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永手肘撞开澹川,呼吸紊乱,这太不对劲了,不该是这样。
澹春山挣扎着起身,感觉到穴口那团硬挺的东西,气血上涌。
对,这才是正确的,他应该生气,不应该享受。
他站起身,微红的双眼怒目而视着始作俑者,见那人回味的舔弄嘴唇上的唾液,气得浑身发抖。
“够了!我要睡觉了!”
澹春山摔门而去的声音在澹川的卧室回荡,可是澹川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兀自拉开了裤链,将早就站起来的阳具释放出来,脑子里播放刚才亲吻的场景,腰间柔软的触感害停留在手上,他回想着澹春山潮红失神的眼眸,射了出来。
……
机场。
澹川抱着澹春山迟迟不愿撒手,广播里催促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响起来,澹川才终于舍得放开,一步三回头消失在澹春山的视线中。
澹春山松了一口气,摸出手机,给付丞回消息。
付丞知道澹川出国的消息,也想给澹春山放几天假,主动提出来等到澹川出发了再联系。
澹春山消息还没发出去,付丞的电话就播了过来。
“喂,送走了吧。”付丞吊儿郎当的声音。
“嗯,刚走。”澹春山回他,“你怎么知道是今天
?”
付丞嗤笑一声,觉得澹春山傻得可爱。
“你知道我是付家得老大吧?查一个航班信息对于我来说很难吗?”
“哦……。”澹春山有些心不在焉,不在乎付丞说的什么,他那么有钱,想干嘛都行,他只是有点担心起来的澹川,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坐飞机一个人出远门,不知道到了那边能不能适应。
听见澹春山叹气的声音,付丞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澹春山不想和自己见面,便有些急不可耐道:“怎么了?不是说好了他一走你就来找我,还是嫌钱不够多?你一个月能跟我睡几回,十万块都不行?那我再给你加二十万,一个月三十万,够不够,不是上个月咱俩撑死睡了两回,你还进急诊了,做一次五万啊!你去哪儿找这么好的买卖?”
澹春山沉默着听付丞唠叨,他只听到一个月给三十万,那岂不是可以提前结束?
“三十万?”
付丞那边突然没动静了,不知道怎么,突然声音有些崩溃。
“五十万,不能再多了!我家里虽然有钱,但是我的流水是要被长辈盯着的,不然我为什么喜欢玩s,我需要发泄啊!澹春山……别逼我了……我一个月见不了你几次,相当于操一次十万块,我现在看见别人根本硬不起来……你根本不知道没和你见面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
“好,五十万。”澹春山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兴奋,他好像提前退休了。
付丞感觉自己被狠狠宰了一顿,但他喜欢澹春山,喜欢到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用金钱得到他的身体。
“妈的……”付丞咒骂一句,“算了,今天还是老地方老时间。”
“那钱……?”
“钱一会儿打你账上!”付丞气急败坏挂了电话,又被秘书催促着去开会。
……
澹春山收拾好了自己才去了赴约,他的账户里又多了五十万,是付丞这个月给他开的工资,他想让金主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做足了完全的准备才来。
一进门,付丞有些颓靡得坐在窗户边,落地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照应着他,有些像寂寞的画卷。
“我准备好了。”澹春山红着脸说,“已经……已经扩张过了……。”
付丞掐灭手上的烟,径直走向澹春山,急慌慌找他得唇,烟味呛进澹春山嘴里,不好受,但他今天没有拒绝,因为付丞给的太多了。
“你今天……?还挺配合。”付丞扯开领带,让澹春山脱了衣服去床上跪着,自己则握住澹春山的手腕,用领带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付丞今天真的很急,只是拽着澹春山的手腕,拉开了裤链就往里戳,不过澹春山的里面已经湿答答了,进入的不算困难。
“呃啊……!”
付丞一下就找到了澹春山的前列腺,他猛烈撞击着脆弱的肠壁,另一只受却抓着澹春山得阳具,死死扣住马眼,让他无法射精。
“射了就不好玩了……”付丞亲吻澹春山细嫩得脖颈,已经恢复如初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滑嫩无比。
“不要……!”澹春山胸口挺起,被无法射精的痛苦折磨到五官扭曲,他晃动着肉臀,确是被一下一下操干更深,“哈啊!好难受!”
“别动。”付丞放开澹春山的手,在他臀瓣上狠狠扇一巴掌,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印在白嫩的臀肉里,有种怪诞的美丽。
澹春山没有受住这一巴掌,颤抖向前趴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被付丞追着抽插不停。
“对……就这样……这才有点奴隶的样子……”
付丞摆开澹春山的穴眼,看着自己的阳具在湿透得肉穴间进出,感觉内心无比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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