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口球和舌夹,对了,”他的手摸到封山的胸,“还有乳钉,金链,银链,还有珍珠,肯定很漂亮。”
万弦家里是黑道背景,产业多少沾点灰,但又从小学艺术,放的最开,玩过的男人也最多,对这些东西摸的当然最清楚。
“还没玩过不知道什么味道就想着下次了?”霍亭摊手倚在门前,西装被一身肌肉撑的挺阔,正盯着其余四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霍家靠房地产和矿业起身,论资产自然排五人之首,但总是被诟病暴发户,因此家里送他去留学深造了很多年,做事也总是慎之又慎。
“看来应该不错,”杜鹤北回头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了封山身上,用力掰开了他的臀,手指抵在穴口处打转。
贺衡显然是故意的,把手捂在他的鼻子上,直到濒临窒息的最后一秒才放开,这让封山的感官短暂的失调了一瞬间,脸憋成红色,正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根本没意识到这群人正在对他的身体做什么。
“亲爱的居然这么紧,”杜鹤北的手指已经往穴口里插进去了两根,还没被任何人开苞过的穴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不放,已经分泌出了不少肠液,穴口被打湿,里面又紧又烫。
“你窒息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贺衡抵住他的额头,嘴对着嘴,亲密地就差吻上去了,事实上他也确实想吻,但他知道,封山肯定会咬住他的舌头不放。
“你说你被我的几把操到高潮的会不会也翻白眼,爽的用后面射精?”
“你他妈被我操的翻白眼还差不多,”封山挤出一个讽刺的笑,眼尾锐利如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屑。
萧衡被他挑的抵住犬牙,下半身倒是诚实的又硬了几分。
“里面变软了,可以操了,”杜鹤北的手指探到了凸起,正在上面反复戳压,确认是不是前列腺点。
异物入体的感觉陌生又反胃,但或许是真的被戳到了前列腺点,一道陌生的快感从他的脊骨处升起,向下蔓延,蛇的鳞片也跟着一抖一抖,完全是主人快感的外显器。
“宝贝,爽就叫出来,你看你的屁股都抖成什么样了?”
“居然真的在抖吗?”路正清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他家里管得严,没什么性经验,看着封山的这副样子是真的觉得新奇,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媚成这样吗?
“还出水了,”万弦用手揉着他的小腹,低头舔住他的耳垂,一路舔咬吸吮。
他是真的觉得封山的身体美,所有的疤痕,纹身,和上好的身材比例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他曾经在头脑里构想过无数次的缪斯,只是看到他背后莲花的那一眼,他就觉得封山应该给自己做一辈子的裸模。
“操不要动,”封山的身体已经在药效的作用下彻底软了下来,而且最让他恶心的是因为这群变态的药,他的身体是真的在爽,爽的前面那根都在往外吐水。
前面的胸腹被人揉搓,后面的洞口被人用手指抽插,一双双大手,或苍白,或布满青筋,或修长纤瘦,都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游离抚摸。
快感像一张蛛网把封山牢牢网住,被捕获的猎物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
“都翘的这么高了?”霍亭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用手握住他的阴茎摸了一下。
“还在往外面吐水,有这么爽吗?”霍亭怎么可能愿意给男人撸几把,明明是一脸疏离的样子,但看着封山有些涣散的瞳孔,又咂摸出了点特别的味道,戴着名表的手继续往下摸,连着封山的卵蛋一同有技巧的揉搓。
“知道为什么翘这么高吗?”封山好不容易开了口,对着霍亭说。
“为什么?”霍亭特意用手上的茧擦了一下他的马眼,不断在上面磋磨。
“因为要把尿撒在你的身上,”封山笑了一下,这一笑里明显带了狡黠和憋着使坏的意味,果然下一秒,他的精液就喷在了霍亭手工定制,价值五位数的西服上。
“操,”霍亭低头挽起袖子,是真的动了怒气,“你最好祈祷你能扛过今晚,不然你的全身,包括你后面的洞,一定都会被浇上我的尿。”
霍亭扯下领带,把价值不菲的西装直接当破布一样扔了出去,没了平时那股总是正经挺拔的劲头,看见那摊白色精液的时候眉头皱的很深,眼神里带着怒气和不解。
他越不解,封山就越觉得解气,觉得这狗逼还真的有点意思。
这位在外说一不二的霍总,早早地就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公关营造出来的形象也是多金英俊的钻石五老五,甚至还曾经拿了几次年度诚信企业家奖,圈子里的绯闻也少,按理说和封山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但封山从小就在泥沼里摸爬滚打,给圈子里所谓的权贵当过司机,保镖,打手。他见过的场面和肮脏的交易远比这群在温室里长大的二代多得多,因此也更加深谙一个道理,表面越完美的,越是用面具拼命掩盖自己的,其真实面目只会越阴暗可憎。
“霍总满意了吗,要不要我再往你的衣服上吐几摊口水?”
“还这么嘴硬?”霍亭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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