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的那颗沾满了莹润的唾液,萧忆安眼睛一顿,果然,关山已到达了高潮,他整个人像脱水的鸭子,难耐地拧动着身体,关山低叫了一声,一股热流从他的后穴和胸口流出,几乎是挤了萧忆安一嘴。
而另一边的乳头只浅浅流出了点白色的乳液,萧忆安的脸难得红了起来,重重咽了下去,声音都沉了,凑到关山面前不停地唤着“阿山”。
关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空理他。
萧忆安想再和他讨些好,今天就不出门了,他刚撤了法障,就听到门外郎思玉的声音,他的脸瞬间黑了。
可关山已经看了过去,还仔细听着。
门外的郎思玉不知道做了什么,应该是给了小二钱打算留宿了。
其余的他也没多想,他刚要把头转回来,就被萧忆安捏着下巴质问:“阿山,你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关山听得莫名,他脑子都没清醒过来,从刚才到现在只是习惯使然,他爱凑热闹,何况还是郎思玉的热闹,他还欠着郎思玉的人情,他还惦记着还债呢。
关山刚要开口说没有,就被萧忆安叼住了另一边的乳头,里面的奶被他吸空了还不愿意放过关山,关山只能不断地喘着气等他消停。
可他门外的郎思玉似乎听到了这些动静,似乎等了一会儿才走。
他要起来,又跟一脸黑线的萧忆安对上视线。
关山有些尴尬,老老实实躺了回去。
萧忆安顺势倒在了关山怀里,阴阳怪气道:“他又跟来了。”
关山嗯了一声,道:“大家都来找龙脉了,他也来了。”
萧忆安哼笑了一声,十分享受地伸了个懒腰,道:“那就没事了,睡吧。”
关山有些奇怪,看了怀里的萧忆安一眼,他竟然没有发难。
从前他多看了郎思玉一眼都要生气好久,他山前山后地给他送糯米团子,萧忆安还不见他,这下好了,整座山都知道剑尊吃醋了。
后来整个青阳宗都知道剑尊爱吃道侣的醋了。
……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剑尊爱吃道侣的醋了。
关山惆怅死了,他已经很小心不去理郎思玉了。
但他还欠着郎思玉的债,怎么着都得留意一下郎思玉的近况,好把债还回去。
房中的紫炉香燃得越来越烈,关山也有些困了。
只是他睡得太清醒,烟雾缭绕中他似乎又进了某个梦中。
他以为是萧忆安又把他拉到了梦中,就一直等着他。
渐渐地,他身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惨白惨白的面孔,浑身沾着血,却十分平静。
关山有些惊讶,这似乎是三百年前在小邪山孤军奋战的郎思玉。
郎思玉眼中含悲,看着关山,却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关山耳边一道清晰的声音道:“我不要你的债。”
关山心中一凛,想要追上去,耳际又响起了当年郎思玉的话语。
“阿山,这条路我一个人走就够了,你要平平安安的。”
关山愣在了原地,把手伸了回来,这不是当年了,萧忆安不是了,郎思玉也不是了。
萧忆安不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眼前的郎思玉像是隔着经年的梦,喜笑欢愉都那么陌生。
关山往后退了一步,发觉似乎退到了某人怀中。
关山连忙转身,要赔礼道歉。
来人轻笑一声,道:“师叔,这么客气做什么。”
这声音异常怪异,他立即认出来这声音的来源,警惕地退开了一大步。
江清?
关山如临大敌,十分戒备。
江清见他这样,故意往前走了几步,道:“师叔见我倒像是见到了敌人似的,让我好伤心。”
他伸手捏住了关山的后颈,逼得关山抬起了头。
关山想退却动弹不得,他眼中带了些震惊,他做体修做这么多年,也算做到顶尖了,竟然被轻易压制了。
江清凑得越来越近,几乎是走进了关山怀里,凑到他耳边说:“师叔,我见到你可开心了,你不是吗?”
江清眼中带笑,关山却感受到其中萧杀的寒意。
江清看着他身后的郎思玉,对郎思玉说道道:“他还记得你,做梦都梦着你。”
郎思玉没有言语,一剑斩了过来。
江清半分未退,剑气斩断了他的双手,却没有伤到关山。
江清冷笑了一声,道:“你还真是让人讨厌。”他的话刚落,剑痕已经凝了回去,伤也看不见了。
江清放开了关山和郎思玉缠斗起来,郎思玉聚起剑气,像换了个人似的,几剑下来直接将江清的身体打散了。
江清后退了几步,他的身体已经凝不回去了,他的气势愈发狠厉,咬着牙看向了关山的方向,不得已离开了。
关山脱力跌倒,郎思玉收了剑,赶紧过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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