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明这一条款的这一页上还有一条虞野一帮他找出问题要求更改的地方。
恼怒地把合同扔到地上,砸到房门发出嘭响声和纸页散开的哗啦声。
祁泺想,无论是2000万和1个亿,他都没有。
他被骗了。
被他最好的兄弟。
听到动静虞野一走进屋里,坐到用小臂遮住眼睛的祁泺旁边。
“祁泺,你会是很棒的演员。”他双手握住祁泺的另一只手拿到嘴巴亲了亲,“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
祁泺想哭了,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被骗是吗?和他交朋友的目的就是为了骗他来拍片赚钱?这算什么?卖身?
他把自己的手挣脱,撑着坐起来瞪着虞野一。
虽然红红的眼睛眼尾向下垂着没什么气势,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暧昧的痕迹到处都是更增加了一分色气。
“我会给你很多钱。当然,合同上的工资还有效。”虞野一没管祁泺的抗拒,欺身向前,坐近了些。
他盯着祁泺的眼睛,那双总是看着他的眼睛此刻向下垂着避开他的视线,眼眶包着泪要滴不滴。
他不带情欲地亲了亲那微红的眼角。
然后还是忍不住向下轻啄。
到鼻尖,到脸侧到嘴角。
把没包住的滑到嘴边的泪舔进嘴里,结果弄上了唾沫,于是包住被打湿的那一块吸吮,吸吮完上唇唇珠,转而含住下唇吸吮,用舌头勾勒起祁泺的紧抿的唇缝。
瘙痒。
祁泺皱眉,此刻心神不定,想要推开虞野一拒绝这个吻。
拒绝这个突然变化的身份和关系。
虞野一被打断索吻,停下用无辜又真挚的眼和祁泺对视两秒,继而一手揽住祁泺的腰往前抱,一手抓住祁泺抵在自己胸前的手往上前方拉,又使劲亲了上去。
算了。
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祁泺认命想。
双手手卸了力,腰也随着逐渐深入的吻软了下来。
他接受了这个湿漉漉的吻。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
祁泺想,第一个想出这句话的人,肯定是生活压迫下的天才,现实中的傻逼。
今天是他第二次拍摄,清醒的拍摄。
这次的拍摄主题就是“强奸”。
他跟虞野一说自己还不适应,可能表现不好,会忍不住反抗误伤,想要一点接受的时间。
虞野一说,既然不适应,就找压得住他的人带带他好了。既然要反抗,那不如就让反抗也成为看点。
虞野一也是个天才,祁泺想。
他要清醒地在被生活强奸的途中,被真正地假强奸了。
好绕。
就像现在嘴里不属于他的舌头。
拍摄的搭档还是上次的那三个人,据说是公司里拍这个主题的老手和王牌演员。
上次祁泺没有好好看他们的长相,这次有机会看清楚了——都是180+的大帅哥,上次在后面抱住他的那个最高最结实,结果是个娃娃脸。
三个人都不是那种肌肉特明显的壮,身体肌肉线条流畅,各有各的特色。
一个娃娃脸,一个狐狸眼,一个面瘫酷哥,祁泺给他们找特点对上号。
这次的拍摄场景是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
祁泺甚至没有坐下或者躺下的地方。
他先是被娃娃脸抵在墙上双手压在头顶上方,掐着脸被迫张开嘴亲吻。
他太高看自己了。
他的力量完全不能和哪怕就这么一个人抗衡。
更何况待会儿还有两个人。
而他已经被亲得腿有些软了。
娃娃脸刚开始面无表情地开始亲祁泺的时候,他还有些放不开,毕竟上一次和男人亲嘴的经历还是在虞野一家醒来的那一天,那也是他仅有的经历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配合,张嘴还是伸舌头,口水要流下去了怎么办……
很快,祁泺发现自己多想了,他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他的嘴唇被唾沫打湿,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沫又被娃娃脸吸吮进嘴里,微微用力的吸吮让嘴唇泛起麻麻的肿胀感。
下唇被牙齿啃咬,唇缝被舌头描画,祁泺被诱导着张开嘴,娃娃脸轻易地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
然后吻变得激烈,是纠缠,是推挤,是来不及吞咽。
娃娃脸的舌头像一条蟒蛇紧紧缠住祁泺的舌头,像是想要让他的舌头窒息,却又在猎物要窒息时放它自由。
自由也不好过,祁泺的舌头被推挤着向喉咙处后叠,他快被自己的舌头弄窒息了。
来不及,或者说根本没有办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时不时被娃娃脸抽空给祁泺喘息的时候用舌头舔干净吃进嘴里。
两条黏腻的舌头靠在一起搏斗着,又像在起舞。
祁泺的舌头又被吃进娃娃脸的嘴里,真的是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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