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毫不留情的就将自己的手指捅进淮安的小穴,不停的抽插和扣挖,将里面的精液挖了些出来。
好恶心……
淮安感受着到人的粗暴动作,即使想要阻止却因浑身无力,只能承受,他尽力咬着自己的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却在男人按在了他的一个地方,浑身颤抖的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
他的性器微微颤颤的站立了起来,粉色的,淅淅沥沥的吐着清水。
男人看的火热,将自己的性器撸大,一把扣住淮安的脖子,掰开他的下颚,将自己的性器捅进了淮安的喉咙。
“唔……”他的手无力的垂下,只能被男人抓着头发,吞吐着他的性器。
腥臭的,粗大的性器把他的嘴巴撑到了最大,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眼里的泪水再次滑落。
“唔……唔……”无法呼吸和被顶的反胃的感觉,让淮安一阵阵的眩晕。
最后男人死死按着淮安的脖子,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直到他全部咽进去后,才将自己的性器抽离,还没等淮安喘匀气,又被人操进了后穴。
“啊……哈啊……轻点……”
“操!妈的,真的是要把我榨干啊,欠操的骚货。”狠狠拍了淮安的屁股,又压着他再次干了起来。
就在淮安的意识再次快要昏沉的时候,外面的鞭炮和锣鼓声,将他的神志暂时唤醒。
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一副了解的样子。
“原来都这个时辰了啊。”说着看了眼在他身下承欢的人。
“是不是挺好奇的,我带你去看看如何。”说完一把抱起淮安,朝着窗边走去。
突如其来变动的姿势,让男人的性器进的更深。
“啊!啊……哈啊,太……太快了……,求你……”重新进入欲望的状态,淮安只能无意识向欺辱他的求饶,但这只会让人勾起人的凌欲感。
边走边挺动着性器,这一路上精液不停的滴落在地上,而淮安则是无声的呻吟着。
把淮安带到窗边,将他按趴在那里的桌上,抬高他的腰,用力的挺动着,关紧的窗户被推开一条缝,可以看到四处都挂着红色的飘带,街道被让开了一条道,周围是官兵和礼仪队的人,有人在前面撒花,为后面骑着马的人开道。
是几个穿着红色官袍的英俊少年郎,他们的到来引起了人群的骚乱,无数女郎为他们抛着花枝,希望自己中意的少年郎能看到她们。
尤其是在最前方骑着马的少年,红色状元袍将他本来就英俊非凡的面容衬的更加不凡。他笑容满面,气宇轩昂的骑着马走在最前方。把周围不少的女郎衬的红了脸。
而本来正承受着男人欺辱的淮安,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了。他眼神呆滞的看着马上得意的少年,整个的被震的已经忘了别人,只是呆呆的看着。
那一瞬,原本脑海中已经模糊的仅剩光的身影,在这一刻具象化了,是他的爱人,他曾经的爱人——玄翼玄羽凡。
“啧!这场面可真气派啊!”抱着淮安操的人看见这一幕,有些羡慕的感叹了一句,感受到身下人没有什么动静,男人皱着眉将性器拔出来了后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一瞬间就把已经失神的淮安唤回了神智。然后伸手扣住淮安的下巴,用力抬起,逼迫他抬起头,同时身下的动作粗暴不堪。
“啊……啊……唔!”逼得淮安痛苦不以。
“哟!这是看神了,怎么,被我们的新科状元迷了眼了。”说一句就狠狠的动一下,将后穴裸露出来的媚肉又给带了进去。
“真是个贱货,对着谁都能发情是吧,但这可不是你能够高攀得上的人。”一边舔着淮安的脖颈,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口。
“唔!”痛的淮安不停的抖动。
淮安即使已经泪流满面了,他的眼睛还是看着马上风光无限的少年,那是他曾经的爱人啊。
“人新科状元可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又洁身自好的很,岂是你这种风尘中,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骚货可以攀附的。”
新科状元?丞相府的大公子?羽凡……
从他被五年前被带到这里为止,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的羽凡,如果不是他,淮安觉得他可能早就疯了。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渴望着能够再见他的少年郎一眼,只是一眼也行,因为现在的他早就不配和他站在一起了。
他在念叨着自己的爱人的时候,其实是害怕的,他害怕自己会将人弄脏。
是啊,他早就脏了,他看着那风光无限的少年郎心中又是悲切又是为他有此成就的高兴。
是啊,他的少年郎本来就是一束光,就该是这样被所有人簇拥的。
一窗之隔,一面是向阳之地,一面是无尽的深渊,光暗分明。
感受到后穴的阵阵缩紧,男人爽的一批,他狠狠的拍打着淮安的屁股,又不停的操弄着人。
“妈的!水流这么多,还这么紧,就这么激动?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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