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湿热肠壁的包裹。
“哥,求人是这么求的吗?”澹川使不完的力气,全部发泄在澹春山体内。
澹春山抿紧嘴唇,被身后粗硬的性器冲撞着全部理智,他不知道怎么让澹川平静下来,思考时连呻吟都变了味,颇有隐忍的意味。
“叫大点声,刚才不是还挺会叫的吗?”
随着澹川提醒似的顶弄,澹春山猛然窒息一瞬,双唇翕张,痛苦的闷哼从鼻腔溢出,逐渐变成了甜腻的呻吟,胸口剧烈起伏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油然而生。
澹春山双腿夹紧了面前人的腰身,后穴也收缩个不停,全身控制不住的猛烈抖动,染了哭腔的喘息也断断续续的,感受高潮的余韵。
澹川伸出一只手探向澹春山的柱身,拉着前段圆环,把堵塞小孔的小棒猛然抽出,积攒已久的精液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争前恐后的喷发出来,又一阵高潮的刺激下,澹春山后穴挛缩不止,夹的澹川寸步难行,一股脑射在里面。
“哥的后面夹太紧了,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澹川明知道澹春山并未有此意,只是享受曲解澹春山的过程,另一方面,他这么说的时候,也是在给自己找安慰:他的性器,一定是澹春山最喜欢的,不论之前和哥哥睡过的都有谁,只有他澹川,才能让澹春山最感愉悦。
“阿川……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澹春山有气无力的说出这句话,感受到后穴被持续的撑大着,小腹也粘腻腻的,他倍感羞耻,委屈涌上心头。
澹川是他的亲人,甚至是他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而这个亲人现在把自己肏到瘫软,嘴里还说着极尽侮辱的话语。
澹川不再活动,抽出兴奋的阳具,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澹春山,不知为何,像是猛地幡然醒悟过来,将头埋在澹春山的颈窝,撒娇似得磨蹭,随后抬头,张嘴咬住澹春山的耳垂。
澹春山:“唔……”
澹川:“错哪儿了?”
错哪儿了?哪儿都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在那个从游乐园出来的午后,全部都错了。
澹春山崩溃的哭了起来,但是胳膊酸的连抬手擦掉眼泪都做不到。
“哥你最不该瞒着我,自作主张就卖了自己。”澹川温热的大掌覆在澹春山后颈,呢喃般说起来,“我不是说过了,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依赖我?”
他收紧了手掌往上滑,扣住澹春山的后脑勺,五指插在澹春山汗湿的发间,迫使他的脸与自己贴近,然后张嘴含住了那涎液四散的柔软唇瓣。
突如其来的深吻掠夺了澹春山本就凌乱的呼吸,他的一切都仿佛被面前这人汲取着,不容分说的搅弄着无处可逃的舌根,唾液交缠,大脑也变得空白一片。
“哈啊……好闷……”被放开的澹春山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连坐着都没法用力,全身心都压在了澹川的臂弯里。
“哥你知道吗,我给过你好多次机会,我想让你说出来,说你需要我,可是你呢?你宁愿……!”一阵笑声,苦涩极了,“你宁愿委身他人,也不愿和我一起渡过难关。”
澹川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一刻也不停的说着。
他说他不想出国,他可以边打工边在家门口上大学,他说这几年在国外是如何想着澹春山才熬到了现在。
“哥哥,你好像把我排除在你的世界外面了,我进不去,你也不出来。”澹川将积压的怨念全盘托出,像个深闺怨妇。
“你知道贺家每周都会焚香吗?”澹川有些无奈问。
澹春山摇摇头,但是他确实常常闻到一股幽香,以为是贺健身上的味道。
“你都快被腌入味了。”澹川长叹一声,“你骗我说你在加班,结果隔天我就闻见你带回来的香气。”
澹川拇指轻抚澹春山的耳根,眼神忽然落寞下来:“我留在贺家的东西你是一个也不在乎。”
“你是说我送你那些东西,都是你故意让我发现的吗?”澹春山恍然大悟。
澹川点头,继续说着:“我不想让你有压力,可我给你的台阶你是回回不下,也不知道贺健那个老混蛋哪里就比我好了,你跑的那么勤。”澹川亲了一下澹春山的脸颊,又开口,“那天我看见你带回来的袖扣,被气的发疯,但是我又脱不开身,国外的事情赶着我去办,我挤出时间去和贺健打了一架,好不容易才赶上了飞机。”
“你回来过?”澹春山感觉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他明明好久没见到澹川了,除此之外他也有点惊喜,“你捡到那个袖扣了吗?我以为丢了,被你捡到真是太好了。”
“……。”澹川此刻觉得澹春山就是个傻子,明明之前也是个聪明的小孩儿,怎么现在变得痴痴呆呆,“袖扣就是我拿走的,那是我生母的东西。”
澹春山第一次听见澹春山谈起亲生母亲,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虽然常被她辱骂,但还是说让澹川有空了多回去看看。
“不说这些了,哥哥,你以后能听话吗?可不可以不要再气我了。”澹川的眼中有着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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