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推了推眼镜,笑答:“每年只需要自己再掏十五万就行。”
澹川的气质太特殊了,看着并不像家里没钱的孩子,而且他也从未和旁人提起过自己的家庭情况,于是人们便擅作主张认为他是个有钱家的小孩儿,就连老师也一样。
“十五……万。”澹春山不知道自己声音是不是在发抖,他现在一个月连上三十天的班也只有撑死一万,一年下来不吃不喝也供不起澹川的学费,更别提在国外其他的开销。
“这已经是很划算的费用了,学校承担了大头,学出来后一年挣得不比这少。”老师极力推荐,想要为学校送出去一个优秀毕业生。
“好……好的,我会考虑。”澹春山捏着手里的资料,指尖发白,他连自己怎么站到公交站牌都不知道,只是被这个冲击的数字攻击着脆弱的神经。
澹春山拨打了从前一个顾客留下的电话,那个男人也是慕名而来的客人,因为澹春山的脸很合胃口,所以总来光顾,无数次抛出橄榄枝。
“……喂?”回铃音响了一阵,对方接起了电话,“我是澹春山,安宁酒吧的服务生。”
对方明显沉默了片刻,随机发出一阵低笑,给澹春山提供了一个地址,带些粗喘声说:“呼……正好,你过来吧……我让这些阿猫阿狗先回去。”
“嗯。”澹春山应下,心脏突突直跳,接着他又给老板发了讯息,说自己今天先不回酒吧了。
老板的回信很快过来,让他好好放松自己。
澹春山扯着嘴角,看着消息苦笑一声,不知道自己放松的期间会发生什么。
不过那个客人说一个月可以给十万,澹春山想着,只是被包养几天,赚够钱就走。
澹春山又给澹川发了自己要加班的消息,让他放学自己吃饭,早点休息。
接着公交车就来了,他迈着沉重的步子上了车,仿佛驶向了更绝望的黑暗。
“嘶…哈…好痛。”澹春山身上青紫交加的鞭痕,与热蜡灼烧的红印交叠,身下无论前后都隐隐作疼的私密地带,痛诉着昨日激烈的喧嚣。
“糟了…脖子上有痕迹。”澹春山光裸着身体,站在镜子前,手掌抚过项圈的痕迹,不禁头疼起来。
‘叮——’
手机信息的声音,澹春山解开锁查看,是十万的包养费。
‘房费结过了,你可以睡到中午,不过你太生疏了,以后还得继续努力。’——付丞。
是那个人发的消息。
“呵……。”澹春山洗了洗身体,发现自己后穴里的污浊被清洗过了,除了全身的伤在提醒他目前的情况,其他激战过后的线索都被付丞抹去。
“哈…十万块…”他赚一年都存不下的十万块,仅仅是度过一夜春宵,就被立刻打到了自己的账户。
澹春山看见老板的消息,说让他多歇两天,他回了‘好’。
本来想着今天可以继续工作,毕竟那个金主也没强迫他辞职,能赚两份钱,可他万万没想到金主玩的这样激烈,就算老板不说,他也要请假休息几天。
澹春山拖着疲惫的身体,将衣领高束,帽子也紧紧套在头上,不让自己不堪的肌肤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想着,就算做了婊子,也总得立个牌坊。
公交的坐位太硬了,他吃不消,破天荒打了一次出租车,坐了稍软的坐垫,可尽管如此,他的臀部还是刺刺痛,左右都不舒适。
他得去买点药。
家门口的药店,澹春山很少为了自己光顾,他对于自己的身体一直怀着可以自愈的信念,通常来这里买药都是为了澹川,但是澹川除了去年除夕发了高烧,还有前年上体育课摔了一跤以外,一直极少生病,所以这是他第三次进入这个药价有些昂贵的连锁药店。
“你好,请问…有没有那种…”澹春山脸色通红,结巴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哪种?小伙子?你发烧了吗?是要退烧药?”店员关切看着他,准备带他去退热药品区。
“不…不是…就是后面,痛…止痛的药…”
店员恍然大悟,了然从后面拿出几板口服药和一些药膏:“喏,是痔疮吧,小伙子,别害臊。”
澹春山接过店员手里的药,一路无言,到了收银台迅速结了账,拿起黑色的塑料袋就要走。
“小伙子!注意饮食清淡!”店员嘱咐到,澹春山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到家后,澹春山锁上了卫生间的门,但是害怕澹川突然回家,又返回自己的卧室,锁上房门,褪下裤子。
“没关系的,只是抹药而已。”澹春山给自己鼓气,深呼吸后将挤出的一些药膏抹在红肿的洞穴口,戳的痛到冒汗,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让后面好进入一些。
“啊…好痛…哈啊…不行…进不去…”他开始有些紧张,同时十分不解,昨天付丞到底怎么放进了那么粗的东西。
澹春山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扶手,一条腿搭在桌面,将双腿尽力叉开,继续方才上药的动作,慢慢地,干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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