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家属吗?跟我们走吧。”护士看了一眼付丞,有些鄙夷。
“不是你……!”付丞感觉被护士用眼神骂了,但还是悻悻跟了上去。
他明明是受害者,花了钱被碰瓷的,为什么像看罪犯一样看着他!
……
澹春山在消毒水味极重的环境里醒过来,他好像发不出声音了,嗓子像报废了一样疼。
床边坐着一个气场阴暗的家伙,围着自己的红围巾,与他那身板正的手工西服格格不入。
澹春山张开嘴叫他名字,叫不出来,拍了拍床边,将他注意力吸引来。
付丞抬起憔悴的脸,仿佛经历了很多,苍老不少。
“你醒了……。”付丞拿出水杯,给澹春山倒了一杯温水,“给,喝吧,谨遵医嘱。”
澹春山接过杯子,咽下白开水,小声问:“几点了?怎么在医院?”
付丞笑的诡异又凄凉。
“怎么在医院?哈哈?某人给我咬一下就晕过去了,气管儿里的精液咳不出来,医生花了好大功夫才给你救活,你问我怎么在医院?”付丞有些魔怔了,自顾自说个不停,“护士让我以后少玩这么大,医生说我乱来,他语重心长的教育我说,就算要行房也得等病人康复,而且要适度。”
澹春山有印象了,他有些羞赧,他好像是把雇主给害了。
“对…对不起……。”澹春山看着付丞道歉,瞥见病房里的钟表,已经快十点了。
“!”澹春山掀开被子跳下床,穿好鞋找到自己衣服就要走。
付丞以为他发神经,拦着他去路有些不耐烦:“你又干什么,医生让你多休息。”
“阿川要放学了,我没有跟他说我在外面。”澹春山推开付丞,略带歉意道,“下次,下次随你怎么玩,今天不行了。”
“喂!”付丞摸着脸上的围脖,有些尴尬,“说什么呢……他什么时候这么奔放了……围脖也不要了,真是。”
……
澹春山赶在澹川回家前做好了饭,其实就是随便炒了个青菜,忙完后他才发现围巾不见了。
“不行,得找到那个高领毛衣。”他翻箱倒柜,终于找到那件可以遮挡的衣服。
他从前不喜欢高领衣服的感觉,有种束缚感,所以今天换下来那件洗了之后,就只剩这件了。
“看来得再买两件高领打底衫了。”澹春山喃喃,因为不知道付丞什么时候兴起,又留下印记,还是预备上的好。
澹春山刷着购物在沙发上软件睡着了,连澹川吃完饭坐在自己身边也不知道。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正在被人抚摸,有些痒,瑟缩一下躲开。
“哈…别闹…”
“这是什么?”是澹川冷的让人发毛的声音,他正用拇指按压那圈牙印。
澹春山立刻惊醒,冷汗湿透了后背,有些不受控制,激动的粗喘起来。
“什…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澹春山心虚转移话题,将领口翻上去,向着远离澹川的方向挪了几下。
“你谈恋爱了?”
二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气压极低,澹春山甚至可以听见澹川咬紧的后牙,咯吱作响。
“瞎…瞎说什么呢,这孩子,大人的事你别管,呃啊……!”澹春山站起身,被澹川猛然拉下来,正坐在他大腿上。
澹川大掌扣上澹春山的后脖颈,迫使他凑近自己,另只手恶意用力圈住他的细腰,沉声问:“是谁?”
“呃嗯…你放…放手!哈啊……”
澹川的手指很长,将澹春山细颈握在手里时,还可以用拇指揉搓他的喉结。
“哥哥,他怎么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澹川将唇覆在那圈已经暗淡的红印上,张开嘴咬了下去。
“啊啊啊!阿川……!哈啊……放手……”
澹川用手盖住那圈勒痕,慢慢收紧手掌,印了自己的掌印上去,澹春山被勒的无法呼吸,终于被放开时,大口喘息。
“是男人还是女人?”澹川扣在腰上的手仍未松开,澹春山无法逃离。
“男……男朋友。”澹春山想要以恋爱对象敷衍过去,没想到这回答让澹川更加不满。
他伸出舌头舔过澹春山的喉结,一路吻上澹春山发抖的嘴唇。
“哥哥,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澹川向下俯视澹春山被吻的迷离的双眼,蛊惑声音响起。
澹春山腿软了,虚靠在澹川覆在背后的手掌上,涎液横流,没有拒绝的力气。
澹川掀起澹春山的衣服,用粗粝的指腹擦过他胸前肉粒,细微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漫出。
“哈啊…不…行…嗯啊……”澹春山用仅存的理智推开作乱的手,“阿川…不要……”
澹春山身体又烧起来,澹川感觉到手中的滑嫩肌肤在慢慢变热,他收手停下,抱起澹春山进了卧室。
澹春山在澹川的怀里醒过来时,感受到股缝中间硬硬的凸起。
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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