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川快速用手指抽动起来,寻找着澹春山的敏感点,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又湿又热。
“阿……阿川!哈啊……!不要……求你……”
哭声再也不是澹川停下的理由,反而让他更想用力欺负,想哭就哭个痛快,哭累了自然就停了。
“哥,我想操你。”澹川下巴抵在澹春山的肩上,将气息吐在他耳根,被手指玩弄到腿软的澹春山此刻像待宰的羔羊,低声的啜泣,呻吟混着含糊的拒绝。
“哥你不是也硬了么。”
“不……不要……”
澹春山硬挺的性器与澹川相互摩擦,快意上涌,残存的理智隐约告诉他这是不对的,要立刻停下,但是直击大脑的快感却让他享受当下,不必多心。
“我再问你一遍。”澹川强硬的将澹春山双腿分开,下体抵着澹春山臀肉,将人按在墙壁上,“你,去了哪里。”
澹春山哭的有些缺氧,却还是嘴硬是在加班,他的双腿被澹川挂在腰上,穴口处正对着澹川硬挺的性器,虽然裤子没脱,但他已经感觉到那个庞然大物的威胁。
“哥,我不想生气,姑且就当你是在加班,去把你的工作辞了,还有所谓的男朋友,也踹了,在你同意之前,我不会强迫你,否则……”澹川压低了嗓音,凑近澹春山的耳朵,将后半句话说出来,“我不介意把你关在家里,天天干你。”
澹春山颤抖的身体在澹川怀中发冷,他害怕,只觉得四肢都失去温度,瘫软在对方身上,逐渐没了意识。
……
澹川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工作,除此之外,每天会按时与澹春山联系,听他汇报行程。
“今天都做了什么?”澹川将手机放在一边,目不斜视看着电脑上的文件。
“一直在酒吧……工作。”澹春山见澹川并没有看着屏幕,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会儿要去贺家,而他并不擅长撒谎。
酒吧的工作也是澹春山苦苦哀求才得以留下的,尽管澹川并不十分乐意,但他还是给了澹春山一个体面。
澹川突然冷哼,眼神瞬间直视澹春山的双眸:“你觉得我想听你撒谎?”
澹春山瞳孔地震,舔弄干涩的嘴唇,犹豫半天将酒吧老板叫来,为自己作证。
老板正在前台算账,被迫与澹川面对面时还有些游离在状况之外,只听澹春山问到:“老板,我今天是不是一直在工作,而且今天很忙,晚上也得加班。”
老板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被澹川盯的发毛,不知道这兄弟二人玩的什么把戏,只说:“那边帐又出错了,节假日人太多,不跟你掰扯了,我先过去了。”
“你看。”澹春山低下头,用余光瞥一眼澹川,见他眼神移开屏幕,狂跳不止的心终于趋于平静。
“我没骗你吧,今天真的很忙。”
“所以?”澹川问。
“要加班……”
澹川坐直了身体,面无表情,但澹春山却又将心悬了起来。
“正好我也不能正常下班,你结束了告诉我,我去接你。”
“……不用!”澹春山的拒绝实在拙略,他也意识到自己漏出了马脚,不过澹川好像并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瞥了自己一眼,点点头。
“那我就先挂……”
“骗我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澹春山后背的衣衫被冷汗濡湿,登时心如擂鼓,不知道怎么接话,电话在此刻被挂断了。
“小山,怎么还不下班,你弟弟不是在找你吗?”老板忙完手里的事走过来,推了推愣神的澹春山,“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澹春山扯出一抹微笑,有些慌乱的和老板告别,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澹川来了就说自己出去进货,让他先回家。
“夜里你去哪儿进货!你这孩子!”老板摸不着头脑,歪头有些无奈,见来了一波客人,又上去招呼起来。
……
贺健约了澹春山后,澹川给他发来消息,说自己下了班过去拿东西。
所以很不巧,他们二人今天的‘加班’内容都需要在贺家进行。
澹春山先到了地方,被贺健催着上了楼,不让他出门。
“一会儿有客人,我找你之前不要出门,听到了吗?”贺健将澹春山关在屋子里,转身下楼,澹春山照常清洗身体,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等待贺健忙完后例行公事。
他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只是今天洗澡的时候,路过了浴室的镜面,看见锁骨上青紫吻痕,又转身照见后背大小淤青,强打精神让自己忘掉这些脏东西。
他已经没办法再逃开贺健身边了,只能瞒着澹川和他私下见面,不知道哪天又会被澹川发现,他挣扎过,甚至想过和澹川摊牌,可是澹川刚参加工作,又没有背景,怎么和贺健硬碰硬,他的工作历程就是前车之鉴,澹春山不想因为自己毁了澹川一生。
客人走后,澹春山等来了贺健,他像条死狗一样忍受折磨,完事清洗身体离开,并不与贺健有过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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