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靖的叔伯这一星期都找不到佟靖,电话也没人接,还以为佟靖跑到老爷子的病房躲他们了,结果病房只有护工在照顾人。
那天半夜,禁欲已久的佟靖直接把王小蒜按在床上,勃起的阴茎的直直地插进小穴,翘起的龟头在肠道中探索着生殖腔。尖牙一口咬住oga后颈突起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oga的身体里,瞬间喷香的玉米汁味充斥整个房间,使佟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听到身下的oga因情欲而不停地浪叫,alpha像到了奖励一样,邀功似的,他更加卖力地耸动自己精壮的腰身,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猛烈,把阴茎推向小穴更深的地方。王小蒜面色潮红,咿咿呀呀的嘶叫着,两只瘦弱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佟靖每钳住王小蒜的腰使劲用小穴套住鸡巴,床单就被扯下一段,抽插几轮,床单已经被全部抽离,像oga一样,被蹂躏的皱巴巴的。
alpha的无边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多年的储蓄就在一刻汹涌爆发,身下oga白晃晃的后颈被alpha的虎牙咬得稀烂,留下好几个深深的牙印。alpha像一只凶残的野兽,尖牙死死地咬住母兽的脖子,把母兽紧紧地钳制在自己的领域,强制地进行射精交配。佟靖满意地舔了舔王小蒜齿印沟壑的后颈上渗出的血迹,“老婆好香啊。”
王小蒜本不重欲,射了三次,最后一次鸡巴只流出点点滴滴精水。“佟呜啊,佟律啊啊,不要了,呃啊……不想要了,啊啊啊啊!”听到老婆叫自己佟律师,alpha感到很不爽,但是alpha已经找到oga那小小的生殖腔,龟头兴奋地开始了探索,感受到不一样的地方,alpha更兴奋了,阴茎又涨大了一点,龟头使劲往生殖腔里钻,直到喷涌出大股的精液。王小蒜的前列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使王小蒜剧烈颤抖,终于小小的阴茎再次立起来,喷射出黄色的尿液。
排出尿液之后,王小蒜彻底软了下去,只能接受身后亢奋的alpha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像一只小船被浪拍打地前后摇晃。穴里的精液多得装不了,趁着每次alpha把阴茎抽出去的空挡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粘在alpha两颗硕大的囊袋上,再被alpha用力的动作甩在地上,已经堆积一小摊精液。
到早上,王小蒜被肏醒了,alpha痴迷地正吻着oga,把oga两瓣红唇在自己的口齿中把玩。佟靖把王小蒜反着压在身下,把头埋在oga的后颈里,嗅闻着oga发情期里散发的香甜的玉米汁味,身下硕大的阴茎经过一夜的亢奋还没有消减的势头,正埋在oga的雌穴里。昨晚一夜突然激情,让alpha没有好好欣赏身下oga的身体,忽略了正在不断吐着水的雌穴。佟靖正想抱着昏睡的王小蒜换个姿势,手托起王小蒜的屁股时发现了这朵正在吐着水的小花。两朵花瓣是漂亮的粉红色,在淫水和精液的泡发下更加动人。alpha舔了舔唇,把阴茎插了进去,湿润温暖的肠道包裹着阴茎,alpha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王小蒜一睁眼就看到佟靖毛茸茸的脑袋,闻到空气中青草味和玉米汁味融合在一起浓浓的情欲,意识到alpha的阴茎正在自己的雌穴里温柔地抽插着,被发现秘密的羞耻和难以启齿的快感一下子涌上心头,雌穴里涌出一大股水,佟靖抬头看着王小蒜的眼睛,“老婆,早上好。”
alpha的房间有好几天没有开过门了,两种性别的信息素交融使alpha产生了比往常更为剧烈的易感期反应,佟靖产生了明显的筑巢行为,对伴侣赤裸裸的毫无保留的占有欲。他把之前准备好的食物全部搬进房间,把王小蒜用自己的衣服一圈一圈的围绕着,画地为牢,把自己的oga圈在自己的领域内。
这一个星期,佟靖疯狂地做爱。王小蒜是劣性oga,发情期两天就已经过去了,可是高等级的alpha就像饿狼一样,易感期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他抓着王小蒜,上面拿着香蕉给王小蒜喂食,下面还在凶狠地肏干着雌穴。上面在哭,下面两个穴在流水,佟靖怕心爱的老婆脱水,还恶劣地用挺翘的鸡巴威胁老婆,不喝水不吃东西就干他一天,把他干死在床上。等老婆哭着把放在面前的食物吃完,然后再把老婆干哭一天。王小蒜看着随着被单被推进角落的抑制剂碎片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丧失理智,把所有的抑制剂打碎。
这地狱般的七天终于结束,王小蒜无力反抗,已经习惯了躺在床上一醒来就被alpha健壮的身体压着肏干。清晨,睡醒的alpha一翻身,明显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房间里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布局,到处都是食物包装,胡乱放置的衣服,地上衣服上,甚至墙上都沾有黏糊糊的精液和不明水渍,还有一个裸体oga躺在自己床上。oga明显是被人蹂躏已久,细瘦的腰上一圈一圈可怖的淤青,红彤彤的屁股还渗着精液,被撕咬凌乱的后颈显示出他受到过猛烈的“疼爱”。
佟靖痛苦地扶着额头,失去理智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回顾在自己的大脑里。他完蛋了,他毁了一个oga的一生。王小蒜醒来看到佟靖正在给自己穿衣服,佟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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