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银找准时机快步冲上,刀随臂膀的发力挥出,右贤王闪身回击,直刺龙银面门,龙银很快化解他的招式。重重道光闪烁龙浔面前,对方快速挥剑,这时龙银却突然跃至她身后。
龙浔脸色一黑。推开连纯毓。
眼见长剑越逼越近,她在瞬息之内实现撩刀侧挡,紧接着侧压长剑欲砍向右贤王手腕,被他避开跳远。同时龙浔一脚踹开龙银。
右贤王落在墙头,示意止战。他挥退士兵,龙银也在地上现身,见此语气戏谑:“右贤王似乎对自己异常自信,别忘了我们这边可是两个人。”
龙浔的刀还没挂回去,右贤王笑着说:“敬请一试。不过,我观诸位并不是裕朝人,我们之间并无恩怨,不知半夜前来所为何事?”
龙银:“放心,寻一个东西罢了,与你没什么关系。”
右贤王:“既然不是敌人,那便来者是客,几位大可在此长住,我必扫榻相迎。”
另一边,连纯毓害怕躲在龙浔身后,院子两人的对话传来,连纯毓鼓起勇气悄咪咪:“奶奶,那个人是谁啊,他是胡人吗?他们为什么在我家?”
“他是漠翰的右贤王呼延道吉。”
“他好像很厉害,哥哥打得过他吗?”
“应该。”
右贤王闻言问龙浔:“我使得是剑,他使得是刀,武器不同两者怎能作比较?”
龙浔不回答他,反问:“你为什么用剑?”眼前的男人俊美无比,眼底里充满狂妄自信,北方部族大多用刀,而这位贤王用得却是剑。
“顺手拿的兵器,练练手而已。”方才的交手龙浔已经了解到这位贤王的能力,即便是他自己相对不太熟练的剑术,也能使出这等威力,实力不容小觑,不愧是察可部最年轻的王。
龙浔不说话。这位年轻的贤王却话多起来:“虽然姑娘知道我的身份,但我认为我需要郑重地向姑娘介绍自己。”他右手抚胸行礼。“请允许我自报名姓。”
“我是呼延道吉,漠翰的右贤王,察可部是我的部下,我没有妻妾子嗣,家里有无数奇珍异宝……”
龙银一眼明了,不耐烦:“右贤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龙银想到什么,眼角一弯:“她身边那个小孩是她孙子,原来右贤王喜欢当别人爷爷啊?”
道吉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坚定不移。
“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
龙浔觉得有趣:“我不仅有一个孙儿还有一个儿子,你还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道吉直视对方,笑:“漠翰不在意这些,不过如果是我,纵使知道姑娘有婚约亦或嫁人,我仍然会倾慕于姑娘你。”
龙浔无所谓说:“我叫龙浔。”
“大川的山水苗裔?你的家乡离这里很远,离我的家乡就更远了。”道吉说,“听闻那边蛊术盛行,有许多法术高超的能人异士,姑娘相必也是其中之一。”
“还行。”
……
龙银: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龙银三两句破坏气氛,一手抓一个拖家带口跑了,道吉想要追被龙浔阻止,两人静默回望。
城外,龙银气急败坏:“龙浔!你脑子没事吧?突然就情根深种了,做什么呢?!”
龙浔面色平淡:“我只是觉得他有一点点有趣。”龙银哼道:“这样最好,反正你是要回去的,你们不会有什么结果。你刚刚真吓着我了。”
龙浔:“走远点吧,我不保证他会不会追来。”龙银听完赶紧选了一个方向离开。
“既然已经拿到东西,我们可以回去了。”
龙银却不急:“晚点回去没什么,我们四处走走看看,姑且算是一种历练。先去江南怎样,隆佳说过有一个长辈在那,我们正好去拜见他。”龙浔没有反对,其实很多时候她喜欢得过且过,她会提议一件事,但如果有人反对并提出另一个决议时,她也不会去争执。
反正真正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龙源的尸体他们不关心,他们如今成了名副其实的流浪儿,去哪都行,走哪玩哪。食物大多给了连家,身上的钱财所剩无几,还要带一个拖油瓶,这日子真酸爽。
几个月过去,连纯毓学会不少东西,这两个人天天说苗语,连纯毓耳濡目染之下竟真能听懂个大概。他也不再怕虫子,他们身边时不时冒出几条毒虫,有时会特意拿虫子吓他,连纯毓一觉醒来发现它在身上乱爬,简直要疯了!
“你胆子这么小,不适合跟我们回大川,我会给你找一个好去处。”
“你母亲五岁时都能追着蜈蚣跑了,要知道,想要炼蛊首先就不能惧怕它们,和她比起来你很没用。”
连纯毓委屈低下头,他真的很害怕,那些虫子不仅吓人而且有毒。连纯毓身体一颤一颤,眼睛泪汪汪的,有人探头看他,他就把脸一撇。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哭,会被讨厌的!呜!
景州和岳州不接壤,很少有难民来这边。林间路上有茶摊,一连走了几天才发现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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