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你把小林接去哪里了?呜呜……妈妈求求你了,你不能和他结婚……”
克劳斯实在是听着电话里的妇人声泪俱下,揉了揉太阳穴,听得实在是烦人。
“好孩子,他是个残疾儿,他会拖累你的……呜呜……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呜呜呜……”
“母亲,我先挂了,还有事。”
没等妇人叫住他,克劳斯就挂断了电话。
把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丢进贫民窟,谁来可怜他。
克劳斯把苏林带进自己的小公寓里已经两天了,这里是军方的地盘,就算国王想进来,也要想军委司令请示。威沙特里刚处理完议会院里的破事就发现克劳斯的小动作,这几天发了狂地找他。克劳斯知道威沙特里的计划,他不会让苏林活下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政治棋子,已经使用过了就没有任何保留的必要了。克劳斯计划了很大一盘棋,计划里有他和苏林的未来,也有帝国的未来。
克劳斯轻轻推开房间的门,看到苏林还在熟睡着。昨晚一夜放纵,克劳斯又把苏林按在浴缸上做了几回,苏林不出意外地发烧了。克劳斯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苏林的手,扎了一晚上针,针孔处透出的淤青在苍白的手格外地刺眼。苏林烧今早退的烧了,醒了会吃了点东西又断断续续睡着了,克劳斯深深地看着苏林眼底的乌青。所谓的道德在克劳斯对待苏林的关系上已经不复存在,当苏林还是个小孩时,克劳斯就对他产生过无数龌龊腌臜的臆想,如今苏林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苏林终于舍得醒了,还没睡够,靠在克劳斯的身上打着迷糊。克劳斯用鼻子轻轻触碰苏林的脸,捧住苏林的屁股,用嘴唇轻轻地贴着苏林的嘴唇。苏林的手紧紧抓着克劳斯的衣服,终于克劳斯突破防线,撬开苏林的牙齿,两人唇齿相接,克劳斯的手也逐渐探进苏林的衣服里。睡衣的衬衫被解开,苏林瘦弱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布满密集的吻痕和牙印,上面被人使劲地发泄过兽欲。
三指钻进小穴,找到湿润温暖的肠道里的敏感点,轻轻一按,瘦小的身体往上一弹,便紧紧地抱住克劳斯的脖子,两腿还死死缠住克劳斯的腰。
克劳斯的制服裤子突起一个大包,他亲吻着苏林,示意他放松,两腿终于放开精瘦的腰,克劳斯就迫不及待地敞开裤头,巨大的事物弹出来,浓密的耻毛张扬地暴露在空气中。克劳斯低语道:“宝贝,摸摸他。”他牵着苏林的手,引导着他摸向那处,细白的手包着硕大的龟头,被着炙热的体温刺激到,苏林嗖地撤回了手,不解的表情浮于脸上。克劳斯抓着苏林的手,以不容他拒绝的力度使那双小手包住根阳具上,上下来回撸动,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一大股浓精。看着苏林两只手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克劳斯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苏林感受到手上熟悉的触感,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颊红得滴血,一头扎进被窝里。
克劳斯看着苏林像小动物一样缩进被窝里,不由得觉得好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苏林的背,像是对刚刚的事情做出的安抚。
过了一会,克劳斯重新把苏林抱起,他“告诉”苏林:克劳斯会和苏林结婚。苏林在克劳斯打开的手掌里,轻轻地写了个问号。
“意思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苏林点点头,缓缓低下头,在克劳斯摊开的手心里轻轻一吻,感受着苏林嘴唇柔软的触感,克劳斯愣住了,这是苏林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对他表现爱意,毫无疑问克劳斯已经被击中,被巴那人毫无解药的爱情毒箭。
“我们会生孩子。”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臂写下这么一句话,苏林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点了点克劳斯,在手掌上写上“爸”,点了点自己,写了个“妈”,满意地抱住了克劳斯。克劳斯吻着苏林柔软的发丝,从今天起,克劳斯就有了需要自己守护的小家。
时间飞逝,皇宫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大事,以威沙特里为首的保守派被改革派予以痛击,保守派的官员大部分被革职,威沙特里被他的亲儿子软禁在粉金庄园里,被剥夺终生政治权。王朝幡然覆灭,大皇子却成为了第一任总统。百姓们纷纷感叹着魔幻的现实。
一间别墅矗立在山脚下,树丛围绕隔绝了尘世纷扰,显得那么与世无争。玻璃花房下,苏林正在藤椅上小睡,肚子高高隆起,胎儿已满八月,他或她将会在双亲的期盼下来到这世上。
番外:苏林的想法
苏林从出生起就觉得自己不应该给被人添麻烦,不能哭,一定要听话,因为只要自己去找妈妈,就会被打,会被饿肚子。最后苏林被女人扇了一巴掌,把他使劲地往孤儿院里推,苏林想着,自己一定是太麻烦妈妈了,所以才会被扔掉吧。
直到有一天,苏林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自己坐上了车,手被不同的人握着,但有一只手,握的最久,那双手好温暖,苏林到现在还会回想起那只手的温度。
苏林知道自己换了一个新地方,有一个小哥哥经常找自己,他教他识字,他和他约定暗号,他给他喂饭吃,他带他出门,他摸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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