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粗硬的肉刃从上到下把人刺穿,他话虽然说得温柔,但操的也是一样的狠。
万弦的经验明显要比贺衡多的多,三四下就能撞到让封山舒服的所有点,而且他喜欢舔人,不是贺衡那种发泄的舔,而是真的欣赏,欣赏封山身上的每一片蛇鳞,欣赏他脊骨上弯曲的每一道线条。
坐在怀里操的姿势很容易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万弦舔了一下他的脸颊,抬头看见封山眉尾的十字疤,又十分难以自持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封山在他怀里扭的越来越厉害,他不喜欢万弦这种像对情人一样黏糊的操法,偏偏他扭的越厉害万弦就越兴奋,耻骨的地方已经被打出了一阵白沫,封山的臀擦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带着肉感的磨。
“宝贝不喜欢吗?”万弦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里舔了一下,带着性交意味的舔,湿软的舌头嘬着封山长着枪茧的指节,低头趁着封山皱眉的时候又用牙齿咬了一下。
他脸颊旁的酒窝有点可爱,但偏偏眼睛又长的有几分邪气,就这么盯着封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
封山没心情纠正他一口一个的宝贝,后面的快感积的越来越多,而且面对面的姿势让两人的皮肉都赤裸的摩擦在一起。
万弦的胸肌是真的故意一下一下顶着封山的乳头磨,他的胸肌练得很漂亮,廓形从某些角度来看甚至是圆的,鼓起来擦到封山的皮肤上的时候总给他一种战栗的爽感。
万弦也爽,他的克制和霍亭的不同,坏也是蔫坏,最喜欢勾着人玩,撩拨的时候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玩到最后就把人狠狠推开,欣赏那种别人动了真心的痛感,当然,如果这份痛是因为自己的话就更迷人了。
“射在宝贝里面好不好,看精液从你的洞里被挤出来,腿勾着我的腰抖,”
万弦的纹身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变红,金色的竹叶,乍一看像几双渗人的眼睛。
封山知道他没带套,找准时机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往下拽,还是俯视的视角,这家伙的眼里却丝毫没有畏缩之意,微微的窒息感反而让他插的更重。
甚至——
封山从他的眼神里读到点疯狂的意味,他还想让封山掐的更重。
封山正要下手却被他巧妙地躲开了,带着镣铐的手在挣扎中叮当作响,甚至把手腕的皮肤都磨得发红。
“宝贝,你不会真的想把我掐死吧,”
他用手摸着封山身上的蛇首,语气间没了刚才吊儿郎当的劲头,眼神却阴沉下去,巨根往里面重重的向上顶,骑乘的姿势让封山的臀显得更加挺翘,粗硬的阴茎从洞口中进进出出,像一场色情的黄色直播。
“别他妈装了”封山仰起头,做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他扭着腰,自己在男人的腿上上下起伏,主导下的抽插频率甚至比万弦的还要快。
“明明知道我就是想让你死,还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封山侧着头咬住他的耳垂,“我说,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狗逼是不是受不了任何人不按照你想要的模式来做事,但是你装的太拙劣了,知道为什么吗?”
封山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插得更重的同时收紧肠壁。
“你在被我掐住脖子的时候兴奋的像个被我插到高潮的淫妇,知道吗,别以为插进我的身体里我就会感到羞耻,对我来说你们都只是劣质的按摩棒”
攀至高峰的速度快的让万弦意外,听到封山说他只是个按摩棒的时候他本应该感到愤怒的,但正好相反,像是身体里的某个闸门被打开,性器喷射的同时像是融化在封山体内,又或者,万弦低头舔了一下他的眼皮,艺术家和缪斯在灵魂上本就是一体。
这种感觉像万弦多年前在艺术启蒙时期看到的一幅画,一个穿着华丽的中世纪贵妇人身上缠绕一条邪恶无比的黑蛇,这条蛇将她引诱至堕落的泥沼,也是这条蛇,在万弦的梦中光顾多次,并让他最终还真成了个所谓的艺术家。
象征着欲望的画中黑蛇在万弦高潮的一瞬和封山身上的蛇目重合,因为呼吸而上下波动的鳞片简直是他梦里的缪斯:一个活着的,能让自己操的缪斯。
“宝贝,你知道吗,你刚才用后面紧紧地把我夹射的时候,我想就这么死在你的身上,”
他握住封山的脖子,同样低头咬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头在上面舔。
“爽的我想把你关起来绑在画架上,每天都操一百遍。”
“差不多得了,”贺衡站在一旁,淡淡的说了一句,“说的你好像真的快要爱上他了,就是个无耻的婊子,当玩具都觉得脏。”
“万弦不都是这样吗,对婊子都这么温情,”杜鹤北脱下裤子,示意换人。“让我来示范一下该怎么对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狗。”
封山的洞里还有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杜鹤北用手指在里面插了几下,趁着洞口湿软的时候直接连根插到最深处,他的尺寸太长,捅了几次找到敏感点后反而故意避开,越让封山涨痛他就越往哪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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