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吐出的话却让裴时泽害怕得发抖,“我操我老婆不是天经地义?别说你现在好好的,宝宝大着七八个月肚子都要挨操。”
“萧疏逸!”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裴时泽颤着声音质问他,他没想到萧疏逸不仅毫无愧疚之心还这样咄咄逼人颠倒黑白,他一处处指着自己身上的青紫控诉:“你认识的人会把自己老婆搞成这样吗?”
“做爱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你却每次都在性虐!”
“这也叫性虐?我认识的人,”萧疏逸平静地开口,“他们都把老婆当肉——便——器。”
“肉便器……是什么意思?”
裴时泽听着这个陌生的词语,脑子里能联想出一些很不好的场景。
“就是会插烂你的逼,尿进你的烂逼里,拿宝宝当……”
“啪——”
更过分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裴时泽狠狠一巴掌甩过去,他不敢相信萧疏逸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话,居然,居然舍得这样羞辱他。
“萧疏逸!你要是敢这样对我……”
明明是他动的手,可是自己却跌坐在地板上,抖着身体哭个不停,他深呼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下崩溃的心情,盯着萧疏逸一字一句开口: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话音刚落下,气氛就僵得可怕,裴时泽放完狠话自己脸色却苍白如纸,瘫在地上可怜极了,萧疏逸马上反应过来跪下把人紧紧环住,裴时泽想推开他,但是手软绵绵的也使不上劲。
萧疏逸低下头在老婆脖颈蹭来蹭去,"我瞎说的,全是混账话,我哪舍得?"
“你还狡辩!”
“啪!”萧疏逸握住老婆的手腕,又给自己脸上招呼了一巴掌,“我刚刚是气宝宝不爱惜自己身体,脑子不清醒。我蠢昏头了,这么好的老婆我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舍得那样对你?”
裴时泽狠狠一口叠着刚刚的牙印咬下去,咬到唇齿间都是血腥味还不松口,萧疏逸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继续哄他:
“以后小时就在家里当我的娇娇,在家脚都不用下地,去哪老公抱着宝宝去,给宝宝穿衣,伺候宝宝吃饭。”
裴时泽脸皮薄,被萧疏逸张口就来的话说得躁得慌,但是身体渐渐软下来躺在老公怀里,显然是对这些话受用的很,委屈巴巴的控诉:“老公是大骗子,你说什么肉便器,肯定是平日里就这样想的!”
“绝对没有,都是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多了,没过脑子全倒出来了,宝宝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喝完药恢复精力了,再狠狠打老公出气,好不好?”
边伏低做小边端起晾好的粥去喂裴时泽。
“你在哪交的狐朋狗友,不准和他们来往了。”裴时泽总算肯张嘴了,边吃还边锤男人胸口。
萧疏逸又絮絮叨叨抱住老婆哄了半天,老婆心软的要命,哄了会还抽抽搭搭哭起来,整理好情绪,很认真的跟萧疏逸商量:
“老公做爱讲究一个两情相悦,我并不是没有欲望,很多时候也爽到了。但是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一点体谅一下我?真的太久了我很累很痛的。”
“对不起,宝宝太诱人了我总是忍不住,以后老婆说不做我就不做了。”萧疏逸想着快点把人哄好,老婆说什么都顺着往下接。
裴时泽眼睛一亮,“我倒有个好主意!”
“你看我们每次吵架都是因为床上这点破事,干脆以后帕拉图吧,我用按摩棒,你用飞机杯,大家自己动手想做多久就能做多久。”
不知怎的,说着说着还有些心虚,“老公肏飞机杯的时候我可以在旁边给你配音啊,助兴啥的……好不好嘛?”
萧疏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咬牙切齿,“都听宝宝的。”
裴时泽迷迷糊糊醒来,往枕头底下摸半天,被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吓了一大跳!
旷工一天,这个月全勤也泡汤了。
再坐起来观察这个套房的装修,更是气血翻涌,萧疏逸你定的是多贵的房间?
简直是心都在滴血,恨不得抄起枕头把这个吞金兽闷醒。
转过身看静静躺在床上的男人,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大片阴影,失去凌厉的眼神,睡着的萧疏逸甚至显出一丝温柔,俯下身捏捏他的薄嘴唇,黏糊糊地开口:
“萧疏逸是大坏蛋。”
“你最近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忍不住贴的更近,去数男人的睫毛,离近了感受到鼻尖呼出的热气,心脏怦怦剧烈跳动起来,越靠越近,终于在心脏快蹦出来前赶紧起身,突然被猛地一按,男人的大掌插进他的头发,将整个人压回床上,咬住他的嘴巴激烈的吻起来。
萧疏逸罕见的露出一个少年气的笑,“想亲就亲。”
裴时泽很想推开大骂一声臭不要脸,又被老公这个笑迷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地张开嘴巴哼唧两声,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个啥。
纠结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老公昨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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