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探出两根手指探索着禾枝的湿润的舌尖。
指尖与舌尖的碰撞交缠,肉棒与阴唇的交互融合,男女肉体的亲密接触,构成一幅情欲图。
楼下鸣笛的汽车为“啪啪啪”的肉声伴奏与禾枝唔唔唔的叫声成为霍如文此时此刻耳朵旁最美妙的乐章。
霍如文狠狠冲刺,最后将炙热的精液全部送入禾枝体内,他将禾枝翻过来,将瘦小的她紧紧拥入怀里。
感受着禾枝起伏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这是他二十年来最梦寐以求的珍宝。
禾枝的衣服被霍如文撕得七零八落,她看了看风衣外套和自己衣不蔽体的上身。
果断选择把霍如文放在办公室里备用的衬衫穿上。
撕坏她情趣内衣的罪魁祸首还开口道:“枝枝,其实不穿也没关系,我不介意在送你回家的路上噩梦在车上再来一发。”
禾枝刚白了他一眼想说自己介意时,许卿的电话就打来了。
霍如文想挂断却被禾枝眼疾手快地接通。
电话那头的许卿委屈地大喊:“枝枝!!我摔伤了哇!!”
等禾枝赶到家时,许卿坐在沙发上抬起他那个踝关节重得跟个馒头似的右脚,满脸不悦。
在见到禾枝后扬起笑容,见到霍如文后笑容顿时消失,“你来干什么。”
霍如文轻描淡写一句:“看看你会不会因为扭伤了脚就死掉的。”
禾枝连忙拉着霍如文一起把许卿给送去医院。
好在只是扭伤,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医生也嘱托,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间还得好好休养。
纵使这样,他也要逞强,“没关系的枝枝,我就算瘸着腿,也能给你做菜。”
禾枝摆摆手,“算了吧,你还是好好养伤吧,我的少爷。”
许卿撅起个嘴,“这不行,万一我养伤期间你被他拐走怎么办。”
霍如文好心地给他削了个苹果,还不忘给他补一刀,“那我邀请你做我成为我们两个爱情的见证。”
“呸,你想得美。”许卿接过苹果后呸了他一口,“成为见证者的只会是你。”
眼见两人又要拌嘴,禾枝及时打岔:“我见你们两挺配的,欢喜冤家,这样,我当你们两个爱情的见证者。”
两人果然闭上嘴了,然后对呕。
“看见他就烦。”许卿好看的脸皱成一团。
霍如文则痛苦地干呕,看着禾枝缓缓说道:“枝枝,这样的话以后别说了。”
“想让我不说,你们就安安分分的,少吵架,小时候也没见你们吵啊。”禾枝双手叉腰。
许卿默默说了一句:“因为我们都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打起来的。”
禾枝表情震惊。
感情这两人从小关系好都是假象。
霍如文站起身,俾睨着许卿:“不过现在你放心,我是个有道德的人,不会轻易乘着你受伤暴打你一顿的。”
许卿也不是吃素,他眯起眼睛恶狠狠瞪着霍如文。
两人剑拔弩张,禾枝以为他们真的会动手。
没想到下一秒,许卿直接一头扎进她怀里,“枝枝你看他呀,脑海里竟然还打着欺负我这个病人的主意。”
“许卿,你这个死绿茶!”霍如文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
自从许卿受伤后,整个人变得柔弱不堪。
不仅上下楼需要搀扶,甚至连洗脸都需要禾枝帮忙,当禾枝拿起毛巾想要帮他擦脸时,霍如文站在浴室门口阻拦道:“许卿,你只是脚扭了,不是手断了。”
被打断施法的许卿没有生气,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受伤的腿,“枝枝,你知道的,我腿脚不方便,站起来很费力……”
不得不说,他装可怜是有一手的,眼眶泛红是拿捏住了的。
于是禾枝心软给他擦脸,然后擦到一半被霍如文抢过去,拿着毛巾在他脸上胡乱地搓了几下,然后迅速把他推出浴室。看不下去的霍如文压低声音同禾枝说:“许卿都是装可怜的,枝枝看不出来吗!”
禾枝瞥了一眼在浴室门外偷听的许卿,淡淡说道:“许卿受伤了,当然多照顾一些啊。”
霍如文也瘪起个嘴,“那枝枝光心疼他,不心疼我吗?这几日你关注他比关注我多。”
听到霍如文那么说后,许卿在门外喊道:“我现在是伤者,你懂不懂!你跟伤者抢关爱,你卑鄙!”
霍如文耷拉着脑袋,禾枝见状安慰地摸了摸霍如文的脸蛋,“怎么会呢,我也心疼你的,好了,我饿了。
霍如文立马恢复往日的神态,“我这就给枝枝做午餐去。”
打开门他路过许卿身边后,还不满地瞥了一眼,“枝枝吃安格斯牛排加焦糖布丁甜点,你……就白粥配水吧。”
许卿气急败坏,想要打他却被霍如文迅速躲开。
禾枝生怕他又摔倒,两条腿一起废掉,赶紧接住他安抚道:“好了好了,我把焦糖布丁分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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