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缩成一团,偏偏腿却开着,一边承受他的侵犯,一边又夹着他的腰。
她的身子其实不算太好,虽是经历过几番舒适的情事,但被若是被插进宫口仍是会发麻发疼,并没有那么舒服畅快。
但她不会同月眠流说。
还气?聆音的声音媚得厉害,眼中似有泪光,却到底没落下泪来,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肏我,解气了么?
你知道?月眠流知晓她聪明,却不想,这点小心思都能被她瞧得一清二楚。
聆音慵懒的抬眼,伸手去扯了扯他垂下的鬓发。
他是已是将近元婴大圆满的修士,若是他想,神识能触及这太阴谷的一座小小山头又有何难?聆音说着,又将他的发在手心打了个圈,你一个刚结婴的修士,来我这里,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月眠流低哼一声,去寻她的唇含住,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真不知道师叔喜欢你这个坏丫头哪一点真想让他知道你是个多么坏心眼的姑娘
冠顶退出了花宫,在紧致湿热的花茎剐蹭,推开、又进去,噬魂销骨,聆音轻哼了几声,被他磨得舒服,又溢出湿漉漉的花液来。
知道又如何?不喜欢我的,我也不要了。
不要了也好。月眠流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然后将心里头师叔空出来的那个位置,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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