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次。不过有一次我成功了,但阿卓竟然被孟青洗脑了。我有些纠结,那阿卓是不是就不是我的阿卓了。
该死的孟青。
再死一次吧,好阿卓,再重开吧。
我真是爱死软刀子了。
新开的轮回好快啊,阿卓竟然又跳楼了,前两次跳楼是因为忍受不了了,那这一次反常大概是快恢复记忆了吧。
再重开一次吧。不过我这才刚活过来,孟青那个疯子竟然又杀了我一次。
泥土里真是好冷,比刀子刺破心脏还冷,下一次又是新的开始,不过他们什么时候死呢。快来吧,阿卓宝贝。
楚黎推开了五十三号病房的门,扶了扶脸上的黑边眼镜,翻开了手上的病例本,露出了一丝笑容。
“阿山,再检查检查吧,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楚黎对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说。
霍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又望了望突然惊醒的飞鸟皱了皱眉,不发一言。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楚黎过来,就转过轮椅慢慢来到了病案桌对面。
楚黎绕过桌子,一手抚上霍山的脑袋,吻上了霍山厚实的双唇,温柔地对他笑了笑,“阿山越来越乖了,过几天就可以跟我回家了。”
霍山眯着眼看着眼前清俊的人,即使被亲的气都喘不上来也依然没说话。
“吃药吧,阿山。”
霍山张嘴含住了楚黎手中的药片,喝了两口杯子里的水,伸出舌头向楚黎示意自己已经吞下去了。
楚黎的眼神暗了暗,揉了揉霍山依旧健硕的胸肌,歪着头笑了笑,拿着自己的病案本出去了,走之前还嘱咐自己的病人要好好休息。
霍山等他走后,又转着轮椅来到了窗前,享受的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他把嘴里苦涩的药片拿了出来,在手中捻成了粉末,霍山笑着享受着一切,像一只午后慵懒的大猫,惬意又危险。
自从三年前霍山来了这家精神病院就一直没能出去,楚黎这家伙长得阴柔,没成想竟然喜欢上了霍山这样的,还整天说一些霍山震惊的话,比如“我爱你,出去了别忘了和我结婚。”
平地惊雷。
这几年,霍山一直陪着楚黎演戏给外面看管的人看。他算半个杀人犯,也是半个神经病。两年前做了心脏手术,效果还不错,霍山恢复得也好。药吃不吃对他来说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只是这些年总会记不清楚从前的事了。大概真的有楚黎的手笔吧,毕竟楚黎一直都想让霍山放下过去。他醋性大,连霍山死了好些年姐姐的醋也要吃。
但霍山不是脆弱的人,该记的不需要忘。
三年前的霍山二十四岁,不知道几个月大的时候就做了孤儿,一直长到五岁。突然有一天他倒在了地上,吓得院长妈妈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后来才知道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霍山有时候想着想着就在笑,他想他亲生父母家估计不富裕,不想给他浪费钱,就把他当累赘丢了出去。
但是霍山不想就这样死了,在不知名的某一天,谁也不知道,所以他像孤儿院里的杂草一样坚持活着,一直到他在孤儿院里关系最好的姐姐被领养了。
他永远记得那个午后,孤儿院里的大槐树一摇一摇的,有一家看起来挺有钱的人开着一辆黑色的车,把他的姐姐接走了。
霍山坐在窗边揉了揉被阳光刺痛的眼睛,擦了擦眼角被折腾出来的眼泪。找了个遮阴的地方,安静地看着院外的几个小傻子疯玩。他笑了,笑那个有钱人也怕死,也缺一个血包。
他一直以为姐姐过得很好,很开心,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院长妈妈说,姐姐找了个好地方,以后会有很好很好的生活。
直到他十八岁那年独立了,可以脱离孤儿院,他才去找自己的姐姐,不过只被那家人告诉了一个墓园的地址。
他在城郊看着满园晃露出来的墓碑,一步都走不进去。
他走了,像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他打算和往常一样认真学习,考大学,参加工作。不过这些计划里多出来一个意外,或者说,他压根就不知道楚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的。
那时候他总有一种要捏死楚黎这厮的冲动,不过忍住了。
“阿山,我喜欢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零九年十月九号,楚黎拉着霍山吃晚饭,还非要一起散步,霍山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就答应了,一前一后地走着,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听到了楚黎向他表白。
霍山回过头锐利的目光扫过楚黎的面容,看着他白净的脸上泛起的一丝微弱的红晕,有些怔愣住了,第一次陷入了有温暖的人间。
霍山一直觉得楚黎小家子气,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第一次把他放在自己的视线里,才发现他和自己个头差不多,竟然都有一米八了,也第一次意识到楚黎的容貌是可以杀人的。
不愧是校草,霍山轻嗤一口气。
霍山是个野性子,扯着楚黎的头发把他摁到了墙上,伸手摸了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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