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知道他仍活在这个世上,令她过于错愕,又或是于现在的她而言,他已远没有在南祩时于她而言那般重要。
所以她那时,大抵只是寂寥罢了。寂寥到很容易就喜欢上那个给予她些许温暖的人。
莺莺。他柔声唤她,温柔的吻刮过她的脸侧,你看看我的右肩。
右肩聆音掀开他的衣襟,将衣服扯住至他肩头,少年人的肌肤虽比她深些,但倒也算得上白皙,而左肩之上,有一片淡蓝色的花苞。
聆音却是看笑了。
贞花?你怎么连骨子里都还是南祩的男人?你离亭少主何等尊贵的身份,刻意点上这个东西,是想取悦哪个女人?
不是南祩的男人,是你的男人。离亭清润的声线低得近乎呢喃,莺莺,我一直都是你的。
他的声音又低了低。
若我只想取悦你呢?
又是这种话。
在宫闱中与他耳鬓厮磨抵死缠绵的无数个日夜又浮上脑海。像是为了摈弃那点纷乱的心绪一般,聆音扶着他的欲茎一口气坐了下去。
莺莺耳畔少年的喘息声很剧烈。
聆音也不由低喘一声。
面上的薄红又深了几分。
许久未做了,勃涨的玉茎被蜜穴含住的那一瞬间就被紧紧绞住,里头春液连绵,软肉翕动,快意瞬间便涌了上来,离亭身子紧绷很想伸手将聆音揉进怀中狠狠肏弄,但却苦于药性动弹不得,只得低声央求道:
莺莺,动一动。
聆音听罢,不由嗤笑一声道:离亭少主,我刚砍你一剑,怒意半点没消呢,凭什么要听你的话顺你的意思?
那莺莺你再砍我几剑?
初次见面时他在太阴谷上,只匆匆一瞥,未有交集。
第二次见是在扶桑,又是匆匆一瞥,她知道他是月神一族的少主。
而第三次她为救彤樱,将她重伤。
她前世分明那样喜欢他,他也说过,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模样,都会一眼将她认出来。
可是她们都没认出对方。
大概还是不够喜欢吧。
若是月清源的话,无论她是什么样子都能一眼认出来么?
他肩头淡蓝色的花苞随着聆音的身体逐渐下沉,开成了一朵花。愤恨的情绪都已经消失,她只是有点失望,既对离亭,也对她自己。
说,你是聆音的小贱奴。
带着戏谑的声音落下,聆音一口要在他的颈窝,尖尖的虎牙刺穿他的皮肉。
离亭少主,我在等你出声呢~
就在她咬开他皮肉的那一瞬间,含着他阳具的花穴已忽然紧绞得很厉害,他倒抽一口冷气,几乎快要被她夹射。
我是聆音的小贱奴。
离亭低哑的声音令聆音满意的笑了笑,慢慢起身在他挺立的肉柱上起伏动作,娇嫩的红唇轻拂过他的脸颊。
那,小贱奴要乖乖听我的话,带我去玉京哦?
听到玉京二字的离亭骤然回神。
不行玉京如今已
聆音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唇,打断了他。
你还有很多要和我解释的事情,带我一道去玉京,我会听你慢慢说。她笑了笑,又轻吮他方才颈窝被她咬破的血肉,离亭少主,我很少会对伤过我的男人这么有耐心,我希望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才道:好,我带你去玉京,我会帮你伪造身份,你不能暴露你自己原本的身份。
见目的达到,聆音自然心满意足。
她拿出解药含在嘴里,喂到了离亭口中。
这姿势好累,我不想动了,之后的你来
白色的药丸被她柔软的小舌挤进唇齿间,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未过多久手脚便有了知觉,离亭稍许有了力气,便立即把聆音抱在怀里。
嗯啊聆音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身体随着离亭的动作,已经紧贴在他的上半身,二人身下也是紧密相连的,紫红色的欲茎尽根没入,连玉囊都紧贴在她的花唇上,身下被填得满涨,敏感的花心又被顶弄到令她不由得自主得想要更多,贴着离亭的耳廓软声催促道:小贱奴~快动动呀~
她轻佻的言语却教那火热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他握着托着聆音的臀,不断抬起放下,只想一次次贯穿她湿软紧窄的蜜穴,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时,聆音身子一颤,搂着离亭的脖颈不由得泄了身。
淫靡的水液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四溅,空寂的室内不断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啊嗯嗯离亭太快了啊嗯~
粗硕的欲根不断进出稚幼的花穴,离亭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眸光愈沉。
抱歉莺莺,我忍不住
快感越来越密集,离亭不甘就这般射在她身体里,又抱着她放在桌案上,插了进去。
啊
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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