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是一名妓女,无可厚非,她的脸是一眼难忘的那种,多好看我也不知道,因为在我眼中,我哥才是宇宙无敌的好看。出生在农村,却生了一个公主的脸,给了她莫名的自信。于是她初中毕业就去城里闯荡了,说是想被星探发现当明星。可是事与愿违,这个可怜的女人成了一个万人可骑的妓女,没过多久,她就有了我哥,我有时候在想,她上辈子干了什么好事能孕育出我哥这么完美的男人。当一个妓女有了孩子,就是掉了身价,我猜她一定非常狠我哥,老是虐待他的那种,不然为什么我哥那么讨厌她呢。
在我哥十岁的时候,她又生了我,和我哥一样,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的生物学父亲是谁。在我的记忆里,我妈总是偏袒我哥,要不是我和她长得有四分像,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我没上过幼儿园,因为那个女人想省下钱了来把我哥送去一个贵族学校,我哥应该是很生气的,虽然不表现,但是最后他没去。
哥上了寄宿学校,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我很想他。我那时不懂什么时候是星期五的下午,但是我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在被窝里喊着哥哥的名字,我喊着,顾奕啊顾奕,哥哥,快点回来吧。一边喊一边流泪,这时候那个女人会嫌我吵而把我打得再也不敢出声,于是我会在心里默默喊着他的名字。奇迹出现了,那天我终于等到了他,我站在巷子口,和流浪猫一起玩捉迷藏,我一抬头就看见我哥逆着光向我走来,他好高,我以为我每天的思念起作用了,于是更是每天都得喊着他的名字,生怕忘记或者不够虔诚他就不会回来了。
那天我因为想要商店里的变形金刚,就和那个女人说了一下,我说,妈妈,那个东西好帅。她生气了,打了我一顿,什么也不说,打的我好疼。我哥那天回来,看到我一身痕迹,他蹲下来抱住我,手掌轻抚我的背,我说,哥,我不想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因为她那时候总是神经兮兮疯疯癫癫的。我哥眼神暗了暗,说,再忍忍,哥带你离开好不好。
哥上学早又跳级,十五岁的他已经高中毕业了。高三那年暑假的某一天,我正在家里看着铠甲勇士,那个女人有事出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在我沉浸在刑天铠甲的英勇无畏中无法自拔时,有个人挡住了我。
“哥?”
我哥什么也不说,他把我抱起来坐他腿上,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
“想离开吗。”
年纪尚幼的我以为他要带我出去玩,我兴奋的抱住他的头。
“去游乐园,我好久没去了,好吗哥?”
“可以,但我们要先离开妈妈,去别的地方生活,小念会害怕吗?”他摸了摸我的头。
这可太好了,终于要离开那个女人了,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有一丝犹豫,不像是普通孩子要离开妈妈时的那般不安。俗话说妈妈在哪哪就是家,但是对我来说,我哥哥在哪哪才是家,如果我是一颗小草,那么我哥就是我的根。
“有哥在,我不怕。”
我五岁,十五岁的哥哥一手抱着我,一手拉着我们俩不多的行李,永远离开了那栋房子。
那是我变成热吻,夺取我的呼吸,侵占我的大脑。
“哥,哥…哈…”
他像是嫌我烦似的,手由脖颈上移至我的嘴唇,企图把我的嘴封上。
我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掌,像是打开了一个机关似的,他突然开始大干起来,在不停颠簸中将手指伸进我的嘴里。
“嗯…哈…”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我突然全身一个机灵,臀部肌肉一个收缩,差点没把我哥夹死。好奇怪的感觉,嗯,就是奇怪。
他发狠地不断撞击那一点,我的神志也好像被他撞散了,脑袋也变得奇怪起来,嘴巴一直张着,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哥不喜欢喧闹的地方,所以我们家不在喧闹的市区,而是相对安静的富人别墅区里,晚早上这里安静又神秘,云朵散开,夏天的日出总是温暖特别一些一些。它从窗帘缝隙偷偷进来,透过流经我哥胳膊的唾液上,聚集在一出,那小水滴就变得闪亮,像是钻石,也像是某个不可言说的结晶。
我曾看到过一句话,说性和爱是分开的,是两种不同东西。应该是对的吧,但也应该是不对的,因为性爱是两件事物,性爱是一件事物。有人对性避之不及,觉得那是邪恶的,是羞耻的,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说实话我真觉得的说出这种话的人无比愚蠢。我爱我哥,所以我想和他做爱,我想和他发生性关系,就算我们具有相同的性别,但是我甘愿被他臣服,当他一个人的永远无法为他繁衍后代的雌兽,我也不会允许我的他的领地有其他动物出现。
打桩机一样的顾奕让我的屁眼真是又麻又爽,时间也是配得上他分身那可怖的外表,久到让我产生我会一辈子一直被他操这一错觉。
第几次了,我。
小船在不平静的海里漂泊,越来越接近那波涛的海浪。
“哥。”
“嗯。”
“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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