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发中,遮掩住她的心绪。
“真的是梦啊”没有听到回应或是驳斥,莫橪语气怅然,心底的侥幸散去,原来真的不是姐姐原谅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梦里的触感这么真实呢?
可能都是幻觉吧
莫橪的视线模糊,意识混沌,翻身将oga压在身下,鼻子在oga的颈侧耸动,“好神奇,原来梦中也能闻到姐姐的香气~”
随着莫橪的翻身的动作,两人牵连在一起的地方也随之分开,“啵”——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顺着穴口溢出,顾无澜一直微颤着的身体不受控地猛颤一下,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默认了莫橪口中说的做梦,她并没有想好与alpha和好的事,这次帮alpha度过易感期也不过是不过是看alpha实在可怜罢了,所以,就当是一场梦吧。
信息素包裹着二人,绵热的气氛微漾,热气蒸腾,情欲勾连。
“姐姐,我好渴”
说话间唇便寻到了另一处唇,湿软的唇瓣贴合,炽热的舌头急不可耐地伸进唇内,捉住oga的舌头舔动,却还是觉得不解渴,于是含住oga的舌头轻咬、吸吮,在oga的唇内搅动着,攫取每一处甘甜。
顾无澜承接着这个缠绵又霸道的吻,连舌头都无法收回,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在短暂的空隙间喘息,下颌被alpha抬起,头被迫仰着,眼眸被刺激得染上了濡湿。
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腺体处泌出,枕头被浸染上一朵小花儿。
小腹紧贴着alpha炙热的下体,alpha却浑然不觉,只专心致志地探唇解渴。
alpha的标记牙时不时擦过oga的唇舌,顾无澜抬起紧抓床单的手,抚上alpha的侧颊,探到alpha的后颈,轻轻按揉alpha肿胀的腺体,腺体溢泌出的信息素滑腻地沾染在手指上。
alpha的腺体敏感,被抚摸得压着oga的身体都颤抖起来,莫橪的眼尾嫣红,眼睫轻颤,眼底尽是矛盾的情欲与茫然无辜。
“进来~”
顾无澜轻点alpha的性器,迟迟没有软下去的家伙可别被烧坏了。
闻言alpha才听话地迟钝却熟练地对准oga的湿软穴口、插了进去,先前高潮过的小穴因为刺激紧缩,如今再度与其交合,紧缠着将其吸入穴内,紧密地将其包裹。
顾无澜的双腿亦紧缠着alpha的腰肢,如玉一般的后跟因为难耐而轻划磨蹭着alpha的腰窝,alpha因此动作的频率变得更快了,水流拍打的声音少有停滞,水渍不停地从拍打处四溅而出,oga也随之哼唱起来,只不过断断续续,却异常磨人。
alpha的喘息声也清晰可闻,时不时将灼热的吐息喷洒在oga的肌肤上,泛起丝丝缕缕的麻痒,发痒的标记牙厮磨oga白皙的皮肤,留下一抹抹暧昧浅红。
“姐姐,我好爱好爱你啊。姐姐,可不可以别不要我,我很乖的,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欺骗你、隐瞒你。姐姐,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很听话的。姐姐,我喜欢了你好久好久”
alpha一遍遍重复着,正如她一次次抽插撞击,不曾停歇。
原来,即便是在她以为的梦中,她也在不停地哀求。
泪水如alpha的吐息般炽热,与之一同染上oga的肌肤,被alpha的不安和爱意包裹着,顾无澜艰难地喘息着,“嗯,我都知道的”
是啊,她都知道,她都明白,莫橪的苦衷,莫橪的小心思,莫橪直白又炽热的爱意,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怎么与秋玲姐妇夫说我与你们女儿在一起了,她怎么与女儿顾清漪说我与你前未婚妻在一起了,她终究难以跨过心头的坎。
念头百结,愁绪百绕,却又在快感间起起伏伏,明明灭灭,直至一瞬间的空白。
“哼~嗯~~!”
敏感点一次次被顶撞,生殖腔口一次次被亲吻,穴道一次次被抽插磨蹭,终于迎来了小穴的痉挛,爱液的倾洒,止不住的颤栗。
高潮的到来让oga的思绪短暂地停滞,而后便是释然,算了,至少这几天,再与alpha放纵一次吧。
顾无澜轻抚着alpha的脑袋,缓缓拍打alpha的背,无声地安慰梦中哭泣的alpha。
是梦吗?
“姐姐?”
莫橪睁着将醒未醒的眼睛有些疑惑地抱住身上的oga,“我是在做梦吗?”
她像在呢喃,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说着闭了闭眼,自嘲地扯嘴笑了笑,果然是在梦中吧,不然她怎么感受到下面湿热的、粘稠的、温软的,正接触在一起呢。
原来易感期还会做这样的春梦吗?应该是自己太想念姐姐,太想让她安抚自己了吧。
‘真好,姐姐回应了我的念想,来我的梦中了。’
易感期的alpha脑子混沌朦胧,智商似乎都跌落谷底了,抓住这一个念头就深以为然,只余这她自以为的梦中的oga牵连着她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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