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他打了个寒颤,手哆哆嗦嗦地去拿起一颗新的魔石——这次的魔石是幸运。
真的能给这个可怜的oga带来所谓的幸运吗?克劳德不知道,但是现在的他绝对算不上幸运。仅仅三颗魔石就快要顶到结肠口了,滚烫的魔石顶着结肠口,随着克劳德的一呼一吸,不断研磨顶弄着脆弱的结肠口,又疼又爽,可怜的刚刚射过的小鸡巴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克劳德嘴唇蠕动了几下,决定结束这个游戏。
萨菲罗斯自然注意到少年身体的变化,眼底划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盘算,低声诱哄道“不再多赛一颗吗?”说着将手指伸进软烂的小穴里,将指尖将魔石顶的更为深入。
“呃!啊啊啊啊啊啊!……”魔石重重地顶到结肠口,克劳德小腹重重地抽搐了几下,可粉嫩的小肉棒此时只能从顶端淅淅沥沥流出一些稀薄的白浊来。
克劳德脑子一片空白,思绪飘飘然然,恍惚间看到哥哥躺在贫民窟简陋的小房间里昏迷不醒的样子,有看到每天需要支付给隔壁诊所昂贵的账单——他已经赊账了几千块了,再继续赊账诊所的医生会停掉维持扎克斯生命体征的所有药物。
卖完这次……能赚多少?
克劳德在心里盘算着,计算着卖逼的价格——如果纯靠卖逼,一次只能赚90。而扎克斯的特殊药剂2000gil才能买到一瓶,要卖20次才能勉强买一瓶。。。这次是他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的身体素质从小就比别人好很多,再努力一点,多吃一颗,后面的生存压力也会小不少。
克劳德动摇了,又拿起了一颗,抵在穴口,强行将它塞进去。
oga的穴口堆满了白色的精液和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配上红肿的嫩肉,让人忍不住想像如果这时候去大嘬一口,这口淫荡的小穴会不会流出大量的骚水,喂饱为他服务的人。花穴努力地将所有魔石吞吃了进去,只留下了最后一颗的顶端顶在在外面。穴口的肉被魔石撑得泛白,穴边缘紧紧箍住魔石的顶端。
克劳德拼命吸腹,收紧下体,努力将魔石含在体内。
努力的样子逗笑了在一旁观看的萨菲罗斯。他仔细地观摩少年痛苦又淫靡的表情,哼笑出声,大发慈悲地赦免他的囚徒——“可以了……这四颗魔石归你了!”
听到客人的答复后,克劳德便迫不及待放松地躺下,花穴也不再紧紧地夹住魔石。本就被窄短的肠道过分挤压的魔石便迫不及待地滑溜溜地花穴口滑出。魔石上面丰富的突起快速地用力剐蹭内壁和穴口。克劳德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本来就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很快就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伴着接连不断的三颗魔石的滑出,连绵不断的刺激让刚刚高潮的克劳德又陷入了高潮。可怜的小鸡巴早就射无可射,只能可怜的垂着头吐出透明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克劳德伸长脖子,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叫声,叫完就像被抽干骨头似的瘫在地上,等待着快感的停息。
克劳德瘫在地上,平复了好一会心情。半坐了起来,用力收缩腹部,把卡在穴口最后一颗魔石排出。没有堵塞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流下一大摊混着白色粘液的淫水,配上红肿可怜的穴口,看上去他好像刚刚被人肏熟了一般。
好在最终萨菲罗斯并没有食言,克劳德经过辛苦的劳动终于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高额酬金。
克劳德将四颗魔石草草地在身上擦干净淫水,把他们小心地塞到兜里。
“我走了。”克劳德知会了一声。
萨菲罗斯并没有回复,而是默默盯着克劳德的脸看。
克劳德想了想,突然想起好心的妓女们教他的留客技巧。
他伸手摸了摸萨菲罗斯唇角的小痣——一个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小痣,却在激烈的性事中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随即他踮起了脚,敷衍地吻了那里一下,“我叫克劳德。”
oga的吻如羽毛轻触,萨菲罗斯感觉自己半边的身子发麻,心上好像被什么撩过一般。面上却不动声色,分毫不显。
克劳德也不指望能收到什么回复,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耗光了所有精力,做完这一切后便扭头顾自地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朝家的方向走去。
完全没有注意到萨菲罗斯在他身后盯着他的眼神——像一只毒蛇盯上在暗中伺机而动,眼底涌动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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