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会儿问起来了。”
“在医院里不合适。”
楚黎挑了挑眉,看着十字路口红起来的计时器,停下了车,笑眯眯地说,“也不难,用了你最讨厌的权势吧。”
雨夜里的楚黎听懂了那个“滚”字,然后他就真的滚了。
坐在车里,他浑身都在滴着水,眼神却格外冷。
必须要帮阿山。
然后就拿起车里的备用手机,联系了自己的好友。
接着下了车,跑到霍山身边,擦了擦他脸上的血,看着霍山的眼睛颤动了几下,把霍山扶上了后背,带他上了车。
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人发现这个地方了。
楚黎深深望了一眼霍山,立马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他一直知道霍山在谋划些什么,他陪了那个人六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大学也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后来却做了精神科医生。
霍山十八岁那年就怀疑自己姐姐死亡的真相,他的姐姐虽然瘦弱,却一直很健康,为什么会突然死在了手术台上,不带一丝血色。
后来他一直暗地里调查这些东西,甚至发现了孤儿院里藏着的垃圾事,做得人渣交易。
霍山奔奔走走了四年,直到大学毕业,他以为自己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以为可以让那个收养人和孤儿院的管理人付出代价,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律师当堂推翻了他的证词,拿着一手莫须有的证据,诬陷她姐姐是个婊子,是个勾引养父的第三者。
霍山看着满堂的“公平公正”,败诉了。
霍山的意志迅速低落下来,谁也没有说,哪怕当时楚黎已经以一个男朋友的身份和他同居了。
一二年的某个冬天,楚黎带着霍山去滑雪,他们都是滑雪的好手。他们在高级场自由地跟随风雪游荡。当落日的余晖照在霍山的身上,他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他要自己动手杀了仇人,做姐姐的祭品。
在孤儿院门口,在雨夜里,让百鬼见证他们的罪行。
那天之后,楚黎却像发了疯似的,拉着霍山在床上做爱,每一次进入都不复往日的温存,像两只雄兽的争斗,到最后霍山实在忍受不了向楚黎求饶也没有丝毫用处。
“别想以前的事了,待会儿就到咱们的新家了,我买了好多你喜欢的书还有模型。”楚黎笑着说。
霍山撇了撇嘴,趁着绿灯还没亮,别别扭扭地在楚黎脸上亲了一口,看着楚黎放大的瞳孔,随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当年的事即使楚黎不告诉他,他大概也能猜到。当年那两个人没死透,被送去了医院,楚黎给他做了个假证明,大概就是说他脑子出问题了。不过也确实是真的,他那个时候脑子确实不正常。在精神病院待了三年,就被放出来了。楚黎在背地里监视他的事,他就不跟楚黎计较了。
他姐姐的事也被曝光了,罪人该得到的惩罚也得到了。
但霍山其实还是输了,输给了金钱和权势,不过无所谓了。
楚黎帮他找了份工作,日子就这样静悄悄地流走了,霍山每晚都要应对楚黎猛烈的性欲,搞得他的腰一直没痛快过。
年前他们去了马尔代夫,可可亚岛细腻的白沙衬得楚黎像个圣洁美丽的天使。不过在霍山眼里,这是会吸人精魄的妖媚。
“阿山,我给你揉揉腰。”
“阿山,求你了,屁股别乱动。”
霍山一身蜜色的肌肉好看极了,楚黎的手总是不老实。霍山躺在酒店的房间里享受着楚黎的按摩,还要时不时防备乱放的手。
“你明天别出去了,外面那些女的总是看你,还有一个娘炮,总是和你眉来眼去的。”
霍山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瞥了楚黎一眼,“那你也别出去了,这样你就看不见他们了。”
“轻点儿”,霍山拿开了放在自己屁股上捏来捏去的手,亲了楚黎一口,“昨天只看你一个人了,没注意到别人。”
霍山亲了亲面前修长的手,“睡吧。”
楚黎张了张嘴,歪着头,扑到了霍山身上,“我硬了,阿山,时间还早,让我再来一次吧!”
第二天,霍山在酒店的床上睁开眼,轻轻拿起了压在自己胸前的手,越想越气,一把就甩开了,拽着被子就往床边挪。不一会儿,身后又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身体。
霍山猛地坐起来,拎起来自己身上的被子直接把楚黎裹在了被子里又躺了回去。
半晌等霍山睡着后,楚黎睁开眼,把被子盖在了霍山裸露的蜜色身体上,静静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又忍不住搂住了霍山,脸贴在霍山的脖子上。
那个巷子里,霍山高傲地走在黑暗里,不带一丝犹豫,早就牵住了楚黎的心。往后的日子里,如同深水汇入大海,无波无澜,也绵延至深。
熊雄和林羡两家的关系很近,近到他们父辈即将做一辈子的邻居,近到熊雄和林羡在他们共同的二十五岁结了婚,熊家和林家的交情更是根深蒂固。
林家家大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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