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春山按照约定拿到房卡,到了前天那个酒店房间,付丞那个变态已经在里面了,穿的人模狗样,一身西装倒是齐整。
“哦,来了?”付丞点起一根烟,抬眼瞥见澹春山的身影,仍旧那么可口,让他恨不得立刻将人扒光了猛干。
“嗯,我先洗澡。”澹春山关上门后,没有感情的脱去一件件衣服。
付丞嘬一口烟,过肺之后从鼻孔里呼出去。
“不用,直接过来。”他站起身,又吸一口,没等澹春山过来,自己就先走了过去,把烟圈吐在澹春山脸上,“今天应付公司的人太累了,要不是想到晚上可以跟你睡觉,我哪能忍这么久。”
“咳咳…咳…”澹春山本就生病,烟味呛的他喉咙干痒,剧烈咳嗽。
付丞俯身含住澹春山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轻颤,低笑一阵。
“哈~我已经忍不住想操你了。”
澹春山讨厌付丞满嘴胡诹,但是他要拿钱办事,只能把不满咽在肚里。
“今天别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迹,还有,快点完事,我要回去做饭。”
付丞一路亲到澹春山的嘴片,将他下唇含在口中吮吸,舌头把澹春山的口腔搅弄的包不住口水。
“可以。”付丞又向下亲,碾灭手里的烟,捧起澹春山的脸去啃咬他的喉结。
“不是说了!哈啊…不要在我脖子上留东西…”澹春山扭动脖子,却被死死扣住脑袋,动弹不得。
付丞放开他,摸着自己印上的牙印,满意的笑了。
“怎么,害怕你那个弟弟看见?”付丞解开领带,坐在床边,招手让澹春山过去,指着自己下面,“过来给我解开。”
澹春山走过去跪在付丞大腿之间,红扑扑一张脸,伸手要去找拉链。
“哎~”付丞捉住澹春山的手,“用嘴。”
澹春山震惊抬起头与他对视,见那人嬉皮笑脸,咬了咬牙,低下头去。
他真的要疯了,好容易找到拉链头,咬住拉到底,却没办法将上面的扣子解开,尝试多次未果。
该死的西装裤。
付丞看到澹春山将自己裤裆舔湿一片,始终解不开扣子,十分大度的自己将那扣子解了。
“你真笨啊。”解开前门后的付丞揶揄着说不出话的澹春山,“我可是帮了你一次。”
澹春山臊的不行,付丞身上的香水味好浓,而且他离付丞那地方那么近,实在是太羞耻了。
“怎么不动了,我内裤还没脱呢。”付丞按着澹春山的后脑勺,往自己下面送,“能用嘴脱下来吧?咬住裤边往下拽。”
澹春山依言咬着东西,牙齿蹭过付丞的肌肤,生疏的叼着一边向下,被弹跳出来的大家伙砸在脸上,一面气恼个不行,一面又恨不得能钻进地缝。
“开始吧,我教过你的。”付丞暧昧抚过澹春山柔顺的黑发,将手指停在他耳后摩挲。
澹春山僵硬伸出双手,握住已经硬起的庞然大物,伸出舌尖在前端打着圈舔着,挠痒似的,让付丞有点急躁。
“含进去。”付丞出声,声音已有些粗哑,似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他未等澹春山反应,直接将胯下的脑袋一按到底,发出愉悦的长叹。
“哈…就是这样…”
澹春山感觉付丞的棒子捅到了自己的嗓子眼,可脑袋后面的手却一直不断按压,他呼吸受阻,生理性的眼泪刺激出来,下意识想要咬上去,被付丞钳住下颌。
“你这小猫别想使坏,咬坏了哥哥还怎么让你性福。”
澹春山没有其他力气去搭理付丞,他只能扒着付丞的大腿,任由付丞按着自己的头前后吞吐那个发胀的硬棒。
什么猫猫狗狗的,付丞果真是个变态,可是他有钱,恰好澹春山需要钱。
一个月好漫长,半年才能赚够学费,要不然坐地起价吧,澹春山胡思乱想着。
“唔……!”澹春山感觉喉咙里被喷溅了温热的液体,呛进发炎的气管,他不受控制猛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哈啊…哈啊!咳咳咳……!”
澹春山快背过气去了,他向后仰去,付丞也被吓了一跳,不顾下身还在站立的东西,扶着后脑勺即将着地的澹春山。
“喂!澹春山!你不是死了吧!”付丞猛烈拍打澹春山的脸,却见澹春山始终紧皱眉头没有回话,他拿手摸了摸澹春山滚烫的额头,和自己一比对,啧了一声。
“妈的……。”付丞确实感觉澹春山的嘴比上次热,还以为是他害羞才身体发热,原来是发烧了。
不是,他生病了为什么还来酒店?!
付丞叫了救护车,挂了电话就发现他下面还大门敞开,紧急处理过后性欲极速减退,他抱着意识昏迷,一滩烂泥似的澹春山,不停抖腿。
他堂堂付氏继承人,不会因为操死人上社会版头条吧?
“坏了…坏了…”
付丞玩的是花,可他没有玩死过谁,他们的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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