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
啊,真的吗。
?那根东西快要捅破他脑壳了,这样好像也没比后方失守强多少,可看着那双悲伤的眼睛,他的脑子才真的要坏了。
?他晕晕乎乎地听着来自头顶上方的夸奖,同时脑袋后扶着他头的那只手正缓缓摸他的头发。
?“原何,你好棒啊……很舒服……”我的嘴在夸赞他,脑子却在想要捅破他的喉咙,同时贴在他后脑勺的手为愚蠢的他安抚情绪。
?第一次来,不能太过分,我有些遗憾。
?原何脑子嗡嗡作响,鼻息呼吸间有着淡淡的腥味和香皂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吃席别人都吃菜,他却把一个热水烫过的杯子塞到了喉咙里。
?他这是疯了吧!
?肯定是。
?她的声音很低哑,原何只要一想到念着课本的那张唇在说着那些话,整个人就像烧开了的水,在咕嘟咕嘟冒泡。
?其实单听那些话,他还是能想入非非一下。明明喉咙里都快搓出火星子了,可就这样单纯遐想一下,身下那根东西就不听话的翘了起来,泅湿了束缚它的一点布料。
?“他给你弄过这个没有。”原何略微吐出来一点,涩涩地发问。
?我正努力硬着,突然听到这一句发问,于是理所当然到,“没有。”
?原何“哼”了一声,想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眼睛长头顶上的人。
?他刚想到这里,就差点没被深入的性器呛到。
?原何有些狼狈,他边被迫昂着头吞吐着边试图遮掩着胯下的反应,两只手拢在一起勉强遮住那里,又不敢光明正大地撸。
?我有些遗憾,他还太生疏,这时候应该抬起眼睛看着服侍的那个人以祈求更温柔的对待才是。还有,如果不想被插那么深,就该用手扶着一些。
?他太蠢了。
?原何感觉自己的喉口火辣辣的痛,像便秘了一样,这个时候他又在庆幸自己被插的不是屁股,不然可怎么坐下。
?原何瞳孔扩散的瞬间,我进到了最深,但只是一瞬间,就被抵了出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摁在他后脑勺的手在那一瞬间的作用变成了精栓,一种保证射精顺利进行的东西。
?我抽了出来,那根性器顶端红彤彤的,沾满了粘液,应该还有一丝牙膏的薄荷味,原何他真的,甚至还提前刷了牙。
?原何扶在地上剧烈咳嗽着,连带着脊背也微微的颤抖,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过分激动的红,像被催熟的果子。
?他反手去够桌子上的纸巾,把浓稠的精液呕了出来,可还有一部分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原何脸色红中泛青,在他回过味来之前,我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脖子,顺着快感的余韵贴近他的身体,说一些算得上名副其实的话,“你真的很棒,都有一些出乎我的预料了,原何,你是不是有点难受,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
?我很诚恳,人诚恳到一定程度很容易被误解为深情。
?看着那样惊慌又带着关心的神情,原何因为被口射的恼怒很快消退,心脏因为这些话开始感受到一丝愉悦,这类似于女性在床上的反馈带给男性的快感。
?感受着脖子被轻轻揉着,原何很快把气喘平了,连一些大男子气概也重新冒了出来,“咳咳,我没事,不用给我搜了,你舒服就好。”
?“你不会生气吧?”我收回手,有些惴惴不安道。
原何的声音还是很沙哑,“就这么点事哪里值得我生气?我也没有很小气吧!话说真试了不也就这么回事?很舒服吗?啧,真是没见过世面,好学生这么没定力的吗?没有力气了是不是?射过之后就是很容易这样的。”
?“尤其我技术很好吧?”原何很自信。
?我有些无语。
……
?在除夕那天,我忙的像陀螺,索性唯一不用考虑的是方严知的感受,只用把他当成一个借口用就好。
?北方的地暖很热,方严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围裙摘掉后,被过分对待的两点将衣服顶起两点,像平地凸起的小丘。
?他就那样来来去去,将饭菜端上桌,看起来完全不疼。
?将饭菜布置好后,他将家居服解开了两个扣子,又重新贴上来,热情地失去分寸,让人感觉厌烦。
?“你交上稿了?”我问他。
?方严知在给一家青春少女杂志社供插图,昨天他要交的那一幅插画是兔年新春特别版。可他却一直没灵感,直到前天晚上他穿了一身兔子的情趣装,我们做的时候,他说有感觉了。
?我不想他太好受,所以迟迟没有顶那个地方,但他说有感觉的时候我也不意外,他早就浪的没边了。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那个感觉。
?我问他的灵感是我射给他的吗?
方严知那张清隽的脸露出不自知的放荡,用他那潮红的眼睛望着我,带着喘声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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