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阶醒过来的时候,还是那顶马车里,旁边坐着的不是萧暮,不是裴榈,是……
“见,见过,萧汜大人……”尘阶的喉咙干渴的要命,甚至有着钝痛,嘶哑的嗓音传入萧汜的耳中,配着那双眼眶微红的眼睛,倒是别有风味。
萧汜没有道德下线,所以他心安理得的享用了这只看着可怜的小狗。
尘阶穴里含的东西让他害怕,为什么,会动,和缅铃不一样,太大了,动的频率也比缅铃快的多,好疼……
萧汜看着尘阶面上害怕的神情,心满意足的笑了笑道:“喜欢吗?看来岭南的机关术我这次没白学。”
尘阶惨白着一张脸,也不敢否认,只能点了点头。
迷心的效果还没上来,萧汜事前从来不做什么准备,现下那穴中干涩的要命,只有一点血液润滑,效果微乎其微。
萧汜歪头想了想,萧暮带那一队暗卫去了沧水,眼下马车里只有他们二人,他看着面前因为药力渐渐起来而面颊染上薄红的小狗,从袖子里拿出了个,项圈,也不管尘阶的害怕,禁锢了那截脆弱的脖颈。
尘阶跪在地上,身后是上位者的侵入,萧汜的阳物颀长,稍稍一顶就会进到宫口,令小腹凸起一个鼓包,胀痛的要命,脖子上的项圈被人一直向后扯,窒息的感觉令他发不出声音,更别提项圈的链子连着下面的圆环,一拉就疼的要命,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应激,穴里颤抖的厉害些。
他不能反抗,只能自己咬着唇,默默的流眼泪,但是眼泪并不会人身后的人心疼。
萧汜做了几次,看尘阶又晕过去了才放手,他自己心安理得的躺下睡觉,徒留那小孩自己躺在冰凉的地上。
尘阶醒的时候,看着天色,已经是晚上了,他瞬间清醒了,看着那还在睡觉的人,他觉得以萧汜的武功,应该已经察觉他醒了,穴里含着很多浊精,没有流出来,因为萧汜将那根会动的东西塞到了穴里,意思应该就是不想让他们流出来。
好难受……尘阶腿有些夹不上了,只能微微分开腿跪在那,垂着头忍着。
萧暮看着旁边的裴榈,有些无语“你来沧水做什么,这没你的事。”他那边不是已经安排完了。
“啧,有病,没我事我闲得慌我来这玩不行吗。”裴榈都不正眼看他,自己自顾自的拿着手里的情报信烧掉。
“那个信的事,我派人去查了,保不准是他在搞鬼。”萧暮看着裴榈,他那日摸了尘阶的脉象,确实平稳不少,尘阶到底是他什么人,他可不觉得这个狗东西这么好心。
裴榈嗯了一声,运起轻功走了,萧暮瞥了一眼他刚才留下来的纸条。
“隔墙有耳。”
严屿最近忙的要命,看着面前一大堆情报,揽着旁边萧兮的肩膀,晃了晃“二哥,帮我批点吧?”
萧兮不想理他,只是默默的拍掉严屿贱兮兮的手,指了指旁边看医书的萧沂,严屿的目光也看过去。
而后者只是迅速的把书合上,然后从旁边的窗户跳出去,跑回自己的院子,空中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我想起来那个香丸快燃完了,我去换一个。”
严屿幽怨目光越发严重“凭什么他们走了这些就都是我的啊,他们能不能快点回来。”
“行了,别委屈了,平常就你最闲,也就这两天的事,先吃饭。”萧祁端着饭盒进来,就听到严屿抱怨,他把菜拿出来,招呼那俩人吃饭。
严屿看着面前的菜,食之无味,他总是觉得大厨房做的这些菜差了些什么,但是说不上来,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如此。
萧汜醒的时候看到尘阶在旁边跪着睡着了,动作有些奇怪,他端详了一会,就脚踢了踢那人,尘阶转头看他,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道:“大,大人,东西…我能,拿出来吗……”
“想拿出来?”萧汜对着他笑笑,尘阶突然觉得后背一阵阴凉,果然下一句就是,
“看你表现。”
尘阶最后还是如愿将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了,萧汜就撑着下巴,看着脚下的人有些费力地撑起身子,那只有些粗糙丑陋的手握住凸出来的把手,一点点的拽出来,因为穴太小了,又紧,甚至带出来了一截红艳艳的软肉,白浊混着鲜红留下来,被黑衣映衬着,格外显眼,尘阶慌慌忙忙的拿自己带的布擦干净,他怕萧汜又生气。
被打了还是会疼的,这种东西,哪怕再久,再习惯,他也还是想少遭一点罪最好。
尘阶只觉得,好累,好累,萧汜所说的表现,就是他还没玩够,他常年不在庄里,每次回来都把尘阶折腾的好几晚都因为穴太疼了,又肿,腿都难以合上,活干不完又不敢休息,只能消耗自己那少的可怜的睡眠时间。
将那东西拿出来了,尘阶心里确实有些小庆幸,萧汜这次没有反悔,但是他现在,腿心都红彤彤的一片,拿着手里那个沾染了几丝鲜血的东西,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不敢和萧汜多交流,但是拿着这么个东西,他脸红的都像发热,最后还是小声的求着上位的人,让他去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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