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何有着没有藏住的惊喜,他端起杯子里小抿了一口果汁,压了压心绪道,“可是,你家里人——”
?我摇了摇头,完全解除了他的心理负担,“那个地方,回不回去也无所谓。在那里,我只是一个另类,但在你这里,你认为我是吗?”
?原何呆呆地摇了摇头,“当然不。”
?他有些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吗?是了,一个传统的家庭,很难接受这样的异样吧?
?原何猛灌了口果汁,可能因为喝太快,总觉得鼻腔里有些酸酸的,连带着心脏也塌下去一角。他怎么会认为她是另类,经过这些时间,他早就接受了,更何况电视上是怎么说的?存在即合理。
?原何结实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那,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他结实的身体像浣熊,我是被浣熊抱住的孱弱树苗。
?我努力抬起手,学着他揉原星揉了揉他的板寸,但很扎手。
?吃完饭以后,我们窝在那一个小小的沙发上看春晚,老旧小区的暖气管发挥作用很不尽责,靠在一起暖和些。
?我们最后挪到原何的单人床上。原何骨架宽大的身体蜷缩进了被子里。
?到最后手机里到底播到哪一个节目我已经不清楚了,原何的发根扎在我的大腿,有些许的疼,他的技术进步了很多,不知道有没有私下练习的缘故。
?客厅里的大灯关了,只有手机里画面五彩斑斓的光在闪着,我像来到了光怪陆离的另一个世界。
原何他是第一个,某种程度上我没撒谎。方严知、何岱,他们像敏锐的鬣狗,都是发现了异样才引起了兴趣。他们像在沙滩边捡贝壳,从一群贝壳里看到了一只海星,觉得很新奇,自然要摆弄一下这只活海星来填充一下枯燥的日子。
?原何跟他们不同,他抵触这只海星,但或许这只海星恰好有他喜欢的颜色,所以他也选择了接受。
?宽大的被子隆起一大坨,床单也有些皱,往日为主人带来温暖的被子现在成了黑暗下的第二层遮掩。
?我努力扼制住喘息,同时压低声音对着卖力的原何施加压迫,“要快一点,原星出来上厕所的话,可能会听到的哦。”
?原何发出抗议的哼声,他用力吮吸了一口,满意听到被子外传来的闷哼。
?现在他已经会兼顾了,口腔照顾着粗大的柱身,手指玩弄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同时一只手撸动着自己。他的指腹同样也很粗糙,揉捏那里的时候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
?他的手指很灵活,轻轻掂了掂两颗“果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的好像轻了一些。
?被子里空气有限,原何缓缓吐出,用舌尖轻轻钻了钻微张的马眼,做了个告别仪式,他才吐出来。
?原何赤裸着上身弯腰去床头喝水,劲腰下陷,臀部挺翘,线条流畅带着显而易见的力量感,麦色的皮肤因为兴奋出的汗水像刷了蜂蜜。
?我看着他胯间垂的紫薯,突然有些好奇,“你交过女朋友没有?”
?原何喝水的动作一愣,而后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这几年打过黑拳,在酒吧当过保镖,也给人当过打手,总之都是来钱快的活儿,钱已经还的差不多了。
计划等原星上了大学,他能轻松一点,他原本想着等母亲的病也好了,他就去离家远点的地方去挣钱,争取早一天买房子。
?谈女朋友这事着实没在他考虑范围内,而且还是谈了一个这么小,不对,是这么大的女朋友,原何感觉喉咙口又开始疼了。
?“哦,”我抬起脚尖点了点,“那它颜色怎么这么深,是不是你自己玩多了?”
?原何差点没被那口水呛死,“咳咳咳,你说什么呢?”
?他咳的脸通红,“亏我刚还在饭桌上夸你,什么叫自己玩,我才没自己玩。”
?我支着下巴望着原何从原麦面包变成红丝绒面包,联系了一下他刚刚说的话,“既没让别人玩,也没自己玩,那它天生就是这个颜色?”
?说着,我的视线下滑。
?原何很有种立马套上内裤的冲动,他嘴硬道,“是不好看,好用不就行了!”
?我有些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好看的就能用了?”
?被子没有遮严实,那东西从被子里探出一点头,还隐隐泛着水光,原何当然知道那水光是从哪来的。
?他忍不住有些痛心,明明好看的跟春天的桃花似的,但硬起来简直能捅到他胃里。
?一这样想,原何忍不住剧烈咳嗽两声,好像真看到自己被查坏的模样。他罕见喉口泛了甜,估计是被弄的太厉害了。
?原何声音粗哑,有些破音,“我才没那个意思,你又曲解我!”
?说完,原何喝了口水,又回到了他的被子里,顺便把他的上衣也拽进去了。
?我有些惊讶,“你……”
?原何竟然含了半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