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被咬了的玩家叫什么?蛇人?倒是没看见有尾巴啊。”唐崇说着眼睛毫不忌讳地看向周围的那群“人”,它们似乎听见了唐崇的话纷纷露出来了自己的尾巴,两双腿就这么消失不见成了一条长长的尾巴。这变化变得实在是让人措不及防,秦桀眯着眼睛透着些许鄙夷的光,唐崇吓得把嘴巴给捂住了,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本来一双绿色的眼睛已经足够吓人了,又来一条尾巴,这种变化着实让人害怕。“今天我们要进行户外活动的时光,游戏很简单,就是猫抓老鼠。”叶静的出现象征着这一场游戏的不简单,昨日的游戏也是很简单,结果死了这么多人,今天的游戏又会是什么样,反正玩家们已经不相信她口中的简单了。“猫抓老鼠顾名思义,就是一些小朋友当猫是捕猎者,另外一些小朋友当老鼠是猎物,猎物也尽可能的存活下来,那些捕猎者如果没有抓到猎物注定就是饿死,当然如果抓错了的话是会淘汰的,游戏时间为两个小时,祝各位小朋友玩的愉快。”这个所谓的饿死在玩家的耳朵里面就是生命的威胁,别的游戏中死亡只是一种虚拟人物的消失殆尽甚至还可以复活重来,然而这个游戏,死亡是真的死亡。没有人轻视它,也没有人不重视它。叶静说完规则就离开了,留下了一群不知如何的玩家,她只说了会有两个派别,却没有说谁是猫,谁是老鼠。也就是说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他们也不知道身边的人的身份,甚至不知道那些蛇人的身份。秦桀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他可是受够了这种被副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时候了,即便现在的身体做不了什么他也不会就这么无动于衷的。失控的理智让秦桀几近要做出疯狂的举动了,一双手却轻而易举地把他的理智给拉了回来。蔺零的两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眼睛,那双手很温暖。“别丢了你自己。”这一句话让秦桀彻底的清醒,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心中的野性被放大了呢?这个副本最可怕的不是心性退化到幼儿阶段,而是理智的退化只剩下野兽的本能。他算着自己的心性,这么冲动桀骜不驯的自己正是在十六七八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自己总是让家里人很头痛,年少轻狂他也惹了不少的麻烦。抽烟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一开始是觉得很酷,现在就是一种消愁的方式,烟草中的尼古丁麻痹了人的思维,放空的状态让他能够得到片刻的喘息,但是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十六七八的自己即便是惹事也有理智,然而失去了理智就是一头只知道野蛮的野兽了,秦桀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血腥味让他感觉到疼痛清醒的同时也让他再次感觉到了血液下的暴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捂住自己眼睛的两只手缓缓的拉了下来。
“我能控制住。”这是他很笃定的答案,他能控制住自己。蔺零没再多言,他看着cao场上的人群,蛇人太多了,但是它们目前都没有动手,说明他们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猎物和捕猎者究竟是怎么来分的呢?这种的分法绝对不是那种表面上浅显易懂的,一定是藏在他们不容易找到的角落里面的。“老大,你觉得我们是猫还是老鼠?”唐崇小跑到秦桀的身边,格外依赖秦桀的唐崇展现出来了很粘人的一面。两只手扒拉着秦桀的衣服,如果不是体型不合适他整个人都会趴在秦桀的身上。秦桀推开唐崇小朋友迅速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我怎么知道。”他看着唐崇突然舔了舔尖锐的虎牙:“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区分猫和老鼠,但是我觉得猫看见猎物的野性是压不住的。”唐崇一个瞬间后劲一冷。他下意识往后退身子都快要缩在一块了,蔺零迅速反应过来把秦桀给摁住。秦桀说的没错,捕猎者按耐不住对猎物的野性。他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大概也猜出来了,秦桀是猫,唐崇是老鼠。秦桀的野性被放大,他很快就比玩家们先反应过来,他转过头看着蔺零,在他的眼里蔺零比唐崇对他的吸引力更大。好了,又找到一只老鼠了。“不行,你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香饽饽。”秦桀猛地转过头不看蔺零,如果不是自己还能清醒估计早就扑过去了。“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分的?”暴躁的声音让蔺零想笑。蔺零看着周围的玩家,或多或少现在能够看出来谁是猫谁是老鼠了,他观察着玩家们的身上也发现了一些东西。他们身上穿着的是幼儿园的园服,胸口是幼儿园的徽章,这个徽章是可以粘贴上去的。他没有立马撕下来看,因为很清楚只要自己有这个动作,有心之人看见了的话很快就能够发现的。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玩家们互相猜忌,即便是再亲密的玩家也保持着距离,钟鑫咬着唇看着周围的人,他一共有十位队友,现在两个变成了蛇人,一个被火烧死了,一个重伤,剩下的人即便是都在他的身边也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安全感,相反他感觉浑身上下都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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