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染出了一道道深色。过了不知道多久,江迟的大腿酸疼,蒋舟却依然射不出来。江迟主动含住了他的鸡巴,舌尖刚舔上小孔就被蒋舟射了一脸精液。
浊液沿着江迟的嘴唇滑下滴落在他的奶尖上,江迟微微愣住了,但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在蒋舟迈着长腿从他面前走过之后,江迟呆呆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穿回了身上,当着一层楼梯下的几个人颤抖着身体下了天台。
路过的几个人一脸惊讶,“蒋哥把江迟肏了?”
“妈的,看不出来这么大块头喜欢当婊子啊,玩儿这么刺激,真笑死老子了!”
江迟拧了拧眉,回过头瞥了他们一眼,扭头就走了,急躁地搓着手。
砍死他们好了,这样是不是就开心一点了。
砍死他们吧!
算了,过两天再砍好了。
江迟又回到楼梯口,低着头数着脚下的十二层台阶,迎着几人的调笑,挥拳打向了黄毛的脑袋。沉重的拳头一拳一拳地打在了黄毛的脸上,另外几个人反应过来拉着江迟的后肩想要阻止这场暴行,却被江迟一个个踹下了楼梯,躺在下面龇牙咧嘴地喊疼。等黄毛肿着脸有些迷离地看着他,江迟晃了晃黄毛的头,看他还有意识就不再打了。
江迟站了起来,又垂着头出了这层楼,握了握拳头,抹掉了上面的血。
江迟拿着自己落在教室里的东西回到家,站在窗户边望向外面的夜景,手里拿着他们全家人的合照,夜风拂过他的面孔,眼里也是冰冰凉凉的,他以后大概也会是一个人,要不然就拖着蒋舟一起死好了。
蒋舟对江迟有了性趣,一直困着江迟,江迟也不在乎,江迟需要有人陪着,不然很可能等不到大学毕业就自杀身亡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在死之前不能让蒋舟永远记住他,那他死得就更不值得了。
或许连蒋舟都忘了,第一次对江迟动手是因为什么,但江迟永远也忘不了。
蒋舟一直让江迟跟着他,只是以一个泄欲的工具,他确实很喜欢江迟颇有肉感的身体,所以想等到厌烦的时候再舍弃掉。蒋舟身边的小混混看他对江迟的态度有些暧昧,渐渐也不再找江迟麻烦了,不过那些鄙夷的声音从未间断。
江迟很耐心地学完了之前落下的课程,在高考之前顺利提升了自己的成绩,成绩普普通通的,够他上个一本了。蒋舟是个很聪明的人,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原本应该去教育资源更加优质的中学学习,但为了表示自己对父亲专制独裁的不满才来到这所学校,高考也不出意外地去了顶尖学府。
蒋舟强迫江迟和他选择了同一个城市的大学,虽然江迟最开始不怎么愿意,不过在床上被蒋舟“做服了”之后就答应了。虽然不在同一所大学,但蒋舟早就在附近买了一个房子,让江迟和他一起住,平常见面的时间也挺长的。
江迟的大学生活很平淡,每天正常上课,偶尔因为蒋舟的事逃几门,平时参加一点儿活动,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躺着,晚上趁着夜风在操场上跑几圈步。反观蒋舟就过于出彩了,外貌出众又有才华,和江迟在一起后身上的颓败气息也都消散了,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蒋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江迟,早就忘了一开始和江迟在一起只是因为把江迟当成了一个新奇的玩具。
江迟平常在蒋舟面前太温吞,仿佛能够包容蒋舟所有的坏脾气。但是只有江迟自己知道他的心在慢慢坠毁,而他自己却控制不了。
“海面上终会升起褐色的烟雾,玫瑰将与爱情合葬。”
江迟在笔记本上记录了这么一句话,整个笔记本都是空白的,只除了这句话。江迟曾经尝试过自愈,所以想把自己那些念头记在纸上,等它慢慢地释然,却发现根本不可能,他无事可写。他的父母死了,奶奶死了,他没有生的希望和寄托,他做不到。
江迟曾经对蒋舟有过一次心动,是在蒋舟刚转学来到这个海边小镇的时候。当时蒋舟衣着得体,面容精致,气息清冷。江迟以为这是一朵太阳花,后来被蒋舟掐着脖子,倒在他的脚下,被他的手下嘲笑他无数次被打断的胳膊和腿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一朵艳丽且攻击性十足的食人花。
所以即使江迟心动了,他不敢去爱蒋舟,不愿意去爱蒋舟,陪伴他仿佛也变成了自己的任务。
蒋舟渐渐陷在自己编织起来的爱情里,他觉得江迟一定爱惨了自己,所以江迟才会每天按时起床给他准备好早餐,温柔地把他叫醒,才会温柔地笑,才会陪他聊天,陪他过生日,才会一直跟着他。
但是蒋舟越来越不满足于江迟的平静,他觉得江迟应该更热烈地去爱蒋舟,去爱他。
大三下学期,还带着一点点寒意,天上飘着些蒙蒙雨。江迟觉得今天天气突然转凉,又没有什么事做,想给蒋舟送件衣服,就去找他了。蒋舟穿着白衬衫,打着一把黑色的伞,伞下还站着一个清秀的男孩,快速地亲了蒋舟的面颊一下。
蒋舟站在江迟对面,看见了江迟,却没有把那个男孩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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