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醒来,将肩膀上搭着的白皙修长的手推开。
她起来倒了杯水喝,榻上朦胧的帷幕中,只余白欣赤裸的身躯横陈在锦被中。
白欣轻吟一声,低声问:“怎么了?这么早起来。”
他像是被雨露滋润了一场,身上的骨头都是软绵绵的,皮肤上还留有一些影影绰绰的紫红。
“协会里有事,我去帮忙。”李淮大学毕业之后,也没有去工作,只是在修真宗门协会里记了名,全国各地到处跑,一边游玩,一边帮忙解决一些事务,还能结交一些同道的朋友。
“你可要记得,相看人的事情。”白欣身上发懒,也不多说什么。
“徒儿明白。”
————
李淮驱车到一处道观。
协会是一个松散的组织,不拘束成员来去,没有要事,一年就开几次集会,平时更多的交流都是在线上。
有年轻的成员开发了手机端的论坛app,众人大多数都是在上面交流。
李淮在论坛上接了一项遗产分割的委托,在其中充当见证人和监管者的角色。
修行者的财产分割涉及的法器等,是无法估价,无法由俗世中的律法约束监管的,因此就需要第三方的介入。
李淮在观中供奉的塑像前合掌一拜。
回来之后,她穿的都是有兰花纹的仿古制丝绸褂子,在道观往来的普通信众中显得格外特别。
不多时,口袋里手机一震,她在炉子里插了三根香,正准备看消息,身后却有人叫住了她。
“你好?”
她回头一看,叫住她的是一个多年未见的熟人,许月。
他是当初李淮和白欣寄住的俗世人家的儿子。
那时白欣为了给她一个适宜的身份和家庭,委身于许月的母亲,许月就成了她名义上的兄弟。
不过成年后,她和白欣就离开了许家。
白欣回归了宗门,而她虽然在十数年的生活中与不少人有过联系,但修真者和俗世中人到底是陌路,也与许家人越行越远了。
“果然是你,好久不见啊,淮姐姐。”许月生就一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长相,此时一双美目看着李淮,更是楚楚动人。
“嗯,好久不见。”李淮有些意外,这里并不是许家常住的城市。
“我妈妈今年调任到这里了。”许月笑了笑,“我也跟着来这里工作。”
李淮了然,许月的母亲许泽身居高位,甚至有可能走入中央,她的每一次调职都是向上的攀爬。
“那改天,我去拜访一下阿姨。”许泽对她也算是有教导之恩,既然机缘巧合在一个城市,也该去登门拜访。
“淮姐姐最近都会在这里吗?”许月咬了咬嘴唇,李淮大学后就在各地游玩,有时候会发出一些照片,他试着追逐她的踪迹,但往往不了了之。
“嗯。”李淮点头。
“那我能不能……”
话音未落,就有一人横插进来,挽住李淮的手:“阿淮,你怎么在这里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楚莺儿笑盈盈地挽着李淮的手,俨然一副亲密的样子,他故作讶异地问:“这位是?”
许月顿时没了声,李淮简单做了介绍:“朋友。”
“好像都没听阿淮提过呢,”楚莺儿看了看许月,伸出手,笑道,“你好啊,我叫楚莺儿,是李淮的男朋友。”
李淮挑了挑眉,但没反驳他。
许月勉强地笑笑,两人握了握手。
“我和阿淮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扰了你。”楚莺儿给了许月一个下马威,得意非常,拉着李淮就要走。
李淮不为所动,她接着对许月说:“帮我问问阿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吃顿饭。”
“嗯,好,你忙吧。”许月心情稍稍转晴,扬起笑容,向她挥了挥手送别。
说完,楚莺儿扯着李淮,快步走开。
“我就说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原来是和男人聊起来了。”
楚莺儿是李淮此行的搭档,出自虫谷,善于驭使虫蛇,调制毒药,一直死皮赖脸地跟着李淮,从北边追到南边,算是李淮的床伴。
他身上挂着一堆叮当作响的银饰,头发编成粗粗的麻花辫,垂到腰后,穿着短短的工装半身裙,两条长腿光裸着,脚上是一双深棕的牛仔靴,走路都恨不得贴在李淮身上。
“站直了。”两人走到无人处,李淮推了推他。
“不要嘛。”
“怎么穿成这样?”她看了一眼楚莺儿短窄的裙子,“这里是清修的地方。”
“就一会嘛,结束了我们不去吃饭约会吗?”
李淮叹了口气,她走前一步,挡住楚莺儿,手往他裙底下探。
“嗯~”楚莺儿甜腻地吟了一声。
“你又没穿内裤。”
没有布料的束缚,他的性器垂在腿间,圆钝的龟头戳在她手心里,可想而知,走路时都会摇晃,裙摆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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