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新鲜的,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做过上位者,他对于性事的所有认知大部分都是凌辱与虐待,产生的那些快感也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是满满屈辱的象征。
如今,这个总在床上言语羞辱自己,把鸡巴插进他花穴里的哥哥,现在摆出妓女求欢的姿势。
姚子渊再也忍不了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令他颤抖不已。
姚策的屁股很翘,很有韧性,手感相当好,姚子渊抚摸两下,抬手狠扇一巴掌!
“嗯……”姚策颤了一下,接着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屁股上带着巴掌印,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句淫荡至极。
姚子渊神经质笑了两声,勾着姚策的腰往上抬,没有任何扩张,扶着鸡巴直接捅进干涩紧绷的后穴,插进一个硕大饱满的龟头。
姚策难受地蹙眉,低哑地呢喃着什么,传进姚子渊耳朵里就变成了动情的呻吟,箍着鸡巴的骚穴也不停收缩,夹的姚子渊欲死欲仙,毕竟对于他来说,他还是第一次把鸡巴插进别人的穴里。
姚子渊不顾姚策的挣扎,猛地挺腰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去,瞬间血流如注,滴滴答答在床榻上溅起血花,这血不仅没阻止姚子渊,反而成了绝佳的润滑剂和催情药,激得他大力操干起来,把撅着屁股瘫软在床的姚策撞得左右乱颤,姚子渊呼吸乱七八糟的,凑在姚策耳边说:“哥哥总说小渊是骚货,我看哥哥才是真正的婊子,天生欠操的荡妇!”
姚策在被姚子渊全部插入的那一下已经疼得半昏死过去了,冷汗和控制不住的泪光糊了一脸,混着干涸的白浊,他每被姚子渊操一下,就疼得死去活来,就连姚子渊抽出去都伴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密密麻麻渗透四肢百骸,但是他现在意识不清醒,只是手紧紧绞着身下的被席,指节发白,低哑地喊叫声竟听出几分凄厉,疼得厉害了也就是哭不出声,张着嘴哑着嗓子扭动挣扎,却也是被姚子渊拉回去,更加凶狠地压在身下操干。
姚子渊当年第一次被姚重破处开苞,其实还是很细致的,只做了一次,事后还涂了药,只是后来越发过分。
眼下姚策的第一次,被庞然大物粗暴破开身体,没有任何怜惜,半宿颠鸾倒凤,不知射了几次在肚子里,再加上姚子渊初次尝鲜,食髓知味,变着花样折腾姚策,等终于觉得累了,射不出来时,也不肯拔出来,就那样插在哥哥身体里,被湿软的后穴裹着鸡巴睡着了,姚策已经被玩得昏厥过去了。
次日清晨,姚子渊悠悠转醒,晨勃的鸡巴又硬又热,他难耐地挺胯顶了两下,被插着的人急喘几声,发出低哑的闷哼,听得姚子渊瞬间涨大几分,翻身把姚策压在身下,大力操干起来,被调教得烂熟的花穴也吐出股股淫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来,姚子渊爽翻了,他忽然想到什么,促狭一笑,几十个冲刺射了出来,接着还没完,一股热流如注哗啦啦灌进去,姚子渊尿在哥哥肚子里了。
姚策肚子胀痛胀痛的,除此之外浑身上下都没什么知觉,他意识渐渐回笼,还没等想起什么,就感觉身后一阵异样,他猛地起身!
姚子渊刚尿过的鸡巴才软下来,姚策这么一动从穴里退出来,他侧身躺在床榻上,笑眯眯问候:“哥哥,昨晚睡得可好?哥哥的骚穴可是含着小渊鸡巴一晚上呢。”
姚策一动才五感归位,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疼得他一时不能呼吸,咬死下唇才没失态地惨叫出声,他浑身剧烈震颤,一翻身跌下床榻,臀部着地更是火辣辣的疼,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和鲜血交融着流了一地,还有淡黄色的液体,他脸上也是干涸的精液淫水。
姚策懵了片刻,开口想说话,却发现哑的出不了声,清了好几次喉咙,想开口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姚子渊嬉笑着坐起来,居高临下俯视跌坐在地上双腿大开的姚策,笑了一会儿,表情渐渐冷下来,显出十分的狠厉刻薄,“哥哥真脏啊,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吧,哥哥大概已经忘记自己昨夜是怎样摇着屁股给我舔逼了的,是怎么被我操得哭都哭不出来的!”
姚策扶着床榻欲起身,却腿软地跌回去,臀肉撞击冰凉的地面,红肿不堪的后穴竟再次吐出一大股白浊,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他面无表情看着姚子渊,“你疯了……?”
姚子渊哈哈一笑,抬高手抡圆给了姚策一耳光,姚策身体被打偏过去,勉强撑在地上没倒,憔悴的脸上红肿一片。
姚子渊狞笑,“我疯?我不疯谁疯!你完了!你们姚家全完了!”
姚策急促喘了两声,稳定住呼吸,蹙眉问:“你做了什么?”
姚子渊摸上姚策的脸,“我做了什么?不,应该是你们姚家做了什么!勾结敌国,罪不容诛!”
姚策偏头躲开,了然地说:“你诬陷我们。”
姚子渊哼笑,“要怪就怪你那个蠢蛋父亲,他可是闭着眼睛往圈里跳,而我,姚子渊,大义灭亲,哥哥,你的好日子可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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