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不切实际地希望梦境是现实。
“嗨!想什么呢!”燕婉在后面拍拍他,季潮生强打精神应她,燕婉是个很机灵的小女孩,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情绪,眨巴着眼睛问:“跟沈席清闹矛盾了?”
“没有。”
“那就是心情不好,要不要跟我们去酒吧喝点?”燕婉没打算拆穿他的嘴硬。
季潮生答应了,他甚至有点自甘堕落不负责任地想要不要去谈个恋爱、或者说找别人打个炮,冲刷一下他心里这些不该有的阴暗丛生的情感。
估计会被沈席清讨厌。但总比现在这样好。
季潮生感觉他心里已经有点扭曲了。
去更衣间换衣服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好久不见的信封和一支芍药花。他颤抖着打开信封,掉落出里面的照片,和一张房卡。
第一张照片里是一条盘曲在平坦腹部的吐着蛇信子的青蛇,强烈的色彩对比具有很强烈的冲击感,左髂部上纹了个文身,似乎是句英文,看不太清。
第二张照片是一朵盛开的芍药,插在一个蒙着半面脸的人嘴里,那张嘴嘴唇极薄,带着点刻薄的性感,病态的微微发白着。
第三张照片是花穴的特写,似乎刚经历了剧烈的性爱,花穴淫靡地红肿着,夹不住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低落,浇灌着底下的芍药,
他翻开照片背面,上面写着,“明晚十一点,云亭酒店,蒙眼。”
季潮生摩挲着房卡,还是把花、信封、房卡一起装进了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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