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以跪姿服侍自己,但是澹春山犹豫着没有动作,贺健便问:
“会吗?付丞这个也没教过?”
澹春山屈辱地摇头,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会……。”
然后拉下来贺健的裤链,将充满男性气息的东西展示出来,握在手中,深呼吸闭上眼,向贺健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贺健逐渐有了快感,澹春山的小嘴很会吸,不比可以插入的性器差在哪里,牙齿躲避得很好,舌头灵活卷着柱身蠕动,每一处都能照顾到,一看就是精心调教过了。
“嘶……哈~很会咬啊。”贺健突然扣着澹春山的后脑,粗鲁的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将腥重的浓精泄在澹春山喉咙里,强迫他咽了下去。
贺健抽出还未疲软的性器,故意拍在澹春山的脸上,发出黏腻水声,似有羞辱之嫌。
“贵的就是有贵的道理。”
澹春山一张脸红了又白,他几乎马上就要咬穿下唇,但他不敢反抗,因为他拿了钱。
“趴在茶几上,扩张给我看。”贺健后仰,靠在沙发上,大张的双腿中间弹动的性器狰狞看着澹春山,“做的到位点,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澹春山将脸深深埋在臂弯中间,褪去了内裤趴在上面,旁边有准备好的润滑剂,他挤在股缝中间,冰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闷哼一声,但他没有停,顺着润滑手指挤入后穴,啧啧水声在空旷的大厅内被扩大了十几倍,像是对他处刑的乐曲。
澹春山知道此刻自己的丑态一定被贺健尽收眼底,而且后穴太紧了,被人看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可是一个收了钱的妓子哪有资格羞耻,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暗示,跟随喘息的频率,放松了紧张的穴眼,一指一指深入,将穴壁一寸寸扩大,以做好让贺健随时插入的准备。
“怎么这么慢,我都等急了。”贺健看着澹春山深入的三指磨磨蹭蹭,不敢用劲,等得不耐烦,下体快要爆炸了,他想要现在就插进去。
于是他抽出澹春山湿黏的手指,龟头磨蹭着穴口,不给澹春山一丝喘息的机会,一步到位干了进去。
“啊!慢……慢点……太大了……”澹春山死抓桌面的双手指节泛白,他的呻吟声被撞碎在硕大性器的进出里,逐渐演变成求饶的哭喊声,和桌面摇晃的凌乱声响交织,淫艳又靡乱。
贺健胯下进出不断,一心沉浸在操干澹春山的快乐里,澹春山的哭喊求饶成了他的助兴剂,越是叫的惨烈越是干的凶猛,以至于身后站着一个面色铁青的女人都丝毫未有发觉。
“骚货,叫大声点,这么快就没力气了?”贺健拍打澹春山的臀肉,刺耳的响声让女人再也绷不住,出声叫停。
“玩够了吗?”她冷声质问。
此刻的场景处处透漏出诡异的和谐,一个男子操干另一个青年,而男人的妻子却在一边观看。
“小海还在医院,你在这里玩男人。”韩玉凤靠近了澹春山,一把揪起满面泪痕之人,盯着那张漂亮妖异的脸蛋出言嘲讽,“你现在真是不挑食,什么样的下三滥都能入你法眼。”
贺健闻言只是讥笑,下身进出未停:“别拽他头发,吓着他了,夹的我动不了。喂!放松点!”
澹春山好像被原配捉奸在床的小三,屈辱和无助盘旋在脑海里,他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不想看起来太狼狈,可是后穴不断的刺激顶着他不得不闷哼粗喘,呻吟堵在喉咙里,欲要冲破阻碍。
“怎么不叫了?别管她,我们继续。”贺健放在澹春山臀肉上的手伸向他的乳粒,拉扯玩弄,不想他憋着声音。
“唔……哈啊……呃嗯……求你……”求你射在里面,这句话澹春山始终没能没说出口,他想让贺健快点结束,自己好逃离这里,可他不能当着金主夫人的面勾引金主,也不想自己看起来又骚又浪,尽管他现在的模样就是个没皮没脸的骚货。
“啧,真无趣。”贺健被韩玉凤的眼神盯的兴致缺缺,不情不愿的射在澹春山里面,热浪灼烧穴壁时,贺健感觉被肉穴夹的一紧,舔唇又想提枪继续,韩玉凤却恶狠狠拽开了二人交媾的地方,飞溅的精液混着肠液流出来,还有星星点点沾在韩玉凤的皮包上面。
“滚出去!”韩玉凤将价值百万的包用力扔在远处,冲澹春山大喊,被贺健拦住了想要抬脚的动作。
“来人,把澹先生送去楼上收拾一下。”贺健说完,躲在暗处的佣人涌出来,架着浑身瘫软的澹春山上了楼,往早就准备好的房间里去。
“让那个只会爬床的贱人滚出去!我看谁敢动!把他扔出去啊!”韩玉凤被贺健钳制双手,威胁佣人的声音却不被限制,整栋别墅里顿时回荡起女人崩溃的呐喊,还有高跟鞋跺地的声音。
“玉凤,别这样叫他,我还以为你在自我介绍呢。”贺健嗤笑,拉着气头上的韩玉凤往二人卧室走去,一路上韩玉凤的叫骂声不减,贺健也不搭理,夫妻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大门随后紧闭。
韩玉凤为自己的儿子争取到一个子公司高层的位置,虽然对于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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