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问她,不怕吗。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说,怕,但是不想哭。
“可以吗?”
她探出舌尖,舔了舔闻玉的唇角,哭腔很重。
不请自来,羊入虎口。
闻玉哪里能拒绝,叹了口气,丢掉手中的笔,抹去少女的泪,摁着她的后颈,在回吻前,哑声说了一句。
“别出声。”
*
里间的屋子很狭窄,只容得下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盏灯。
乌喃坐在小桌上,仰头承着他的吻,手抚过少年流畅俊秀的棱角,竭力张开唇,与其共沉沦。
突然,闻玉停下,吻过少女沾染眼泪的眼角,起身盯着看了一会儿,说:“你想哭吗?”
乌喃揉揉眼睛,腿蜷到桌上,两手抱着双膝,垂眸看地,没有说话。
“可以哭的,我抱着你,没人听见。”
“闻玉”,少女轻轻喊了一声,掺杂着颤抖的呜咽,笑着落泪:“就像我重复做着那个梦,我永远活在原生家庭的卑怯里,我努力了,可是我走不出来。”
难以跨越的血缘,也是刻在骨子里厌恶。
噩梦之所以是噩梦,因为心里还没有割舍。
倘若干干净净,再无念想,会迎来新的天地。
“乌喃。”
闻玉弯腰,平视着少女一双眼睛,在微弱的灯下,他的眼睛像鞘,再锋利的刀也会被收进去。
“舒锦十月怀胎生你,你还一条命给乌毓,你谁也不欠,知道吗。”
『可是我欠你』
乌喃颤抖着想说出这句,少年吻上来,浅尝辄止地顿了顿,语气温温,像杯永远保持在五十度的白水。
“永远记住,你不欠我。”
我们只是,互为救赎罢了。
昏暗的小屋,乌喃埋在少年怀里,搂住他的腰,咬着唇,一点一点啜泣流泪,因为幅度小,哭的时间很久。
闻玉看着那扇小窗,窗外是起伏的山峦和月亮,等月亮下去,太阳会照常升起,人类正常运作,就这样,一天又一天。
怀里哭泣少女在某一天也会长大,走向别的地方。
那又怎么样呢。
好好活着,好好相爱。
不要回头看。
本来想写剧情的 但想了想还是开开车 让闻玉再吃口肉
虽然不是豪车 但也要开一开
【小宋依然在车底
哈哈哈哈哈哈另外我这就是个无脑小甜文 逻辑啥的可能不会太缜密 大家还请见谅 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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