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压制自己的呜咽;每踹一脚,都能看到周扬徒劳无用可笑地拧动着幼小的身子试图逃脱。
到最后,她用鞋跟死死踩住阴囊,任凭周扬怎样挣扎、抽搐、哀求也不松脚,直到莹白的云纹被鞋底纹路的淤血取代,紫红色的血痧覆盖住莹白的家纹,而原本肿大的性器也被踩成了软烂的一滩,云烁才满意地放下了脚。
“赏玩男人的趣味是你这种小女孩想象不到的。”她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母亲那轻蔑的一瞥,于是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进门时那身打扮是谁的主意?”云烁问身旁的管家。
“回大人,是周家的家主,她曾在军队服役,领军的正好是云家老太娘。她知道云家尚武好骑射,所以特意把孙儿打扮成马驹的样子讨个喜。”
“用心了。”云烁点点头,“回门的时候人就不用回了,礼翻三倍送回去。”
“是。”
“至于他,”云烁看向被松开捆绑,瘫软在地上的周扬,轻轻地笑了。
“不是喜欢做马嘛,安排在马棚旁边的院子吧。”
“给他重点做尿道和阴囊的调教,下次游猎我要带上他。”
“是。”
公公们麻利地将周扬扛起,走向深院内宅,插在后穴的璎珞却刻意地没有被拔下,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托痕。
大雪之后的晴日,积雪仍覆盖在庭院的角落,寒意料峭,周扬却在赤身裸体地扎着马步。
他肿大成小包子的阴囊被紧紧捆扎住根部,憋成淡淡的绛色,尿道口塞了拇指粗的玉棒,深达膀胱底部,又在马眼口外探出一截。在他的龟头上栓了一个挽马结,将冠状沟磨出一圈血痕,而结上挂着几个铅制的砝码,不断将龟头坠着向下拽去。
“提肛!”
“吸气!”
教养公公一边呵斥,一边将散鞭向周扬的马眼、会阴、尾椎等敏感点抽去,试图教导他激发快感,用会阴和阴茎的力量将砝码上提起来。
周扬被砝码坠得脸色发白,身子却因用力而憋得全身通红粉嫩,恍如情动的样子。
他身旁还有教养公公不断将一根根金针扎入会阴和阴囊的敏感点,引导他将痛感转化成快感。然而周扬怕极了针刑,每扎一针,他就捏着嗓子痛叫一次,怕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逃跑,只敢在原地压着还没变声的嗓子小声地哀叫。会阴紧张地抽搐,小鸡吧也痛得乱抖,又不敢多做求饶,怕公公不满了再多扎他几针。
这样压抑又婉转的哀叫,如小鸟一般,自然就吸引了游猎归来,刚好路过马棚的云烁。
云烁看着那通红的小身子,眼前一亮,就走进了周扬的宅院。
云烁走至周扬身前,两三下拆掉砝码,将勒得通红的龟头捏在手里把玩,看见深深插入尿道口的玉棒,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嘛,都扩张到拇指粗了。”
说罢,不待周扬反应,她捏住尾端的手柄,迅速地将尿道棒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红彤彤的穴口。
许是太过疲惫,进门第一天的刑罚又留下了太过深刻的阴影,周扬再也没敢因为尿道的强烈刺激而情动挺胯,只是僵立在原地,小口倒吸着冷气控制着身体的反应。云烁比他高出一头,又捏着他的要害,他要高高踮起脚尖,控制着平衡才不至于摔倒。
恶趣味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反应,云烁有些无趣。她将一根食指捅进尿道红通通的穴眼中,先是用指甲轻轻刺挠,而后开始粗暴而大力的挖掘,在男孩潮湿滚烫又富有弹性的甬道里野蛮快速地抽插。男孩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大腿打着摆子颤动起来。
周扬在进门的将近一个月里,无论是尿道、阴茎还是阴囊的皮肤都经过个伺候公公的精心调教。每天清晨起床后即刻用热水将生殖器区的皮肤烫至大红色,而后将宫内御用,可以增加男夫敏感度的药剂厚敷在皮肤上,至于尿道内壁则用一指粗的玉棒将药膏填满,从膀胱底一直填满到马眼口,直到公公用力将玉棒插入马眼也难进寸分,才算填塞充实。
而后再将周扬固定在木床上,四肢大开,将生殖器区完全暴露,两名公公轮流用牛皮拍子对性器区进行拍打,无视周扬肝肠寸断的哭嚎。如果哭得太大声有哭倒嗓子的风险,管教公公就把皮拍换成一指厚的木拍,教他学会规矩,直到能学会小声啜泣为止。药膏在高热状态会逐渐融化,所以当皮肤在拍打中逐渐升温的过程中,药膏就会逐渐被皮肤吸收,渗入肌理。
在这项调教后,阴茎会肿大得像一根通红的茄子,而阴囊则变成红彤彤烂熟的一团柿子。在这时,公公们又会端来满盆冰水,将生殖器全部浸入冰水中,并要求尖叫求饶不止的周扬提肛吸气,找到控制阴茎伸缩发力的感觉。每当周扬被冰水刺入骨髓的寒冷冻得麻木无法动弹,三寸长的金针就会深深插入他的会阴和阴囊,刺激他重新恢复知觉。
直到性器在冰水中恢复正常的尺寸,早晨的调教才算结束。而后,公公会将一排不同尺寸的玉棒从小至大,依次凿开周扬被药膏封堵的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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