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的。”付丞暧昧抚过澹春山柔顺的黑发,将手指停在他耳后摩挲。
澹春山僵硬伸出双手,握住已经硬起的庞然大物,伸出舌尖在前端打着圈舔着,挠痒似的,让付丞有点急躁。
“含进去。”付丞出声,声音已有些粗哑,似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他未等澹春山反应,直接将胯下的脑袋一按到底,发出愉悦的长叹。
“哈…就是这样…”
澹春山感觉付丞的棒子捅到了自己的嗓子眼,可脑袋后面的手却一直不断按压,他呼吸受阻,生理性的眼泪刺激出来,下意识想要咬上去,被付丞钳住下颌。
“你这小猫别想使坏,咬坏了哥哥还怎么让你性福。”
澹春山没有其他力气去搭理付丞,他只能扒着付丞的大腿,任由付丞按着自己的头前后吞吐那个发胀的硬棒。
什么猫猫狗狗的,付丞果真是个变态,可是他有钱,恰好澹春山需要钱。
一个月好漫长,半年才能赚够学费,要不然坐地起价吧,澹春山胡思乱想着。
“唔……!”澹春山感觉喉咙里被喷溅了温热的液体,呛进发炎的气管,他不受控制猛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哈啊…哈啊!咳咳咳……!”
澹春山快背过气去了,他向后仰去,付丞也被吓了一跳,不顾下身还在站立的东西,扶着后脑勺即将着地的澹春山。
“喂!澹春山!你不是死了吧!”付丞猛烈拍打澹春山的脸,却见澹春山始终紧皱眉头没有回话,他拿手摸了摸澹春山滚烫的额头,和自己一比对,啧了一声。
“妈的……。”付丞确实感觉澹春山的嘴比上次热,还以为是他害羞才身体发热,原来是发烧了。
不是,他生病了为什么还来酒店?!
付丞叫了救护车,挂了电话就发现他下面还大门敞开,紧急处理过后性欲极速减退,他抱着意识昏迷,一滩烂泥似的澹春山,不停抖腿。
他堂堂付氏继承人,不会因为操死人上社会版头条吧?
“坏了…坏了…”
付丞玩的是花,可他没有玩死过谁,他们的家风还是比较严格的,玩人都得背着家长,若是被家里老头知道自己在外面玩人,还是个男人,那他又得再从底层做起。
医护人员到场的时候,付丞用澹春山的围脖挡住了脸,只漏出眼睛,幸好医生并无心思在意他,对澹春山做了急救后,抬上了担架。
“你是家属吗?跟我们走吧。”护士看了一眼付丞,有些鄙夷。
“不是你……!”付丞感觉被护士用眼神骂了,但还是悻悻跟了上去。
他明明是受害者,花了钱被碰瓷的,为什么像看罪犯一样看着他!
……
澹春山在消毒水味极重的环境里醒过来,他好像发不出声音了,嗓子像报废了一样疼。
床边坐着一个气场阴暗的家伙,围着自己的红围巾,与他那身板正的手工西服格格不入。
澹春山张开嘴叫他名字,叫不出来,拍了拍床边,将他注意力吸引来。
付丞抬起憔悴的脸,仿佛经历了很多,苍老不少。
“你醒了……。”付丞拿出水杯,给澹春山倒了一杯温水,“给,喝吧,谨遵医嘱。”
澹春山接过杯子,咽下白开水,小声问:“几点了?怎么在医院?”
付丞笑的诡异又凄凉。
“怎么在医院?哈哈?某人给我咬一下就晕过去了,气管儿里的精液咳不出来,医生花了好大功夫才给你救活,你问我怎么在医院?”付丞有些魔怔了,自顾自说个不停,“护士让我以后少玩这么大,医生说我乱来,他语重心长的教育我说,就算要行房也得等病人康复,而且要适度。”
澹春山有印象了,他有些羞赧,他好像是把雇主给害了。
“对…对不起……。”澹春山看着付丞道歉,瞥见病房里的钟表,已经快十点了。
“!”澹春山掀开被子跳下床,穿好鞋找到自己衣服就要走。
付丞以为他发神经,拦着他去路有些不耐烦:“你又干什么,医生让你多休息。”
“阿川要放学了,我没有跟他说我在外面。”澹春山推开付丞,略带歉意道,“下次,下次随你怎么玩,今天不行了。”
“喂!”付丞摸着脸上的围脖,有些尴尬,“说什么呢……他什么时候这么奔放了……围脖也不要了,真是。”
……
澹春山赶在澹川回家前做好了饭,其实就是随便炒了个青菜,忙完后他才发现围巾不见了。
“不行,得找到那个高领毛衣。”他翻箱倒柜,终于找到那件可以遮挡的衣服。
他从前不喜欢高领衣服的感觉,有种束缚感,所以今天换下来那件洗了之后,就只剩这件了。
“看来得再买两件高领打底衫了。”澹春山喃喃,因为不知道付丞什么时候兴起,又留下印记,还是预备上的好。
澹春山刷着购物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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