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柔并济,这么一套下来不把人哄的服服帖帖你来找我!”
“你想想。”温天德继续添一把火,“咱们在外边遇见那些不行的老疙瘩在床上什么狗德行,要真这样你忍心?他能受住?你这是救他!”
你这是救他!
外头乱哄哄的半点没扰到司云渡这儿,他睡的精神头足足的才起,慢吞吞洗漱着。
“昨儿谷南少爷绞了一个碎嘴丫鬟的舌头!”小桃在一旁服侍着,神态夸张的形容着。
“碎嘴?”司云渡看了小桃一眼,一副并不意外的神情。
“是啊!”小桃比比划划,“下巴上边全是干了的血!”她轻轻哼了一声,去帮司云渡找长衫,“我看这下子谁敢嘴碎,还真以为没人治她们了!”
司云渡神情极轻松的笑了下,垂着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小桃,这种事——别人都是要算在我头上的。”
他颇为耐心的一个一个系上盘扣,又一寸寸抚平,“濮谷南还在公馆里么?”
“在的!”
“我记得十八号老爷是要去天津会友吧?”司云渡利索起身,皱着的长袍随着动作下垂,将全部的身躯遮掩在布料下,“到时候你去……”
主仆二人正耳语,外头就有人风风火火来了。
司云渡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往这儿跑。
濮谷南的皮鞋踏在地上发出脆响,他一副颇为委屈的样子,“底下人嘴碎成这个样子小娘居然都不和我说,这委屈全都自己受着我光听了就心疼。”
司云渡绷着唇,神情带着些无措的可怜,“三少爷怎么这个时候来我这儿了?”
做了他没有不说的道理,不说留着自己感动自己么?
“我刚来站都没站稳小娘这是要赶我走呢?真是好狠的心。”濮谷南一屁股坐了下来,“怕什么,那丫头嘴里不干不净的,我就是绞了她舌头都是轻的。”
司云渡:“!!!”
司云渡茫然的微张着唇,濮谷南看着他一副被惊到了的样子免不了有些后悔。
拿枪手里肯定有人命不假,不论出于正确还是错误的立场到底不是亲眼见的,眼下这事就发生在身边,他怕司云渡心里膈应。
这念头在脑里转了一圈,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站了起来,他语气不重,但却是不容逃避的,甚至可以称之为逼问,“小娘觉得我做错了?我不该绞那碎嘴皮子的舌头?”
司云渡被濮谷南逼着倒退了几步,一不留神在被椅子一绊,被濮谷南捞住这才勉强维持平衡,他的后腰卡在桌面上,疼的同时带来了些许清明的思绪,濮谷南却没给他回话的机会。
“还是小娘觉得我过于残忍不近人情?”
“不是——!”濮谷南靠的太近,司云渡勉强用手肘将两人中间隔开一道缝隙,“你刚刚回来就干出这种事,底下人怎么看你这个三少爷,现在外头不是都在说人民什么的么?”
这话一出房间里瞬间陷入了寂静,濮谷南呆呆的看了他几秒,拉的平直的唇角忍不住扯了扯,“小娘这是担心我呢?”
毛茸茸的脑袋整个埋在胸前,“小娘这是担心我呢?”
屋里微微泛着点酒气,昏黄的烛光微弱的闪,里边并没有侍候着的人,却时不时泄出细细的带着喘的呜咽。
司云渡咬着指骨,两根指头扒开微微湿润的肉缝,揉搓着嫩生生藏在里边的肉粒,他难耐的夹紧了双腿,手上的劲儿更大了些。
肉穴水汪汪的往外吐着晶莹的水液,艳红的肉粒因为长时间粗暴的对待微微颤颤探出了头,整个阴阜水淋淋的,饥渴的吞吐着两根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再深的地方仅靠着手指根本无法碰到,司云渡泄出声呜咽,夹紧腿磨了磨,这才软着胳膊撑起了身体。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在只有喘息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司云渡摸索着,一根冰凉的角先生被握在了手里,他用手心握着头暖了暖,实在等不及,握着底部掰着阴唇试着戳了戳。
角先生浅浅插入一个头,饱满的阴唇被分开,凉的打了个哆嗦,司云渡急促的喘,反反复复将角先生拔出又插入,冰凉的玉逐渐被体温暖好,随着拔出的动作淫荡的银丝被一根根拉出,淫水被捣出,司云渡咬着被角直哆嗦。
“呜——呃!”
骚浪的穴肉被一点点破开,满涨的感觉逐年从体内传来,穴里又骚又痒,司云渡恨不得用角先生把穴捣烂,急切的在穴里抽插着,他伏在褥上,浑身都汗淋淋的,穴里被插出的水顺着大腿泅湿了被褥,穴里依旧瘙痒的厉害,到底是死物,司云渡想让点实在的东西进来。
穴里的像是流不完似的被一股一股的捣出,司云渡揉捏着小小的乳肉,扯起红果又松开,疼痛带来些别样的快感。
濮谷南步子有些晃,眼神却很清醒,他站在原地足足站了几分钟,犹疑着,远远却看到了个人影。
“小桃?”
小桃吓了一跳,感觉把手里东西往身后藏了藏,“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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