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亭扯下领带,把价值不菲的西装直接当破布一样扔了出去,没了平时那股总是正经挺拔的劲头,看见那摊白色精液的时候眉头皱的很深,眼神里带着怒气和不解。
他越不解,封山就越觉得解气,觉得这狗逼还真的有点意思。
这位在外说一不二的霍总,早早地就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公关营造出来的形象也是多金英俊的钻石五老五,甚至还曾经拿了几次年度诚信企业家奖,圈子里的绯闻也少,按理说和封山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但封山从小就在泥沼里摸爬滚打,给圈子里所谓的权贵当过司机,保镖,打手。他见过的场面和肮脏的交易远比这群在温室里长大的二代多得多,因此也更加深谙一个道理,表面越完美的,越是用面具拼命掩盖自己的,其真实面目只会越阴暗可憎。
“霍总满意了吗,要不要我再往你的衣服上吐几摊口水?”
“还这么嘴硬?”霍亭憋住了快到嘴边的粗口,一手握着封山的阴茎,一手把戴着表的手腕凑到了封山唇边,丝毫没有留情地抽了几下。
价值千万的表盘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冷光,封山眼见秒针绕着圈转,下一秒就落到了自己的唇上,霍亭像是故意折磨他,抽打的时候都带着节奏,秒针转半圈就抽一下。
万弦看见封山的唇被抽出了血,特地伸了一根手指抹了一下,然后把手上的血擦到了他后背那条蛇吐出的信子上。
对他来说封山的血只不过是现成的颜料,要流的越多人体的颜色才会越艳。
“我说,谁想先操他,他后面的洞已经开始流水了,没人上我就先来了,”杜鹤北抽出手指,单手撩开上衣,小腹上覆了一层薄肌,因为太白,筋脉就愈发凸显出来,绕着人鱼线一直向下。
“我先来,”说话的还是贺衡,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热切,他又转头对杜鹤北说道:
“男人的洞,总是要先被操开才有意思,不然硬挤进去也是难受,”
“随便你,要是真插不进随便找根黄瓜也行,或者,”他轻佻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一盒用来签名的中性笔上,“应该也能插进去几支笔。”
封山磨着犬齿,一边要忍受霍亭的手在前端的磨搓,一边看着万弦舔着自己的身体,后面还有个贺衡,把勃起的阴茎放在他的股缝上摩擦,就连路正清也吸着他的乳头,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抚摸。
要放在几天前,这群狗逼加起来也压不过封山。
“嘿,亲爱的,看一下镜头,放心,我会完整录下你破处的过程。”杜鹤北摆着相机,还特意正对封山后方的位置架了一个机位。
“真是破处吗?啊,封老大,”万弦一路往下舔,故意嘬了一下封山的脸颊,戴的眼镜还冷冷地硌在封山的眼尾,一笑就露出冒尖的小虎牙,一双柳叶眼,眼尾细长,瞳孔里的眼黑占比太多,虽然是笑着,但也像是某种冷血的兽类。
“破你妈,”封山的嘴角溢出不少血,眉毛都因为反感纠了起来。
“宝贝,不要生气嘛,”这厮和霍亭对视一眼,使着坏用手抹开他的眉头,然后用手指碾着他嘴角的伤口,刻意想要挤出更多的血。
贺衡没有注意他们在前面做什么,他的裤子已经完全褪了下来,龟头顶着穴口,往里面戳了两下,试探着往里面挤,并没有一下全插进去。
饶是贺衡再恨封山,再怎么热切的想要操他都知道现在强插进去受伤的不只有封山,还有他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
“这么磨蹭干嘛?你还怕这个婊子会疼吗?”杜鹤北拿起手机,还打算自己再存几张照片。
“姓杜的你给我滚蛋,我贺衡什么时候怕过疼,”和其他的四个人相比,贺衡确实从小就混在各色打手和职业拳击手里长大,一身肌肉练得无比流畅漂亮,倒三角的身形,腰上也有不少伤疤,就显得格外野性不驯。
被杜鹤北这么一激,他就真的握住封山的腰,用最大的力气连根挺了进去。
湿紧的肠肉一进来就牢牢裹住男人的阴茎往里吸,但贺衡的尺寸实在太大,用尽全力也只插进去了一半。
但只是一半就足够让贺衡知道封山的滋味原比他想象过的要好太多,臀部和男人的耻骨撞击的时候会膨出一阵肉浪,背上的蛇目吐着血红的信子,直直盯向的地方恰好是两人的交合处,性器再往里面搅一下甚至还能榨出水来,给人一种性玩具的错觉。
但偏偏被压在胯下操的是个刚烈无比的男人,只凭拳脚就能放倒房间里的所有人。
一种剧烈的征服欲和复仇的快感让贺衡没有丝毫犹豫,开始快速在封山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房间里响起啪啪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其余四人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脸和身体看。
封山知道这群人在看他,但在强烈药效和疼痛的叠加下,他是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最柔软的地方没有经过润滑就被肉刃劈开,他甚至不知道这群狗东西有没有戴套。
他的鼻子和眉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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