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二人一些红钞,塞进澹春山口袋里。
澹春山惊慌推攘着,他不能收下李警官的钱,他不是来要钱的,他可以自己挣钱。
“你这孩子,你收下这些,我们也算是有缘,你父母过世,我作为老友还不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了么?况且阿川常来看我,与我相熟,我还算不得你们阿姨了么?”李警官凶巴巴看着澹春山,不让他把钱拿出来。
澹春山死咬嘴唇,脸色煞白,颤抖着声音说:“我……以后会还给您的,谢谢。”
李警官忽然展演而笑道:“臭小孩儿,你不知道葬礼也要收钱吗?这是帛金,长这么大了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你要怎么还我,等我下葬的时候交给我孩子吗?哈哈哈哈,你就收下吧,阿姨我看起来像是很差钱的人吗?我可是勤勤恳恳工作了这么些年,小存款还是有的。”
李警官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不早了,便给两兄弟打了车,提前付了车钱,招呼二人回了家。
“以后有什么需要阿姨帮助的!记得再来找我!”
李警官挥着手,身影逐渐消失在喧闹的人潮。
“谢谢,但是……不会再找了。”澹春山嗫嚅着,他变成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别扭的很,也许是当了哥哥的缘故,他总想着把一切都做好了,再来照顾弟弟,他内心里总希望给澹川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所以他矛盾又纠结,他将自己困在了没有出路的内耗中。
“阿川,我们去把爸妈安葬了。”澹春山站在家门口,看着正在换鞋的澹川,淡淡道。
澹川不知道澹春山在想什么,只是很乖顺的抱起妈妈的骨灰坛,递给澹春山,自己则抱着爸爸的坛子,安静立在角落。
兄弟二人沿着幽径行走,躲过人多的大路口,避着车辆走,从白夜走到天黑,从正阳走到月升,他们站在咸涩海风吹拂的岸边,脚下被浪潮浸透,终于,站定了脚步。
“阿川,就在这里吧,妈喜欢海。”
“那爸呢?”
“爸喜欢妈,他要跟着妈走的。”
澹春山低下头,将母亲的骨灰一把把洒进难窥深意的海底,海风卷走的灰烬带着温热咸湿的潮意,裹挟着最后的难舍,将思念殆尽,爱意化作内心深处的牢笼,囚禁着澹春山的欢欣。
澹春山心里最后一寸柔软的地方,将澹川深深印在那里,他的弟弟,他要守护他的弟弟。
天涯海角,不论在哪里,都与他相依为命的弟弟。
“哈啊……慢……一点……”粗喘声混杂着淫靡水声,在幽暗狭小的房间内,暧昧又情色。
“撅高点,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沙哑的男声,抽打肉体的重响,一下又一下,将床上有着漂亮脸蛋男孩的自尊心,一寸寸剥离。
“澹春山,我花钱来不是看你像死鱼一样趴着,我开始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男子发狠,扬鞭抽在丰满的臀肉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哈啊……主……主人……”他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声音颤抖,高高翘起满布伤痕的臀瓣,将那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虽然生疏,但却在十分卖力的扭动,带起玉茎前尿道棒上的流苏声响。
“这才是主人听话的小狗。”男子看着身上红绳捆绑的诱人身体,满意的舔舔唇,拿起烧红的低温蜡烛,一滴滴顺着那最敏感的股缝蔓延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不……!好烫……”
男子将融化的蜡液洒成满意的画卷,扯起嘴角嗤笑:“装什么,要钱还装烈女,滚过去躺下,贱狗。”
……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澹春山从天之骄子,沦落为一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娼妓。
那是父母死后的第三年,澹川升了高三,家里的开支愈发大了起来,不论他怎样日夜兼程的去赶路,找了一份又一份的兼职,他始终无法给澹川一个舒适的高三生活。
澹川被老师推荐出国学习,说是学校可以分担一部分学费,因为他成绩亮眼,可以为校争光。
但是澹川拒绝了,他清楚自己已经给澹春山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况且自己并不想要离家人太远,尽管现在自己的家人只有一个,他仍旧想要守着那一个人,哪也不去。
“抱歉,老师,我没有这个打算。”澹川不容反驳的拒绝了自己的老师,面对老师再三挽留也岿然不动。
“可是……这真的是个很好的机会,对你未来很有帮助呢……”那老师还想继续劝他,被澹川以上课了为由,避了过去。
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澹川的未来,他长得高大帅气,眉眼英俊,与憔悴紧张的高三生一点也不一样,年年稳居第一却从不表现出疲倦,就好像这些考题是专门为他出的一样,让人嫉妒又心生羡慕。
“别说了,你这周的测验多少分啊,有空讨论澹神不如多写两道题,我昨天晚上又是两点睡的,可困死我了。”一个从课桌上小憩后醒来的男生说着,掏出了自己的习题册,开始新一轮战斗。
这时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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