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率大奶男妈妈,在受眼里,体弱多病公子哥
受以为攻以后是要另寻好人家的
“诶,这,这怎么?”
“怎么了,是个带把的啊?”
“你看那下面。”
林根带着一家的希望落到他妈妈肚子里,又带着一家的失望出生了,是的,他是个阴阳人,在认知浅薄的村落里被视为不祥之兆。
自婴儿时他就总被故意饿着,直到因生存本能的哭喊也偃旗息鼓时,总望住一处目光呆滞的妇人才像刚发现自己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般将贫瘠的胸脯送到林根嘴边。
等大些时候,许是发现再生不出小的了,他爹娘才终于认命了,不再存着既想让林根死,又狠不下心来只用一点吃食吊着林根的命,不知道哪天那个不哭闹的孩子就自己死去,好缓解自己动手的愧疚的心思,总算愿意让还没有自主能力的林根吃得饱些。
吃得多了,小孩儿的身板也越窜越高,家里的口粮也要不够林根吃,而且林根不知道为什么吃饭特别快,总是两三口就解决完他的一份饭食,然后就出去看着别人干活,再看中谁要去打猎也跟着去。他吃不饱,每天晚上都被饿醒,在家里逛了一圈最后也只能喝水填肚,他就存了早早学会本事养活家里的念头。
林根知道自己不讨爹娘喜欢,就总想在别的地方做的好些,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比别人差。
于是再大一点,在举得起榔头的年纪他就比谁都卖力种庄稼,打猎,本整日昏昏沉沉得过且过的爹也被他这个本刚出生就想掐死的孩子带动起来,屋子翻了个新,后院里是烧不完的柴火,灶房上挂着林根打回来的兔子,日子越来越好,爹娘脸上也有了笑容,林根总算能填饱自己的肚子,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林根,你不比别人差。
直到有一日一户看穿着就比他们身上的粗布好不知道多少倍的人家踏上他们家的门槛说愿意花十两银子买他们的小孩,一问为什么,他们说他家公子从小体弱多病,算命的说是他家公子缺了点人气儿,得找个人来冲冲喜气,他又算了八字才找到他们家。
林根在一旁听着,娘有些心动,问来人是要干什么吗?来人回答不干什么,照顾照顾他家公子而已,每月还有工钱可拿,不比只能在这种地好。
可林根没想过还要去别处,他只想守着他的小家安稳地过完一生就好了,他少有的发起小孩脾气,在背后揪着娘亲的衣服,小声地反抗说他不想去。
娘也有些纠结,他们也从没出去过,一生的见识就在这小村庄里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好是坏,可林根是个阴阳人,待在村子里只会被说闲话,幸好那稳婆和她父辈有点关系才没让林根是个阴阳人的消息流出去,可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呢,要是被发现了林根是个这么副身子他准是不好过的。
林根看到娘亲在踌躇着什么,可年岁尚小的他只害怕离了他们的生活,只能又大着胆子转向叼着旱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爹。
林根哀哀戚戚地叫爹,除了幼儿时哭的频繁了些,懂事后再没哭过的林根平日里总爱装作小大人一般正经的眼睛又蓄起一包泪在眼眶里打转。
爹直起身子,接过一纸契约,大字不识一个的他看了一会儿又问些问题,来人补充:“是活契,十五年后自愿选择去留,到那时你们自会团聚。”
这个条件让他们放宽了些心,林根看到他们的表情便知道他们是答应了,便也低下头不再说什么。
当晚林根少有的体会到来自爹娘的疼爱,娘收拾着他的两三件衣物絮絮叨叨地说些体己话,说他出去是去享福的,看人家的随从穿的衣服都那样好,说出去了别忘了寄点好东西回来,说到那边要听话些,最后说别被人发现了他的身子。爹给他塞了些干粮,还有把小刀塞在行李最里面。
第二天一早那家就来接人了,林根背上小小的行囊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只在坐在马车上时掀开帘子的一角,看到爹娘站在门口,爹对娘说了些什么,娘手里还拿着扫把,听了话没什么动静进屋里去了。
林根收回视线,这下真的接受了自己要进一个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地方,在村里他还有家,即便那个家不是那么温暖他也知足了。
到了集市,热闹的人群和叫卖声很快吸引了年纪也只有十二的林根,他又转过头去掀帘子看,到处都是他没见过的东西,他看到有和他一般大的孩子手上拿着个像兔子形状的棕色玩意,那东西在阳光下还发亮,然后他就看见那孩子把那东西放进了嘴里。
林根有些惊奇他怎么什么东西都放嘴里,也不怕吃坏肚子,之后和公子一起上街才知道那是可以吃的糖。
“没规矩。”
接他的人和他在一辆车上坐着,林根听到他说话赶紧转过身坐正了身子。
那人继续说:“进了府里就要懂规矩,之后会一点一点教你,现在你得知道以后见了老爷和夫人就得跪下行礼,还有进了府里别没见识的到处乱看,去哪都是一样,冲撞了贵人你得罪不起。”
林根连连称是,视线凝在自己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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