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付丞放开他,摸着自己印上的牙印,满意的笑了。
“怎么,害怕你那个弟弟看见?”付丞解开领带,坐在床边,招手让澹春山过去,指着自己下面,“过来给我解开。”
澹春山走过去跪在付丞大腿之间,红扑扑一张脸,伸手要去找拉链。
“哎~”付丞捉住澹春山的手,“用嘴。”
澹春山震惊抬起头与他对视,见那人嬉皮笑脸,咬了咬牙,低下头去。
他真的要疯了,好容易找到拉链头,咬住拉到底,却没办法将上面的扣子解开,尝试多次未果。
该死的西装裤。
付丞看到澹春山将自己裤裆舔湿一片,始终解不开扣子,十分大度的自己将那扣子解了。
“你真笨啊。”解开前门后的付丞揶揄着说不出话的澹春山,“我可是帮了你一次。”
澹春山臊的不行,付丞身上的香水味好浓,而且他离付丞那地方那么近,实在是太羞耻了。
“怎么不动了,我内裤还没脱呢。”付丞按着澹春山的后脑勺,往自己下面送,“能用嘴脱下来吧?咬住裤边往下拽。”
澹春山依言咬着东西,牙齿蹭过付丞的肌肤,生疏的叼着一边向下,被弹跳出来的大家伙砸在脸上,一面气恼个不行,一面又恨不得能钻进地缝。
“开始吧,我教过你的。”付丞暧昧抚过澹春山柔顺的黑发,将手指停在他耳后摩挲。
澹春山僵硬伸出双手,握住已经硬起的庞然大物,伸出舌尖在前端打着圈舔着,挠痒似的,让付丞有点急躁。
“含进去。”付丞出声,声音已有些粗哑,似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他未等澹春山反应,直接将胯下的脑袋一按到底,发出愉悦的长叹。
“哈…就是这样…”
澹春山感觉付丞的棒子捅到了自己的嗓子眼,可脑袋后面的手却一直不断按压,他呼吸受阻,生理性的眼泪刺激出来,下意识想要咬上去,被付丞钳住下颌。
“你这小猫别想使坏,咬坏了哥哥还怎么让你性福。”
澹春山没有其他力气去搭理付丞,他只能扒着付丞的大腿,任由付丞按着自己的头前后吞吐那个发胀的硬棒。
什么猫猫狗狗的,付丞果真是个变态,可是他有钱,恰好澹春山需要钱。
一个月好漫长,半年才能赚够学费,要不然坐地起价吧,澹春山胡思乱想着。
“唔……!”澹春山感觉喉咙里被喷溅了温热的液体,呛进发炎的气管,他不受控制猛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哈啊…哈啊!咳咳咳……!”
澹春山快背过气去了,他向后仰去,付丞也被吓了一跳,不顾下身还在站立的东西,扶着后脑勺即将着地的澹春山。
“喂!澹春山!你不是死了吧!”付丞猛烈拍打澹春山的脸,却见澹春山始终紧皱眉头没有回话,他拿手摸了摸澹春山滚烫的额头,和自己一比对,啧了一声。
“妈的……。”付丞确实感觉澹春山的嘴比上次热,还以为是他害羞才身体发热,原来是发烧了。
不是,他生病了为什么还来酒店?!
付丞叫了救护车,挂了电话就发现他下面还大门敞开,紧急处理过后性欲极速减退,他抱着意识昏迷,一滩烂泥似的澹春山,不停抖腿。
他堂堂付氏继承人,不会因为操死人上社会版头条吧?
“坏了…坏了…”
付丞玩的是花,可他没有玩死过谁,他们的家风还是比较严格的,玩人都得背着家长,若是被家里老头知道自己在外面玩人,还是个男人,那他又得再从底层做起。
医护人员到场的时候,付丞用澹春山的围脖挡住了脸,只漏出眼睛,幸好医生并无心思在意他,对澹春山做了急救后,抬上了担架。
“你是家属吗?跟我们走吧。”护士看了一眼付丞,有些鄙夷。
“不是你……!”付丞感觉被护士用眼神骂了,但还是悻悻跟了上去。
他明明是受害者,花了钱被碰瓷的,为什么像看罪犯一样看着他!
……
澹春山在消毒水味极重的环境里醒过来,他好像发不出声音了,嗓子像报废了一样疼。
床边坐着一个气场阴暗的家伙,围着自己的红围巾,与他那身板正的手工西服格格不入。
澹春山张开嘴叫他名字,叫不出来,拍了拍床边,将他注意力吸引来。
付丞抬起憔悴的脸,仿佛经历了很多,苍老不少。
“你醒了……。”付丞拿出水杯,给澹春山倒了一杯温水,“给,喝吧,谨遵医嘱。”
澹春山接过杯子,咽下白开水,小声问:“几点了?怎么在医院?”
付丞笑的诡异又凄凉。
“怎么在医院?哈哈?某人给我咬一下就晕过去了,气管儿里的精液咳不出来,医生花了好大功夫才给你救活,你问我怎么在医院?”付丞有些魔怔了,自顾自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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