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的,男生也听到了,但估计是知道这群人的领头人是林优,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林优,眼底的渴望和希翼强烈溢出,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林优说,声音沙哑低沉:“所以你现在,终于看到我了,是吗?”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但林优将其归于双方国籍不同,会中文,但对方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有出入,顺口说道:“当然,我现在看到你了。”
语气轻松,态度自然,没在脸上看到半分阴霾,没有苦涩压制,以至于他此时整个人香甜浓郁,分外诱人。
——饿,好饿。
——但不能吃,吃了就没有了。
——好不容易再见的,不能吃。
听到回答,男生的下颚线绷紧,连同声线也绷得异常紧,像是在硬生生地忍耐着什么蚀骨的欲望,喉结使劲往下滚动:“赵钧政,我叫赵钧政,我给你们当导游。”
真的要定下雇佣关系,就要认真询问对方的年纪了。
刘雪好奇地问:“你应该还在变声期吧?多少岁了?满十六周岁没有?”
问题明明是刘雪问的,赵钧政偏偏要看着林优回答,脸朝向正前方,漆黑的瞳孔正对着林优的方向,眸光微微闪烁,理所当然地说:“19岁。”
与此同时,民俗特色浓郁的本地村庄中,一座仿造得古色古香的高楼厅堂中,一位拄拐的老者捧着一只红冠大公鸡颤颤巍巍往前走,身后跟着一群面容严肃,手拿各类香烛纸钱的男女老少。
走在后排的人拼命踮起脚尖往里挤,想要早点完成祭祖的事情,好去忙别的事情。
然而这一天注定不平凡。
一声尖利、嘶哑、悲惨到极点的悲鸣划破了平静的长空。
带头祭祖的老者悲痛欲绝,用本地话向所有不明所以的小镇居民嘶吼:“天杀的,不知道哪个杂种偷了我们老祖宗的雕像!”
人群顿时炸锅。
纷纷拥挤着去往前凑,果然发出道道惊怒的吼声。
其中有一个人被挤到了最前面,低头一看,发现原本供奉着老祖宗泥塑的花岗岩制造成的边缘多出半个脚印,这脚印的形状尤其怪异,脚尖又朝外。
就好像……不是什么小偷搬走雕像,而是泥塑自己迈开了脚,走了出去。
他一个激灵,躲开,在旁边的红柱上摸到几个不熟悉的异国文字:adea,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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