看去:“小侯爷还未醒吗?”这都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如此能睡的吗?暗七道:“公子身体不适,故而未起。”叶舟遥一愣:“病了?”暗七神色正经,带着几分实诚:“殿下昨晚来过。”叶舟遥一开始听得莫名其妙,搞不懂这跟太子殿下来过有什么关系,片刻后忽然如梦初醒,终于领悟到了这句“身体不适”的深层含义,表情甚是复杂。这都还没成婚呢?就先有夫夫之实了?未免太草率了吧?太子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做人!东宫。萧寒烨隐隐感觉鼻子有些痒,伸手揉了揉,继续对闻惊崆道:“南四郡挨着十二商道,解决了此番匪患,想必过不了多久,便会冒出来新的一轮来,届时苦不堪言的百姓,孤想调个大将过去,常年镇守。”闻惊崆一惊:“你不会是想调我过去吧?”萧寒烨冷酷点头:“嗯。”闻惊崆瞬间眼含热泪跑过去:“我不行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又是你亲爱的表弟,你不能打发我去那么远的地方啊!”萧寒烨嫌弃地拍开他:“横竖近来东北无事,孤想调田汾过去,由他去办这个差事,再从西北军中调出分支,归他统辖。”“西北军……”闻惊摸摸下巴:“西南军离南四郡近,你却偏偏要去动西北军,莫非是要打算分化西北军的势力?”闻惊崆道:“只怕枢密院不依。”萧寒烨嗤笑一声,俨然不将枢密院放在眼里:“孤离京这些日子,他们可有何动作?”“近段时间,谢琮和纪章倒是安分得很。”闻惊崆道:“就是这后宫嘛,为了争一个皇帝,那可是真是好戏一出接一出,美人计苦肉计反间计等等都用上了。”萧寒烨冷笑:“她们争的可不是一个皇帝。”
是权利。所以说三宫六院根本没什么好的,还不如一个小暗卫,除了不通琴棋书画舞,其他方面都很好,尤其是身娇体软,稍微碰几下就满脸绯红,在怀里软成一滩水。太子殿下脑子里难以控制地回味起了昨晚那一番不可描述的巫山云雨,眼底不自觉就带上了笑意。闻惊崆搓搓胳膊:“你笑什么?”怎么有点柔情蜜意的样子?好吓人的说。萧寒烨敲他脑袋:“近些日子城里的人会越来越多,宫内外的布防都要做好,否则出了事,你这个禁军统领可是要第一个遭殃,先说好,孤不会救你。”闻惊崆哼笑出声,不以为意。我是你表弟,就不信出了事你真见死不救。日暮时分,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秦司岩从正街上一路走过去,烟火缭绕中,烹煮炸卤香气四溢,两旁摊贩和酒楼馆子皆是挤满了人,大冷的天,也挡不住皇城的热闹非凡。关于叶舟遥的身份,烈火帮众人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之前在白阳城时,他们一直不敢去仔细瞧太子殿下的尊容,所以并未看出叶舟遥与太子其实很相似。直到在启程回京的路上,众人偶尔聚在一块喝酒,气氛放松之际,才有大胆的敢趁机去瞄太子殿下几眼,这一看真的是越瞧越像,再加上太子对叶舟遥的态度也有那么几分奇怪,说不上在意,但也不能说全不在意,总之就是带着几分高冷式的关心。之后他们打探一番,得知太子真的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只是并不在宫里,而是隐姓埋名,离京闯荡江湖好几年了,一直未归。于是烈火帮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结果被尉迟盛给听见了,便彻底证实了叶舟遥的身份,众人震惊了会,随即爆发出一阵狂喜。能跟皇子当结拜兄弟,这事简直够他们吹嘘一辈子啊!秦司岩回想着兄弟们那副傻笑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见叶舟遥正站在一处摊贩前朝他招手,赶忙快步走了过去。叶舟遥今日穿得与平常不同,锦衣华服,腰间还挂了两块玉,非富即贵的气质当即显露无疑。叶舟遥递了个煎饼给他,自已则捧着热乎乎的包子咬了一大口,看起来好像很饿的样子。秦司岩好笑:“你这是饿多久了?”叶舟遥说:“茶喝多了。”面对着许久未见的父皇和皇祖母,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不断喝茶来掩饰尴尬,一不小心就给喝多了。秦司岩随口一问:“今日怎么穿得如此气派?”叶舟遥知晓自已的身份迟早瞒不下去,与其被好兄弟发现后前来质问,还不如自已率先坦白,免得对方胡思乱想心生嫌隙,于是低声说:“我适才进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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