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译把钥匙交给助理,让他去配一把。隔天,顾译拿着钥匙又擅自离岗了。助理叹了口气,自家老板已经连续擅自离岗三次了,以后接手了老爷子的生意可怎么办。
顾译拿着配好的钥匙开了刘阮家的门。整个小楼里静悄悄的,光线很暗,只有几扇小窗透出光亮。
顾译发现屋子里没有人,便径直走到刘阮的小隔间里。打开灯,发现刘阮真个人都窝在被子里,两边的脸颊透出异常的红色。
顾译摸了一下刘阮的脸,好烫!用手探了一下额头,才知道这个人发烧了。顾译轻轻晃了一下刘阮,刘阮整个人都烧懵,眉头紧皱,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回事,发烧了怎么没发现!”
昨天用冷水洗澡,里面又没有清理干净,不发烧才怪。
事不宜迟,顾译抱起刘阮驱车赶往医院。
发烧395,医生开了吊瓶。顾译抱着刘阮,在车上时男孩清醒过一次,突然就哭了,眼泪就很突然的流了下来,小声喊着“妈妈妈妈”。怕他着凉,顾译外套脱下给怀里的睡着的男孩披上,手扶着刘阮扎针的手,一遍一遍地亲吻着额头,一次一次地探试着额头的温度。
护士换一瓶吊液时,刘阮醒了。醒过来的刘阮脑袋还有点昏昏涨涨的,慢慢挪动了一下屁股,感觉自己坐在一个软软的地方,两只手都紧紧抓着一只大手,身上披着一件很温暖的衣服,感觉这一切都很异常,很异样的温暖。刘阮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顾译一只大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口道,“宝贝在干嘛呢?发呆吗?“刘阮才惊醒发现这不是幻觉,马上低头,手也从大手中挣脱。
顾译看着刘阮低头露出的洁白的后脖子,这人瘦的脊椎骨都好像要挣脱束缚飞走了似。看着刘阮耳后慢慢染上的红色,顾译笑了,抱着刘阮说:“真是我的宝贝!”
刘阮打完吊瓶之后整个人才看起来精神一点,脸褪去了病态的红,大概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昏昏欲睡的样子,坐在车上也摊着眯着眼。顾译送刘阮回了家,回来时小楼还是黑的,不见人。顾译皱着眉问刘阮,语气也不好,“你家里人呢?“刘阮模模糊糊地回答着他们可能出去了,不过自己也习惯了。
其实今天一大早刘嘉就带着郑秀出门了,留刘阮一个人在家,直到顾译这个不速之客才过来发现生病的刘阮。
顾译把刘阮抱上床,帮刘阮掖好被子,看着男孩乖乖窝在被子里的磨样,又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头。
顾译和刘阮说:“药就放在你床头了,已经帮你分好了,一日三分,宝贝记得吃药。“刘阮乖乖点头。顾译靠在床边,在刘阮的耳边轻轻说着:“宝贝,我的电话号码是xxxxxxxxxxx,只告诉宝贝一个人,不要告诉被人哦~宝贝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记住是xxx--xxxx--xxxx。”
刘阮点头,在心里默默念着这11个数字,直到牢牢记熟才沉沉睡去。
看到刘阮睡着了,顾译才放心离开,没想到身上的外套被刘阮穿着一同盖进被子里了。
等刘阮醒来,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但郑秀和刘嘉还没回来。刘阮简单下了个面,想到下午的事情,刘阮的脸有点发烫。
人在濒死或遇到危险时总会不顾一切地抓住那根救命稻草。而顾译就是刘阮脆弱时的那根稻草。
他又在心里默念了那段号码,还好没有忘记。刘阮觉得今天顾译对自己的温情就像是偷来的一样,明明不属于自己,为什么顾译要这样对自己。吃药的时候摸到药真的分好了一次一份的样子,刘阮觉得好暖,家里人从来不会在意这方面,都是自己记住医生话,慢慢摸索着不同药片的形状和质地来吃药。
但转念一想,这会他又泄气了,顾先生是刘嘉的男朋友,不是自己的,不能继续做这种事情了。
郑秀和刘嘉晚上玩的很晚才回来,估计着母子两不知道去哪里潇洒了,回来也顾不及刘阮。休息一天后,郑秀就回单位上班了。
刘阮想了一晚要保持距离的想法,可顾译第二天又跑来了。刘阮正在做手工,突然听到顾译叫自己宝贝的声音,震惊地睁大眼。顾译看着刘阮明明看不见却写满震惊的眼,觉得好笑。
“你顾先生?你怎么进来?”
“宝贝,你怎么不想想我昨天是怎么进来的。”
不等刘阮思考,顾译大手一拉把刘阮抱起来,把头埋在刘阮的颈窝里蹭蹭,“宝贝好点了吗?“刘阮感觉心跳地很快,”好点了。”
“既然好点了,那老公就要做点事情了。”
“唔啊!”
顾译把头钻进刘阮的衣服里,舔舐着刘阮胸前的两点,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捉着那根小玩意上下抚弄着。刘阮抱着顾译一耸一耸的头,脚趾蜷曲起来。
等到刘阮在顾译手里一颤一颤地射出来,刘阮推着顾译的头,扭着腰要挣脱顾译,“不要,不要,我不要做这种事情这样是不对的。”
说完就小声地吸气。顾译看着刘阮快哭了的模样,真爱哭,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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