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顿时双眼血红,理智崩塌。
林优苦恼地用手拉住破开的裤子布料,觉得破裂的位置过于尴尬——从手指和布料的缝隙中,站在身边的赵钧政和他本人都能很清楚地看到一点内裤边,黑色的,棉质的,三角内裤边。
赵钧政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他深呼吸。
犹如野兽发情期,缓慢但沉重,且浑浊的呼吸声,震耳欲聋。
“你怎么能这样呢?”赵钧政将身上的东西一件件往地上丢,拽着林优的胳膊飞快脱离了人群,语气似责备,又似兴奋,“我可是,忍了很久的。”
“你干什么?”
林优咬着嘴唇,想要推开拉拽着自己的手,却很快被用力抵在粗糙的树干上,随后被一股拥有强大气势的阴影笼罩下来,他抬头,对上的就是赵钧政充满血色疯狂和蛮横侵略的扭曲眸光。
对于林优的疑问,赵钧政根本不作理会,双手各抓住林优上衣一边,猛地撕扯,将林优白皙绵软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继而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奇怪的音节。
——不要挣扎,不要反抗,乖乖的……会舒服的,我保证,这次会让你很舒服的。
林优惊怒不已,正要反抗,却见两团黑雾自他本人的下眼睑浮现出来,由下而上,袭击脑神经,一瞬间就让他的思维停滞了下来。
“嗯?起效了。”
赵钧政低垂着脑袋,将长长的骚红肉粒连同周围的乳肉都含了进去,带着一股憋屈般的郁气,狠命地吮吸、啃咬起来。
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林优的身体本能地欢呼一声,他双手下意识抱着对方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低声喘息:“嗯……轻点……太舒服了……噢噢。”
听到鼓励似得呻吟,赵钧政吃得更加起劲,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摸进了林优三角内裤的里面,没撕,只是抓住对方圆润小巧的肉球后,就又重又狠地揉捏了起来。
林优很快就被男人娴熟到极点的技巧,玩弄得喘息不止,包裹内裤当中的性器直接充血勃起,呤口溢出浓稠的前列腺液,双唇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难耐的浪叫。
玩弄了一会儿,赵钧政嫌肉球手感没有之前好,他含着林优的肉粒呓语道:“你的睾丸很骚很骚的,这里正好有树皮,不然你就靠着这颗树磨一磨,怎么样?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
闻言,林优眼中的情绪更加寡淡,他几乎是完全丧失了神智,变成了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怪物,胯下充血肿胀得快要爆开,但乖乖地带着身上的赵钧政艰难地转了个身,将脱了裤子的下半身对准了粗燥滚烫的树皮,上下磨了起来。
最能代表男性尊严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当作什么跟身体不相干的肉玩具,和粗糙的树皮直接相贴,上下摩擦。
被神秘力量强行篡改认知的脑袋,也昏昏沉沉地向外发出“舒服”“舒服”“再使劲用力研磨”的信号。
林优被磨得差点尖叫出声。
被两人丢在身后的几名组员,在愣神之后,也飞快地顺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来,隔着老远就在那里大声呐喊:“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的声响让林优被黑雾侵染的大脑陡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很紧张,但又想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只是在体内飙升的心率影响下,更快更重地往前挺胯。
至于赵钧政,他从来就不觉得被人看到是什么大事,更没有丝毫紧迫感,听到有人不断靠近,还不紧不慢地低头吃乳头,另外一只手使劲抓揉虐玩。
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同事们即将发现在树干上挺胯磨蛋的羞耻和恐惧,只会让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林优更加兴奋。
溢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多到都快在脚下汇聚成一小片水洼。
顺着山路上的脚印,以刘雪为代表的组员们终于赶到了两人面前。
刘雪率先发问:“老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林优侧抱着赵钧政的脑袋,想要开口让对方不要吃得那么用力,但张口就是一阵难耐的呻吟,他面对着粗糙的树木,根本见不到刘雪的脸,只好红着脸在扭曲的认知下断断续续地回应道:“我……我在……小赵说他口渴了,他……啊啊……我给他喂奶。”
“噢原来是这样啊。”
如此违反常理的一幕,刘雪他们居然没有丝毫异议,反而理所当然地说道:“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原来只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喂奶啊。”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赵钧政将脑袋压得更深,他只能听得见耳朵里越发嘹亮的喘息呻吟。
林优和刘雪等人正常沟通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直接扒光了林优的衣服,他的眼中,似乎只有能激起他兽欲的骚奶子,和吞进他巨大性器的淫洞骚穴。
不需要润滑,也不需要扩张,只需要把龟头顶上去,就能享受着层层叠叠的嫩肉谄媚地嘬吸、包裹的爽滑触感,引诱着他不断地大力操入、拔出、再干进去。
林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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