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哒!”
李钰舒缓了眉头,抱紧了杜承宇的身体便休息了。杜承宇却无比的清醒,即便仿生体已进入了休眠,但他真正的意识却难以入睡,即便是仿生的身体,他也依然能够感受到身上的黏腻感,这让他很不舒服。
等到李钰的呼吸逐渐平缓,杜承宇小心翼翼地拿起压在自己腰上的白爪子,赤裸着身体往浴室走。
因为先生良好的习惯,杜承宇在出门后直接关了灯。李钰一下子便惊醒了,猛地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看着门外,眉头皱得死紧。室外的灯光十分明亮,惊醒了美丽的主人,显得分界处有些诡异的阴凉。
杜承宇坐在浴池里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死了两年了。前几天实验室的研究员将装载着标志着科技最前沿的仿生人送到了这个肃穆而华丽的庄园,在启动的一刻杜承宇便醒了,成了原本宠儿的私有物。
杜承宇先生最初有多么欢欣再次见到他心爱的人,现在就有多么地恶寒。仿生人的身体太逼真了,一切都太真了,一个不会死不会损坏的爱人怎么折腾都不会烂掉,还能自我修复,像是被玻璃瓶困住的活水,程序控制着杜承宇的行动,尽管他的思想在不停地挣扎,他也说不出程序以外的语言,做不到设定之外的行为,他只能在仿生体进入休眠时根据主人的需求衍生出一定的行为,包括给自己清理,以便于更好的服务用户。
李钰神情阴鸷,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死死盯着浴室里的仿生体。
一个假人,也有节约能源的习惯?
李钰撩开了丝质的睡袍,半遮半掩地挡着白皙的肌肤,慢慢地靠近杜承宇。
那家伙还正抱着自己陷入痛苦的沉思中。
李钰捏起了杜承宇的下巴,只听到一丝轻哑诱惑的声音响起,“承宇,是不是你,啊?”
杜承宇仰着头,瞳孔如同摄像捕捉一般转动了几下,随后反射了几串光线。很显然,人死是不能复生的,即使如今科技发达,这只是一具仿生的假人而已。
李钰似乎有些恼怒,随手拿起了一边的花瓶砸了下去,碎片滑落在他白皙的脚上,鲜红的血液伴随着蜿蜒的水痕搅了一地。
杜承宇的仿生程序进行了捕捉,机械化的语音响起,“开启清理模式,请主人离开。”随后他竟直接从浴池站起,抛弃了他曾经最爱的浴袍,径直拿起了工具。水珠顺着先生宽阔的脊背碰撞在一起,划入麦色的股沟。
李钰眯着眼,心中的破坏欲大盛,伸出脚便踩了上去。在触及到那块又大又软的地方时,他也有些忍不住了,脚上使了力,杜承宇不留神便跪倒在冰凉的白瓷上,仿生体有了破损,部分程序进入了休眠,杜承宇显得有些呆滞。
李钰冷眼看着,将脚下的软肉踩得变形,喘息也逐渐加重。杜承宇仍保持着趴跪的姿态,李钰压在了他的身上,咬上了那块地方,留下了斑驳的咬痕。他欲望上来了,拖着杜承宇便回了卧室,又不知弄了多久,那仿生体第二天直接送去维修了。
我很清楚,我是个变态,我不该活着。我本来想二十五岁的时候去跳个海,找个鲨鱼最多的地方,临死前也活得热烈一回。
但周聪把我撞了,我的脑子剧烈震荡,像过了遍榨汁机。
周聪是个很温柔的人,那几个月忙前忙后地照顾我,我本来想让这个大聪明离我远点,可是那天下午,我坐在医院的窗边,看着他在下面和几个孩子玩。他好像突然想起我来了,一分钟后我就见到了他。
他推开门闯了进来,带着外面的阳光和热气。他飞快地推着我的轮椅,像是带上了翅膀。医院的花园很安静,生病的人很多,让人不堪忍受的死气沉沉。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手风琴,我停在他身边,听着他演奏。我从水面中看到自己的样子,惨白的面孔、乌青的下眼睑、有些可笑的纱布,这几天我睡不着觉。
我无数次想杀人,我拼命告诉自己这是个和谐社会,我不能当人渣,不能破坏别人的幸福。但我马上就要做不到了,我该去跳一跳海的。
我不知道遗弃我的父母是嫌弃我哪一点,可能是他们也没有生存的能力却在不该有孩子的年纪多了我这么一个累赘,还是早知道我会变成神经病。
周聪好干净,他是个探险家,练得一副好体魄。我身体好了之后,他带着我去了高山,他带着我去最高的山顶,听我像个疯子一样发泄痛苦和孤独。
我他妈要死了啊,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我爱周聪,我们走过很多个地方,可我最爱和他走在大街上。他不怕别人注视,甚至是不在乎,想牵着我的时候就牵着,不高兴的时候捶我一下,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倒在他怀里。
他为我担惊受怕,我的身体不太好,需要慢慢调养。我做不成医生,精神病做医生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我趴在他胸口,听到他胸腔内热烈的心跳,我兴奋得头皮发麻。他没有一处地方不好,结实健壮的身体,颇有情调的胸肉和屁股,他好像天生就有种色情感,是我疯魔了,我因为他的身体不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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