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哼出声。
他撸摸了一把身下人粉秀又长的性器,湿润的液体黏在他手上,他把液体摸到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粗暴地按压乳头。
随后起身一下子顺着性器坐下去,疼得李迩哭着尖叫出声。
仿佛还嫌不够,周段时没让李迩有适应,而是快速地起坐,他那根粗长的性器和囊袋随着动作快速拍打在李迩的小腹,很快拍出了一片红。
本来就因为突然进入柔软地带的刺激已经射了的李迩还没过不应期,就被人又狠狠坐下,他扭着身子两只手胡乱挥舞,都被周段时一只手捏住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伸到李迩嘴里玩着舌头。
周段时铁了心让他记住这次教训,穴肉收缩夹得很紧,性器破开软肉又被夹住,密密麻麻的吸贴感,李迩的腰也抬起又落下,酸软得不行。
“我是性冷淡?李迩,看好了。”
周段时抬起屁股,性器从穴口抽离发出啵的一声,白浊液体顺着流下,瞬间他又猛地坐下,紧紧搅住,反复动作。
李迩完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哭喘和尖叫压根没有停过,他嘴里模糊不清地求饶着:“呜……我错了。”
“慢……慢点。”
“周…周段……段时,呜我错了。”
“你不是……性冷淡,啊——”
李迩又射了,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周段时的手从他的口腔出来,舌头已经不受控的吐在外面,腿和身体都在发抖,整个又漂亮又可怜,情欲的痕迹布满全身,小腹一片青紫。
可怕的是他已经射过两次,而周段时一次都没射过,肿胀红紫的性器只是吐露液体,像蓄势待发恐怖的东西。
他几乎没办法再思考了,他几乎要被玩死在床上了。
很显然他低估了周段时,他刚舒缓了一会,抽动又继续了。
李迩吓得想要逃跑,但是他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手也被遏止在头顶,眼泪糊住睫毛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只能哭着喊身上的人。
他记得陆斯年好像叫沈忱什么来着,老公吗?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他已经受不了了。
于是他叫,“老公。”
“老公求求你,我错了。”
“我再也不说你是性冷淡了。”
周段时笑了一声,把禁锢住的手变成了十指紧扣压在床上,“晚了老婆,我给过你机会了。”
“这才刚刚开始哦。”
李迩两眼一黑。
李迩已经射到干性高潮了,周段时也没放过他,从床上辗转到厕所,又回到床上,他只觉得唧唧疼。
疼得他尿尿都痛。
他几乎是被骑傻了,只会迎合周段时的吻和不断地起伏,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但是他已经疲惫不堪。
陆斯年是在第五天收到了李迩的消息,那边只有一个句号。
而他在沈忱的微信里看到了周段时发的照片,床上包裹着一个人,但是他很快认出了是谁,李迩露出的手和脚上全是吻痕和咬痕。
看到下面的一句话:谢谢陆哥的药。
陆斯年顿时变了脸色,他赶紧关闭手机开始收拾东西。
“老婆,干什么?”
沈忱端着一杯水进来,懒洋洋的靠在卧室门口。
“我……”
“口渴了吗,我给你接了水。”
沈忱微笑着,步步向他逼近。
陆斯年想,禁止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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