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后就让他睡了,被折腾了许久的刘阮已经累昏了,顾译还想和他在浴缸里做点什么,刘阮就已经靠着顾译的肩膀睡着了。
给刘阮盖好被子,轻轻揉抚着刘阮柔顺的头发,顾译想把刘阮的事情处理好,他可以给刘嘉他们一笔钱,只要他们愿意,他给多少都可以,顾译懒得搞什么强硬手段,如果他想,刘阮从今天开始也可以和他一并姓顾。他这次第一次有一种想对一个人好的想法,很奇怪,但就是自己所想的,谁叫这个人只有他了呢。
想到这,顾译便出门了。
刘阮起身时已经下午五点了,起身时,身边一片寂静,刘阮不由得慌了一会,颤颤地叫了一声顾译,就立刻感知到有一只大手握着他。
“宝贝,我在这里。”
顾译把刘阮抱起来,“睡醒了?“刘阮点点头。”小阮“顾译低唤着,贴着刘阮的耳尖,嘴唇轻轻触碰着刘阮的耳垂。
“从今天开始就不准走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刘阮不知道顾译为何这么说,但那只放在后背的手好温暖,像冬天放暖气的商场一样暖,那个人会在自己呼唤时立刻回应,会轻轻地叫自己宝贝。
刘阮点点头,腼腆地笑了。
“嗯。”唯一的家人。
彩蛋
今天是顾译的生日。刘阮不知道给顾译做什么,他把那条织了很久的围巾拿出来时,顾译很开心,抱着他亲了好久,刘阮想说没什么,以前他就经常在家织围巾。
晚上顾译早早叫刘阮进房间。
“宝贝,今天我生日,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刘阮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任听顾译发落。“宝贝,我给你买了套衣服,我给你穿上吧~”
刘阮顺从地抬起胳膊,越穿感觉不对劲,这衣服就几根带子,勒得好紧。内裤也被一并脱了,被换上了一件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块小小的布把前面的阴茎包起来,后面的小穴被一根带子勒得紧绷。
“顾译,这是什么……不舒服……”
顾译眯着眼看着刘阮,“宝贝,你不知道你现在多美。”胸前两个红豆被蕾丝勒得突起,阴茎被三角区紧紧包着,黑色的丝袜衬得腿又长又直,黑色的丝带缠绕着还带有昨夜留下吻痕的身体。色情的要死。
刘阮觉得好怪异,顺着顾译的力道坐在他的腿上,一坐下就感觉一根邦硬的东西。
“宝贝今晚自己动好不好……”
刘阮扶着顾译的手臂,慢慢地往下坐。“下不去了,已经插进去了……呜呜……”顾译握着刘阮的腰,使劲往下按,亲吻着刘阮的纤细的脖子,“没到呢宝贝,老婆的屁眼还没把老公的肉棒吃进去呢……”
等到顾译整根没入,刘阮已经摊在顾译胸膛上,这个姿势好羞耻,感觉进去的比之前的都要深,里面好痒……刘阮的耳根已经红了,屁股无师自通前后挪动。“宝贝,上下动一下。”
顾译隔着蕾丝咬着刘阮的乳头,手使劲揉搓着肥嫩的屁股。刘阮扶着顾译缓缓地上下抽插。鸡巴每进一次小穴,刘阮都要抖动一下,前面的小鸡巴睁开蕾丝布的束缚,探出头来,也跟着动起来,弹到顾译的小腹上。小穴渐渐湿润起来,刘阮脚酸了,等小鸡巴一抖一抖地吐完精,就趴在顾译身上喘着气。
“宝贝不动了,那就到老公动了哦。”
刘阮呜啊一声,顾译把刘阮一整个人翻过来,大鸡巴在小穴里转了一圈,激的刘阮打了个激灵。顾译大力扯开那几根带子,开始猛烈地冲撞,大鸡巴用力地捅进小穴,雪白的屁股被撞出一层层肉浪。压着刘阮射了一次,又把人压在墙上狠狠地肏弄了一遍,刘阮被肏怕了,胡乱地求饶大哭起来,刘阮射了三次,等到顾译把人抱进浴室做都时候,刘阮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马眼直流出一些透明的玩意。
今晚顾译一直压着刘阮做,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得差不多了,还有几缕还在上面,一副被蹂躏的样子。终于,顾译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做完是最后一次,地上已经被刘阮射出的尿尿了一地,还有一些精液星星点点滴在地上,已经干掉了。拔出鸡巴,一大串精液像拉稀一样流出屁眼。刘阮大口大口喘气,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顾译亲了亲刘阮的脸。
肏狠了,要隔个几天才能做,下次买件兔子的吧,商家还会送肛塞。
李顺意重生了,他还有点不敢相信,明明闭眼的时候是在医院,而现在,他正在超市,听着嘈杂的背景声,李顺意心里一阵恍惚。
当车冲下马路,撞在一棵大树上而引发爆炸,大火在一瞬间吞没了车辆,巨大的冲击使他昏迷。被送进手术室时,他看到丈夫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厌恶,即使自己身受重伤。抢救室里,看着顶上的灯发散的重影,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长年累积的营养不良,自己怕是救不回来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又蠢又坏,为什么要奢求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身体的缺陷从小就被人厌弃,被迫促成的婚姻,丈夫厌烦自己,他爱着另一个男人,而自己又执迷不悟,听从朋友的计谋,最后导致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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