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起,不许想别人。”
澹春山侧过头在澹川的脸上轻吻,无奈的哄着:“你也知道是弟弟,他和你不一样。”
澹川伸出双臂将人紧锢在怀中,细嗅着澹春山身上仍残留的薰衣草的香气,每次事后,澹川都会用这款带薰衣草味道的泡澡浴球,为澹春山泡澡,他觉得这样腌入味后抱起来睡觉时能助眠。
“那我也当你弟弟,怎么样?”澹川问。
澹春山愣在那里,随后笑吟吟看着澹川说:“当弟弟有什么好的,难道比起恋人,你更想成为我弟弟吗?”
澹川喃喃:“都想。”不过声音太小,澹春山似乎并未在意。
澹春山转过身将手搭在澹川肩上,主动吻上澹川的薄唇,比起从前,他的吻技好了不少。
“现在还会瞎想吗?”二人双唇分开后,澹春山问,“弟弟只是弟弟,而恋人是你,我现在整个人都在你这里,你酸他做什么。”
澹川心虚,不再过多纠缠,只是方才被澹春山亲着的时候下体涨疼,如今急需纾解。
“我这里好难受……”澹川捉住澹春山的手放在已然撑起高楼的下身,“你帮帮我好不好。”
澹春山瑟缩着抽回手掌,站的远了些,昨天晚上才刚做过,现在后面实在无法承受再次进入,至少还要再休息些时间。
“不行,现在还有些疼,进不去……”澹春山不知不觉退到了墙根,而面前的澹川正步步紧逼,他不得已妥协道,“用……嘴,只能用嘴帮你……”
这是澹春山失忆后第一次提出这些,以前他总是被迫口侍,从来不会主动要求,这下倒是让澹川有了意外之喜。
澹川高大的身影覆盖在澹春山身上,从后看根本看不到二人在做什么。
此时澹春山正屈膝跪在澹川面前,一言不发的拉开裤链,将尺寸惊人的性器释放出来,默默吞咽一下口水,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终于伸出舌尖舔弄一下上方小孔里正溢出的透明液体,试探着张开口,将柱身含进去一半,而那瞬间撑满了整个口腔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活动困难,只能尽力收起牙齿,忍受着下颌的酸胀,勉力将性器送进更深处,直抵喉眼,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这才堪堪将全部吃下。
澹川呼吸急促起来,被湿热的小嘴包裹着的感觉令他神魂颠倒,澹春山的舌头游走在每一寸涨起的经脉上,他慢慢提起速度,在澹春山适应了性器的大小后,便快速抽送起来,扣紧了后脑勺的手也不闲着,将人往前顶,双重夹击下激烈的抽插着温软的口腔,随着呼吸愈发粗重,澹川感觉要到极限,在澹春山嘴里射了出来。
“唔……”澹春山被猝不及防的体液呛了一下,澹川立刻抽出性器,抬起他的头,拇指深入口中将嘴撑开,看他有没有大碍。
澹春山张开嘴伸出舌头,白色的精水正安静窝在上面。
“泥咬好黑啊……”澹春山说的话含含糊糊,澹川听懂了大概,点了点头,伸手放在澹春山嘴边。
“吐我手上。”澹川将吐出来的东西用手帕包住仍掉,收拾好了下半身,将澹春山从地上抱起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辛苦你了,我好多了。”
澹春山活动了一下下颌,拿手揉了揉酸胀的地方,才说:“好累,想回去收拾一下歇一歇。”
澹川点头,带着澹春山上了楼。
刘婶本想到花园找澹春山吃午饭,却见空无一人,便想着他可能是回了卧室,刚走到澹春山的卧室门口,便见到蹑手蹑脚出了房门的澹川,心下了然,默默跟着澹川下了楼,收起澹春山的碗筷,为他留了些爱吃的饭菜。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刘婶一边收拾一边感叹。
被澹川做空的贺氏集团许久没再闹过幺蛾子,倒是韩玉凤先坐不住了。
她原先拿到的公司被逐渐踢出了核心区域,澹川边缘化了她在公司的地位,而且因为澹川给的钱不如从前多了,贺海也有颇多怨言。
韩玉凤手里有贺建的把柄,但是没有澹川的把柄,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在家中打转。
“我说妈,你要不然就把公司卖了吧,这再不抛手,迟早烂你手里。”贺海推着轮椅出来,很是不屑。
韩玉凤如今也是穷途末路,冷笑道:“不是为了你这个儿子,我何至于落倒今天这个下场,你倒是说起风凉话了。”
母子二人不欢而散,韩玉凤颓坐在沙发上,忽然收到一条消息,瞬间脸色更加阴沉,大喊:天要亡我。
被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正显示着一条最新消息:齐家小女儿回国,齐氏千金能否再创辉煌?
齐氏预备举办一场盛大的慈善晚宴,意在帮助更多在家庭中受到伤害的女性,最重要的是,这次晚宴是以齐家老小的名义举办,因此各路媒体不择手段的想要获取这次晚宴的入场劵,都打算抢先在第一时间写出齐家老小的新闻稿。
澹川并未以贺家的名义被邀请在内,而是以他个人公司的名称为抬头被邀请,邀请的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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